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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商量,现在商量。高主任想走开,但阿图却趁机又拍了一回马皮,高主任,还是你来定,领导考虑事情周全些,当然重要的人员归领导定嘛。
听阿图这么一说,高主任马上返回身,点头称是。
文以勒只想离开,好象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他甚至认为这个会与自己无关似的
会开过一星期之后,这开中午,文以勒刚吃完盒饭,正往宿舍方向走。阿图在后面叫住了他,文以勒,高主任要我们俩中午陪陪报社的记者,一起进午餐。
文以勒本想问问是哪家报社记者,来采访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不该知道的或许不该知道,不该问的就不该问。后来文以勒知道了,记者们要采访的问题是在文以勒所掌握的情况之中,而这事又只有高主任和阿图两人通了气。文以勒陪酒的兴致减了下来,似乎觉得这酒都娈了味道。
奇怪的是高主任没来陪酒,文以勒不想问,阿图倒是向几位记者说了原由:高主任凑巧家里有点急事,不能奉陪各位,我们办公室的小文来了,大家开始点菜。
小文?小文是你小子叫的吗?文以勒明白阿图不是在开玩笑,便脱口而出:我叫文以勒。
记者们先后递名片给文以勒。文以勒很随意地跟他们聊了起来,言谈是恰到好处。
来,别客气,每人点一样菜,阿图把菜本放在一位年纪稍大的记者面前,文以勒猜想,这位肯定是个官儿,不然阿图这小子没这副媚俗的笑脸。
果然那位年长的记者是报社总编,他带头点了一道口味蛇,又说蛇其实也吃厌了。其它几位年轻的记者随之点了海鲜‘野味之类的菜。轮到文以勒点的时候,他竟然脱口而出:蚂蚁上树。阿图用不解的目光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上档次。文以勒微笑着点头:就这道菜,不错。老记们也随机应变道:不就是肉炒粉丝嘛,还行,很久没吃过了。
文以勒也很久没吃过了,其实他也并不是特别喜欢吃这道菜,他只是觉得“蚂蚁上树”这四个字很形象,很有动感,在心里几乎是呼之欲出,起码这四个字于他来说有一种特别想象空间和贴切的意义。
来,我敬各位一杯。文以勒首先站起身来敬酒。而他的心里也在为他的蚂蚁上树干杯。
小文酒量好啊。那位总编夸道。当文以勒将一杯五粮液一口干完时,阿图马上接口道:哪里,我们高主任的才真正有酒量。
是,如果高主任在场,一定会。。。。。文以勒也附合道,几位老记们一听马上吊起了胃口,很有兴致地问道:高主任能喝多少,说实话,下次我们要见识见识。
喝一两瓶不醉。阿图无不坦诚地说。
真的?色酒还是白酒?老记们睁大了眼睛。
当然是白酒。阿图神气地炫耀。
那好,等我们下午采访完,晚餐把高主任请出来。
来来来,现在大家尽兴。文以勒示意阿图端杯,但阿图酒量实在不行,好象有了几分醉意。他涨红着脸老老实实地说:对,把高主任喊出来,还有电视台的两位名记。哦,不对,电视台的一般不吃饭,他们只拿了红包就走。
一时间,餐桌上沉默下来,文以勒觉得很可笑,赶紧开始劝酒:各位随意。
一位戴眼睛的年轻记者心有感触地说:拿红包也是习惯问题,电视台的就是不一样嘛,跟你们说个笑话,有个单位的领导在一次开会时问,记者来了没有?有人答,来了。领导不信,又问,怎么没见到镜头?报社记者马上举起了相机。领导没哼声,台下有人终于明白,原来是电视台的记者没来。人家扛摄相机的才是真正的记者。
阿图摇晃着头说:那是少数人。我们高主任就最喜欢跟你们这些玩笔杆子的打交道。哦,真的,差点忘了大事,我和高主任合写了一篇文章,想在你们报那个。
我知道你那个的意思。主编示意他打住。可偏偏有了几分醉意的阿图禁不住酒后吐了真言:这篇理论文章是我的新作,高主任信得过我,他不看就要我直接送报社。其实要说看,高主任可能看都看不懂,还不说要他写,他写不出哩。
记者们在笑,文以勒没笑,他觉得有点悲哀,人啊,就是这样的。他的手中正玩着那只喝空的酒杯,轻声叹了口气,他看了正得意忘形的阿图一眼,担心他还会说出什么幼稚的话来,便故意把话题扯开。
酒喝得差不多了,主编提 议到此结束,大家正准起身走,忽听门外传来一个响亮的男中声:我来迟了。随之高主任肥胖的身子就一大堆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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