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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顺,就容易想起伤心的往事。都是文以勒招来的祸,这些年来,顺心事没几样,倒晦的事却多。特别是老婆在吵架时经常用你被同学出卖又被学校开除的这句话刺激他,使得江明高心里永远有一块抹不掉的隐痛。
那么明天见到文以勒又如何面对?其实江明高并没有想出一个满意的方案。自己和他不在一个城市,碰面都难,还谈什么报复。江明高不由得有点退缩,深秋的风开始微寒,他起了身,回到招待所躺下,辗转了一夜。
次日一早醒来,江明高就给文以勒家打了一个电话。回答仍然是没有回来。文以勒的手机又总是关机。江明高悔恼了,这不是自讨苦吃自讨没趣么。吃罢早餐,无聊极了的江明高准备到附近一位老乡家里坐坐。回房之后,他接到了阿图的电话。
哈,明高,在哪儿呢?阿图精怪得狠。
我已经到A城了。刚到,准备来看你。江明高说。 。 想看书来
江明高报复心切(2)
过来吧过来吧,马上就来,我在晚安宾馆等你。阿图说完就挂了电话。
江明高想,见到阿图再和他想想报复的事,赶到晚安宾馆的时候,着实让他大吃了一惊,站在宾馆门口迎接他的居然是他正要找的“仇人”文以勒。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回“抓”住可得好好教训他。
文以勒红着脸在微笑中把一只手伸过来,江明高没反应。直到看见阿图之后,脸上才有了色彩。文以勒一声不哼地跟着他们走在后面,进了一间套房。
江明高看见文以勒不由得气打一处来。他大声说,文以勒,当年你举报我,学校给了你什么奖励?给了你多少钱?荣升了吧。
阿图一听,连忙接口,哎呀都是陈年往事了,又是老同学,不要这样子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还提有什么用。来来来,今天我们三个哥们难得相会,好好聚聚。
哼,哥们?谁和他是哥们。是哥们就不会害人。他这是变态行为。江明高说得涨红了脸。
你!我看你变态。文以勒回话了,不过语气不重。阿图给他使了个眼色。文以勒忍住没往下说。
阿图说,明高大老远跑来不容易,几年不见总是同学一场,不要见了面就吵架,还是不是男人?这心眼。阿图的话是向着江明高的。
一阵沉默。
江明高这想吵架太便宜了他,不值。得想办法。
正在这时,阿图说话了,转移了话题。我们得玩开心点,你们说玩什么?
只要不玩小姐,什么都可以。文以勒抬起头。有点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味道。其实他没被咬就心有余悸了。
好。不玩小姐也行,那就玩牌,男人的必修课。阿图一拍大腿。
不。我想玩小姐。江明高站起身,有意和文以勒作对。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那我听谁的呢?要不,这样,我们来赌几盘,谁赢听谁的。阿图说完就拿出一副扑克往桌上一摆。
游戏开始了。文以勒也有参加的兴趣,他想万一输了,我可以逃。而江明高想的是自己一定会赢,就是输了,玩别的花样也要把他治一治。反正自己现在有的是时间。
玩了几盘,三人是平手。不过文以勒有点紧张,他把他那件白得一尘不染的白衬衣上面的扣子解开,把领带扯下。
这时本来阿图想算了,什么都不玩了,大家去吃饭,喝杯酒,什么事都没有了。可他看着两位大有不比出高低不罢休的架势。也就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那就看个热闹吧。
哈哈,怎么样,你终于输了。江明高摊了牌,一拍手,满脸的兴奋。
输了又怎么样。文以勒在心里说你早就输给了我。
江明高一挥手,说,那只好叫小姐来。
不不不,这像什么话。文以勒又把扯下的领带系好,似乎在作好走的准备。
今天我们不是闹着玩的,就像你当年玩我的前途一样。江明高哼了一声,把嗓门提高了。
哎呀,文以勒也真是,小姐怎么了,又不会吃你。这年头怕什么,又不是你一个人。阿图像个老手地劝导文以勒。
太过份了。文以勒气得不行。他说,“动物”一来我就走。
过份?倒底谁过份。这种人真是少见。咱们走着瞧。江明高说着要摔门而去,文以勒火了;大声道:有种的别走!
江明高惹若无其事地站在了文以勒的面前。他压低声音说:你想怎么样?当年你害我我都没把你怎么样。要不是你,我能成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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