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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锦,一片祥和。
可她又怎曾想过,在这片安宁之下,那些凶恶残忍的畜生们却在谋划着如何将她杀死,如何统掌幽界。
有时候善良,未必就会有善报,你不害人,人却要害你。
他杀了那些参与和未参与谋害玉儿的妖兽,不仅仅只是为了给她报仇,将它们全部斩杀是让它们永远都没有机会再害人。
“你也参与了?”凤夕歌再次问。
易梵点了下头,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嘴角的笑肆意而邪狞,“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喝红酒吗?因为这是血的颜色。”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都该放下了。”说着安慰易梵的话,可凤夕歌的心里清楚,他放不下,即便是现在他爱上了欧阳晓,他们还有了孩子,可他依旧爱着玉儿,任何人都无法取代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放下?”易梵讽刺一笑,邃的双眸如无底的深潭,散发着浓浓的冷意,却又带着无尽的仇恨,“像你这样爱上别的女人?我做不到!你知道吗凤夕歌,我真想将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来喂狗!当年要不是你大意将嗜血剑放在屋里被玉儿打开,她也就不会死!真正杀死她的不是那些畜生,而是你!你才是凶手!”
虽然一直都自责懊悔,但事实被人说出来,还是让人难以承受。
凤夕歌的表情虽依旧平静,但心里,却翻起了千丈浪。
一千多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自责,不在愧疚,不在懊恼,可,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寻找她,用尽他绵长的一生来找寻她。
他坚信,在这人间的某个角落,在他这一生之中,他一定能够找到她。
可他现在确确实实爱着欧阳晓,而且在未来的这六十年里甚至更久他都会一直爱着她,但这并不妨碍他爱玉儿,她们不一样。
玉儿给过他的那些欢乐美好的记忆他会一直记着,可欧阳晓带给他的那些从未有过的悸动,他更不会忘记,现在,欧阳晓是他的全部。
“如果你要杀我,我无话可说,但是你要是想伤害三儿,我决不允许。”
“恐怕这由不得你。”易梵的表情变得很快,上一秒还冰冷骇人,下一秒,却淡如春风, ; ;“还要再来一杯吗?”
凤夕歌将杯子递给他。
“这一瓶很贵的,我平日里都舍不得喝。”嘴里嘟囔着,酒已倒好,“这么好的就给你喝简直就是一种浪费。”
凤夕歌瞪他一眼,一把夺过来,嫌弃地说,“就这破红酒还好?你也就这品味了。”
“对啊,就这品味了,千年来只要你喜欢的女人我都喜欢,我从来都不介意跟你共享一个女人,先是玉儿,再是默默--”
“默默?”凤夕歌一怔,倏地紧张,“你把她怎么样了?”
易梵有些不乐意地皱了皱眉头,“我能把她怎么样,没怎么样啊,她现在很好,在我那里有吃有喝又有玩的,过得是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易梵!”凤夕歌这一声怒吼几乎要将屋顶给掀起。
易梵嫌弃地捅了捅耳朵,“看你的火气大的,怒伤肝。再说了,又不是我逼着她留下来的,是她自己要留下来做我的女人,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把她赶走吧?这样多不绅士,而且我也正好有需要,再去费时间猎艳,还不如将就着就要她。”
“你这个畜生!我饶不了你!”
“畜生?你倒不如说我是禽兽更贴切一些。”易梵玩味地转着手中的红酒杯,“其实你该感谢我的,我替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不然你觉得你跟三儿能够那么顺利就领结婚证吗?你该好好的谢谢我。”
凤夕歌瞪着猩红的眼睛,那眼神放佛要将易梵给生吞活剥了,“她现在在哪儿?”
易梵看他一眼,继续看着旋转的红酒,这红色的液体就像是血液,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的情景,玉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鲜血从她的肚子里一股一股地流出,就像是河流一样。
他忽然很想看看鲜血若是从欧阳晓的肚子里流出来凤夕歌会是怎样的反应,他会不会跟他当年眼睁睁地看着玉儿躺在血中一样的痛,一样的无助。
“亲爱的弟弟,别告诉我你既舍不得欧阳晓又舍不得田默默,好事不能都让你给占了,怎么说你也该给我分一个不是吗?想见她,没关系,我现在就让她过来,不过这可是你的选择,欧阳晓就是我的了。”
易梵得意的弯起嘴角,掏出手机,“亲爱的,30分钟后,中心医院1102病房见,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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