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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我管够。”陈佳贝调皮地扮了个鬼脸。
“军子,你快别管我了,你快去上课吧,别耽误了功课。”招待所内,葛父对葛文军说。
“爹,不碍事。我们下午是自习课。我给你弄点吃的吧。”葛文军
“不用,不用,我带着干粮呢,下火车前我刚吃过。你快坐下,让我好好看看。”葛父拉过葛文军,仔细端详着。
“嗯,高了,白了,就是瘦了点。”葛父慈爱地说。
“爹,你也瘦多了,也老了不少。”葛文军望着满脸沧桑的父亲,动情地说。他知道,父亲还不到50岁啊。
“哎,你长大了,爹当然就老了。”葛父笑着说。
“爹,你这回大老远来一趟,就多待上两天吧。等没有课的时候,我领你到处转转。你还没去过太阳岛和虎园吧,就在附近,这冰城风景可漂亮了。”葛文军高兴地说。
“军子,不忙。我这回来呀,就不走了。”葛父说道。
“啥,不走了?”葛文军吃惊地问。
“对,不走了。你爷爷没了,我也没了牵挂。咱们林场这两年封山育林,大家都闲着没什么事干,也发不出工资,不少人都出去到外地打工了。我这次来,也想在冰城找个活干,一边挣钱,一边也能经常见到你,省得惦记着。我把家托付给邻居们照看了。”葛父认真地说。
“太好了,爹。这样一来,我有空的时候也可以照顾您。可是——,可是现在找工作太难了,得慢慢来,容我想想办法。”葛文军一想到自己在劳务市场的遭遇,又犯了难。
“爹,您洗一洗,先休息休息,我晚上再来。”葛文军帮着父亲打好水,走了出去。
“我没有啊,真不是我。”金主任在办公桌前摆着手说。
“真是奇了怪了,别人干好事却留我的名。我都问了一圈了,咱办公室都没人承认。那能是谁呢?”李干事更纳闷儿了。
金主任笑了,想了想说:“那能不能是这些国防生们呢?我看呀,你还是找这些班长骨干们了解了解吧。”
“嗯,有可能。葛文军在国防生中威信很高,我马上就去了解。”李干事点着头。
小会议室里,李干事声音低沉,正与几个国防生班长、骨干开会。
“就这些?你们呀,嗐,真是。这是一件好事嘛,为什么不向组织报告呢?”李干事恍然大悟地埋怨道。
“队长,葛文军的自尊心很强,我们怕被他知道了不肯要这笔钱。”罗笑言解释道。
“那你们也不应该瞒着组织呀。人多力量大,我们一起想办法不是更好吗?好事更应该办好嘛。你们看,现在弄得组织多被动呀。”李干事埋怨道。
“队长,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黄秋月问道。
“现在葛大叔无论如何也不肯要这笔钱。你们捐款时不是有登记吗?那就都退还给大家吧。”李队长布置道。
招待所的房间里,葛文军父子津津有味地吃完从食堂打来的晚饭,正要收拾。
“哟,吃饭呢。”金主任和李干事拎着水果走进房间。
“主任,队长,是你们,快坐。”葛文军和父亲紧忙站起来打着招呼。
“我和金主任来看看您。”李干事放下手中的水果。
“我这次来,给你们添麻烦了。”葛父忙说。
“哎,这话说的太客气了。是我们平时对文军关心不够呀。”金主任真诚地说。
“快别这么说,文军经常在信上说,你们对他是如何的好。没有你们的关心,哪有他的进步呀。”葛父感谢道。
“我们还要感谢您呀,这都是您培养的好,给我们输送了一个好苗子。葛文军同学无论是学习还是训练,表现都非常好,也很能吃苦,我们很满意呀。”金主任笑着对葛父说。
“军子这孩子,从小跟着我过惯了苦日子,别的我都放心,就是脾气倔了点儿。有什么错,你们还要多担待呀。”葛父对金主任和李队长说。
“这您放心,我们会严格培养他的。听文军说,你们一家都当过兵?”金主任看着葛父端正的坐姿问道。
“嗯,他爷爷参加过志愿军,到过朝鲜。我参加过南疆自卫反击战。咳,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值得一提。”葛文军谦逊地说。
“那我还得叫你一声老班长呢。”金主任笑着说。
葛父忙说:“哎,使不得,使不得。我们那时候家里穷,上不起学,因为没文化,所以没办法留在部队多干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