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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钱把婴儿尸体买走,然后炼取尸油,以辅助自己施展一些邪术或是降头。
只是这道姑身体并未见一点腐烂的迹象,但却溢满了全身的尸油,这种情况与平时的认知明显相悖,现在也没有工夫研究这事。我一扯大牙,带头就往那边的水缸处跑,一边跑,一边冲大牙喊:“别整那个门了,快点过来,看看这边这个缸能不能转动。”
按照相同的方法,果不其然,这口缸依然可以转动,如法炮制之后。随着“咯吱……咯吱……嘎嘣”的声音,这间屋子的北墙相同的位置果然又出现了一道暗门,我和大牙见状,转忧为喜,有种绝处逢生的喜悦,也顾不上有没有危险,大牙一弯腰,率先走了进去,我顺手端起烛台,紧跟着大牙也走了进去。
刚跨出这道门,顿时就感觉阴风习习,吹得直入骨髓,就像掉进了冰窖里一样,接二连三的连打了几个冷战。我的大衣刚才也光荣就义了,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羊毛衫,感觉从头到脚,全身发凉,瑟瑟发抖,哆嗦个不停。
倒是打了几个哆嗦后,脑袋清醒了许多。举着蜡烛四下照了一圈,发现这回我们终于不是被困在屋子里了,这里看起来像是条隧道,蜿蜓伸向远方。烛光照射的范围有限,也看不太清楚,加上这里的风又很大,吹得烛光摇曳,几次都差点熄灭。
这条隧道通向哪里,是吉是凶虽然也不知道,但是心中却不再那么凄凄惶惶了。恐惧的心理很奇怪,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碰到狮子、老虎这种猛兽,反而就是简单的重复。就像夜里醒来上厕所,当你发现无论推开哪道门后都是自己的卧室,而找不到卫生间时,那种恐惧是比见到猛兽还要可怕的事。
我和大牙站在原地都仔细的听了一会,也听不到有什么动静。
但是既然有风,就说明这条路应该不会是个死胡同。看了看这条地洞,黑咕隆冬的也估计不出有多长,不晓得要走多长时间,而手中的蜡烛也只剩下不到十公分的高度了,如果在无风的情况下应该还可以支撑住二三个小时,但是现在这种环境,恐怕一个小时就得燃尽,索性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小心的收好,等到要紧的时候再用。
没有了光亮,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拍了拍前面的大牙告诉大牙在后面跟着我,小心注意点后面,而这里的风大,太费蜡了,这种环境蜡烛很宝贵,还是节省点用,等到需要时再用,而我们只能艰苦一些,摸黑前进了。
大牙在后面边走边问我:“来亮,你说这条道是通向哪儿的呢?不会是才脱离魔爪,又要进入虎穴了吧?也不知道柳叶和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可别像我们一样……。”
听大牙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替柳叶和那两个孩子担心,我一边小心的看着前面的路,一边苦笑着:“谁知道这条路是通哪儿的,看这凿出来的痕迹,应该是人为挖出来的,看这水平也不咋地,不像是专业的队伍干的活,倒像是些门外汉的手笔。现在咱哥俩是听天由命,走一步看一步吧。估计柳叶看咱俩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应该也进那老头子屋了,是吉是凶也不知道,至少没像咱俩这样给整到这地方来,也他妈的怨我,不该多嘴说人家。”
不知不觉中,走了能有十来分钟,我走着走着突然的就站住了,大牙被我吓了一跳,赶紧伸脖子往前看了看,也是有些发愣。
前方赫然出现了一个岔路口,一左一右,两个洞口通往不同的方向。
我和大牙站在这两个洞口前左看右看,拿不定主意。看了半天,大牙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来,晃了晃脑袋,一甩手,索性不管了。说是死生由命,富贵在天,一切听我的,如果我也拿不准主意,他就要扔硬币了。
既然有两条路,就说明这两条路应该是一条生路,一条死路。如果两条全都是生路或者全都是死路也不符合规矩,犯不上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修两条目的一样的路。
我扒着洞口往里瞅了半天,也看不出个究意,两个洞口都是黑漆漆的,也没有明显的区别,不知道是通向哪里。不过傻子也都知道,不可能两条路都能通向地上,就在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办法。
我从身上取出刚才剩下的那半截蜡烛,点燃后,烛光闪烁不定,忽明忽暗。我赶紧用手拢了一下火苗,等到火苗稳定后,我往左边的这个洞口里走了几步,然后站住不动,只见烛光扑闪了几下后,很快的就稳定了下来,不怎么跳跃了。我又捧着蜡烛向右边的洞口里又走了几步,然后仍然站住不动,只见蜡烛的火苗开始渐渐的向洞口外倾斜,烛光又开始闪烁不定起来,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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