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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的中国孩子显得胸无大志且功利性强。北京林业大学的一位学生曾这样说道:“我认为,无论是教师还是体制都是外在因素,要改变教育制度,首先应该改变传统的心理。一个美国的小孩可以说他的理想是当一位理发师而他的父母不会嘲笑他,而一个中国小孩就会被认为没出息。”我认为,这不是孩子的过错,因为实际上所有的梦想都是对社会现实环境及要求的一种折射。据科学家对老鼠的梦境做出的深入分析表明,老鼠也经常做梦,但老鼠的梦境基本上全都与恐惧和食物有关,这就是老鼠的现实生存境遇。其实人也是一样的,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就是说梦实际上是人对现实生存状态的另一种思考方式。佛洛依德就曾经用释梦的方式来诊断人之所以会得精神病的缘由。所以,我觉得,不管一个人的梦是晚上做还是白日做梦,都能折射出一个社会的生存状态和价值观。
我想当年看到李铁梦想的人当中肯定会有不少人在暗自嘲笑:你瞧你踢了几脚球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还想得“金球奖”又想去欧洲踢球,居然还想去踢世界杯!一点都不谦虚,你看我们老一辈人冲了多少年了还没冲出亚洲,就凭你们这几个小毛孩就能冲出去?还是别太狂了,好好虚心跟老一代人学习学习吧。
这就是一种典型的中国式思维。在这种思维下,一般人是不太敢做梦的。尤其是当“做白日梦”在中国作为一种贬义词的时候,那么当白日梦想被抑制之后,很多人就只能习惯在夜里梦游了。这是一种状况。另一种状况是,我们的梦基本上都是被别人事先安排并计划好的,比如如果能考上北大、清华就实现了一个梦想,如果能考上哈佛、牛津那就是一个更大的梦想,如果再能成为高考状元的话,那么实现这个梦想就是一个人的最高目标了。除此之外,我们还能有什么梦想呢?
你如果梦想成为一个科学家,潜心研究尖端科技,你的父母或许就会告诉你:科学家有什么好当的?科学家又没什么钱,每天呆在实验室里连老婆都娶不上;你没看到,那些在中关村工作的工程师们讨老婆都要《北京青年报》来帮忙。
你如果梦想成为一个动物学家长大了到森林里去考察动物,你的父母一定会这样说: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这有什么意思?又苦又累的又没钱,干什么不好偏要干这个?
你如果梦想成为一个普通的老师,到贫困的地区去培养孩子,你的父母同样会说:当老师有什么好?除非你能在城里的重点学校里当老师,那样收入还比较丰厚,如果你要去那些穷地方去当老师,你可千万别犯傻,教了半天连工质都拿不到。
……
就这样,自己的梦做不了,所以就只能去做别人为你准备好的梦境。于是,很多出走的中学生,很多半途退学的大学生,就只能在自己孤独的流浪旅途中去完成属于他们自己的梦想了。就这一点来说,我认为我们今天给予孩子的空间已经越来越小了,我们把一个原本千姿百态的梦想定格在了几种模式之中,如果有人越出雷池一步,就会有人以嘲笑甚至鄙视的眼光来扫视你的瞳孔,直到你被一种来自各方的压力逼得心灵颤抖而被迫就范。本书所叙述过的很多人物都有过这样一种心灵就范的经历。后来突围成功的人,成了实现自己梦想的最终幸运者,而那些始终没有突围的人,却一生忍受着一种被异化的佼痛一路悲哀。
不鼓励梦想的教育
现在想起来,我们小时候尽管贫穷但在精神上却是松弛的。因为我的父母从来没有阻挠过我的梦想,我当了八年工人我父母从来没有用嫌弃的眼光来鄙视我,所有的行为都是我自己为了实现梦想的一种企图。当时,我的父母没有财力没有精力也没有这种社会风气来对我进行“三陪”教育。一切都源于自己梦想的张力,我从20岁开始梦想考入重点大学,在经过了五年极其艰辛的努力之后,在我25岁那年,我实现了我的第一个梦想。后来我又梦想我一定要在我的领域内做到顶峰,这个梦想我也早已实现了。但是我的梦想还很多,到今天为止我还在一步步地去实现它。需要说明的是,在我实现自己一系列梦想的时候,我是十分从容且从来就不谦虚。我至今参加过数次全国性的论文比赛,在比赛之前,我就发出“狂言”,只要我参加就一定能获奖,当时记得父母就说我,谦虚点,山外有山,中国这么大,能人多得很,但我依然坚信自己的实力。结果第一次参加全国性比赛我就得了个第二名,而且所提交的两篇文章全部获奖。在此次比赛中,获得第一名的中国艺术研究院的居其宏教授把我从上海调到了北京,从此我的命运便发生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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