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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他都找借口请她吃一次好的,她半夜胃病发作,一个电话,徐玮泽就来得比救护车还快,连夜送她去医院,徐玮泽在病床前一直抓牢她的手。
“绝交”两个字,她写得眼泪汪汪的。他们有那么深厚的感情,曾经对彼此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朋友,简直就是家人一样可依靠的存在。
但还是被他一手破坏掉了。
一张叠好的手绢递到她面前,舒浣感恩之中也觉得自己简直快要丢脸死了,而后又听到段琪雅用哄小狗的口气说:“到我家去吧,有很好吃的巧克力哦。”
车子一路开到段琪雅的住处。舒浣双手交握,怀着朝圣的心情跟着段琪雅进了公寓大楼,诚惶诚恐地走上了楼梯,而后毕恭毕敬地看着段琪雅掏出钥匙开门。
“请进来吧。”
舒浣忙在玄关换了鞋子,再小心翼翼踩进去。
“不好意思啊,我都没收拾,别介意啊。”
水晶灯的光线柔和,宽大的客厅是乳白色的基调,成套的英式沙发和地毯,抱枕随意扔着。茶几上散落着一些杂志和光碟,落地窗的窗帘开了一半,虽然算不得太整齐,但很干净。
这样的随性倒令人放松,如果是一丝不苟的严谨作风,她更是会紧张得连坐都不敢坐了。
舒浣小心翼翼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个角落,连连道谢地接过段琪雅倒给她的水果茶,这才想起来要道歉:“啊,你刚才是应该是在忙吧,还特意来接我,我会不会太打扰你了?”
段琪雅拿了盒巧克力,也坐了下来:“不会啊,刚才是跟朋友在夜店,其实玩来玩去也都是那样啊,去得多了也就没多意思了。”准备好巧克力。段琪雅又倒了两杯红酒,而后看看她,“咦,你的外套和围巾还不脱,不热吗?”
“啊……”
“我等下可是要换睡衣的耶,在家我是很随意的。这个高度,狗仔拍不到,你穿比基尼也没关系啊。”
舒浣有些尴尬,小声说:“我不热……”
段琪雅有些困惑地歪了头:“还是是说你很介意这个?我们都是女孩子,穿少一点也没关系吧。”
舒浣愈发拘谨,只能将手放在膝盖上紧紧抓着,额头出汗,皱着脸。
段琪雅看了她一会儿,微微皱眉。突然伸手拉下了她的围巾。在舒浣还惊慌失措的时候,又将她那多余的外套也脱而来,而后表情瞬间变得很严厉。
“你遇到那种事情了?”
徐玮敬留下的痕迹倒是还好,然而徐玮泽把她又狠狠蹂粦过一遍,吻痕上又叠加着牙印,从脖子到胸口,一寸都没放过。
舒浣现在痛是不痛,但被揭了伤疤,想起昨晚那任徐玮泽摆布的几个小时,她就又有了哇哇大哭的冲动。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你知不知道轻重缓急啊?”
舒浣眼里已经又有了泪,紧张起来:“我,我……”
“报案了没有?”
舒浣茫然地摇摇头。
“那就去报案。” 段琪雅显然是很生气,“这种人怎么能轻饶?你要懂得维护自己的权益,没有什么好怕的,律师我来替你请,保证告得他脱裤子!”
听得要法庭上见,还要徐玮泽脱裤子,舒浣忙连连摆手:“不,不用……”
段琪雅大皱其眉:“不是我说你,就是你这样软弱的人太多了,才会助长那些烂男人的气焰。为什么不告呢?受害人没什么可耻的吧,难道你还怕他们用有色眼光看你?”
“我……我?”
舒浣不知道要任何解释才好。她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小绵羊,在公车上遇到了色狼,她虽然身材娇小,也总是把对方打得嗷嗷叫痛,情节严重的还要反拧住胳膊按在地板上,让他哭得全车厢的人都围观之。
她的好友颜苗就更厉害了,直接抓住对方的领带下车:“想我跟到你们公司老板去见你们老板,告诉他你是公交车色狼吗?不想的话,就拿钱来!”然后还能收获几百块钱。
但这次的事情,不是别人,是徐玮泽。他和任何其他人都是不一样的。
段琪雅叹了口气:“算了,你也别介意。这是你的事情,你自己不愿意,我不会硬插手的。”
“对。对不起……”
虽然让偶像对她很失望,但她还是想会梢微维护徐玮泽的。
尴尬的沉默里电话突然响了,段琪雅伸手去接:“喂?纬泽啊,什么事情。”
舒浣立刻把眼睛睁大了,全身紧绷。
“舒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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