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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的回答,赵熙原有些懊恼:“哦,早知道我就搭早班飞机过来了。我本来还怕你没空见我,或者晚上,甚至上剧组,才能看到你。”
“谁让你不事先跟我联系的。”我半真半假地笑着埋怨起他。
赵熙原摸摸鼻子,笑得有几分尴尬。
真没想到,我还会让他不自信。他是担心早早通知我,我给他钉子碰,找借口躲着不见他吗?他知道自己理亏,知道自己气短了吗?
为了化解他在沉默中蔓延开来尴尬,也为我的所求,一旦启口能否有成摸个底,我既伤感又紧张地看着他,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熙原,你是来香港出差的吗?”
我的伤感是真的,过去,我从没想过利用感情来达到什么目的,因为在我眼里,那很可耻。可眼下,我却动了这样的念头。
我的紧张也是真的,他给出是或否的不同回答,对我眼下的困扰将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我犹豫,是我不知道自己的抉择对还是不对。反复权衡下,我现在更想听从理智,保护自己,远离风险。我不奢望奇迹会在我身上发生,我只求无惊无险,平安生存。
“不是,我不是来出差。”赵熙原眼神闪烁,显然有些窘迫。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赵熙原,并无任何反应,只静待他坦白。
他深深吸气,艰难道:“我是专程来看你的。”
他有心专程为我而来!为什么?为什么他又在我们关系山穷水尽,才有心为我而为?又是知道要失去了,才知放不下吗?
可惜,现在的我已非从前的我,现在的你也非从前的你。即使你情意拳拳,专程为我而来,又能挽回些什么呢?我们之间并不单单是我们两人的问题。
香港的困扰,在赵熙原“专程”二字中已有解决之道,可为何,我仍像坠着千斤重石,半分轻松不起来?
“谢谢。”我心中郁结烦闷,进退两难。除了最基本的客套之外,实在无话可说。
“我是早该来看看你的,都怪我,不是太忙就是……”赵熙原微拧着眉头,有苦恼之色,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看看!当我是你家赵氏资产,定期来盘点一下。你来香港见我,本已经晚了,只不过赶在今日出现还算讨巧。所以,现在我不损你,不是懒得,是不敢。
我浅笑柔声,斯条慢理道:“我从来都没怪过你,也知道你忙,所以来香港都没敢打搅你。你今天特意飞来看我,我真感动。”
话虽虚伪,但不尽是假意。至少,他能主动飞过半个中国来看我,也值得我用感动回报一下。若我从此地脱困,真要仰仗于他,恐怕真要好好感激他此次千里之探。
“天乐,不管你怪不怪我,对你,我都是内疚的。”他的歉疚溢于言表。
“熙原,别这样,你也是身不由己。我们两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以你也不用对我内疚。”明明是我和他之间最沉重的话题,我竟然笑容满面,说得轻巧。
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对多少,错多少。到现在,或我,或他,或我们之间,即使错,也有限。与其活在内疚或怨恨中,于事无补,倒不如风轻云淡地看开些。
第19章 似是救星来(3)
赵熙原突然跳跃了话题:“听说你在瑞宇工作,感觉怎样?”
“嗯,我在瑞宇工作,他们给我的待遇还不错,做得挺顺手的。感觉……很好!”我情绪复杂,颇为感慨。
赵熙原点头:“在瑞宇镀镀金是不错。那你目前住在哪里?环境好吗?”
“我住的公司宿舍,还不错,挺清静安全的。”我莞尔,暗含讥讽道,“难得,你倒也知道来瑞宇能镀金。”
他无奈叹息,黑亮眼眸瞬然暗淡了几分,长睫微微垂下。数秒沉默后,复又抬眼认真看着我,不急不躁,娓娓道来。
“天乐,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唉,要你等我三年,光这一点,对你已经很不公平。所以其他的方面,我一直不想再让你有束缚和压力。况且,你的个性,我也比较了解,你是独立自主惯了的,所以我更想尊重你自己的意志,尽量不去干涉你。我以前总认为,我的这些想法,你都明白。现在看来,我还是有必要,亲口把它说出来的。”
他饮了口茶:“不干涉,不过问,不代表我不关心。你的事情,包括你的工作,我其实都有留意的。对瑞宇,我多少也知道点。你来香港的事,嘉宁在你走前就跟我提过。我那段时间,一是太忙,二是,你既然已经决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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