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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这个天下,人人都知道小世子皇甫瑾那是一个温润如玉,翩翩公子!而皇甫永卿,那简直了…人见人怕,鬼见鬼跑!
换句皇甫玹的话说,谁让是他的掌上明珠呢,就该这么狂!
水云槿的月子做完,第二天她便换了身白色长裙,披了件白色披风,仅带了紫霞去了洛姐姐的墓前。
到时,墨扬也在那里,他佝偻着身子,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双眼不似从前的有神,眼睛里再没有其它。
洛姐姐的墓很干净,没有一丝杂草,像是有人日日都来打扫,墓的两旁都种了紫鸢花,开得极是鲜艳。
紫霞在墓前放好了东西,水云槿跪了下来,紫霞也跪了下来。
“姐姐,我来看你了,这里风光秀丽,远离喧闹,你会喜欢的,你说的我都会做到,你永远活在我心里,我会经常来看你,等孩子大了,我会让他们来祭拜你!”水云槿凝着眉眼,不让眼泪落下,洛姐姐走的那么安心,笑得那么美,那她也不会再哭!
紫霞却是哭了,主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性子,从未对她们这个奴婢笑过,可是那样严肃骄傲的人却只能永远地躺在这里!
水云槿离开时,墨扬仍是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她看了眼洛姐姐的墓,叹了口气,“其实姐姐当初让我帮他杀两个人,一个是墨逍,另一个就是你,可是最后,她却改变了心意,你知道为什么吗?”
墨扬虽然坐着没动,却是身子一僵,水云槿看在眼里,只能哀叹一声,“因为她心里终是忘不了你,纵然受了那样的委屈和痛苦,依然没有磨灭对你的心意!”
墨扬眸色一变,又赶紧闭上了眼睛,不让人窥探他的心意,水云槿转身离开,他眼睛滑下脸颊,落在墓牌上。
水云槿回到澜王府时,就见子乔竟然候在府外,不知站了多久,目露焦急。
“子乔,你怎么来了?凌肖尧他……”水云槿看着子乔,心中一紧。
子乔立时对着水云槿跪了下去,“王妃,求你去看看殿下吧,殿下已经昏睡了一个月,仍然没有醒来,身上的伤已经结疤,毒也解了,可是人就是醒不过来,皇上逼问了所有的御医,说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属下求您……”
水云槿将他扶了起来,对他点了点头。
子乔有些愣住,他没想到水云槿会这么快同意!
水云槿回到水榭时,内室里皇甫玹和两个孩子都坐在床上,四只白嫩的小手争抢着皇甫玹腰间的玉佩,而他只是看着,心神早己飘远,直到水云槿站在他面前,他抬头看了一眼。
水云槿看着他,目光没有因为他的直视而退缩,“我想去一趟凌国。”
皇甫玹没吭声,不像是反对,更不像是赞成,只是清幽的眸子看着水云槿。
其实不用说,两人早己心知肚明,凌肖尧如今皆是因她而起,她如果不去,只怕是过不了自己这关,而做为皇甫玹,她的男人,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去照顾另外一个男人,可是水云槿心里更明白,如果皇甫玹真的不想让她去,那子乔连昌永一步都跨不进来,更别提站在府门外等她了,这个男人早就摆明了态度,更是不想她为难,他做的一切都是为她!
“玹,谢谢你!”
皇甫玹抿着嘴角不吭声,就在水云槿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忽然伸手将她扯进了怀里,温香软玉撞了个满怀,水云槿鼻子撞在他胸口时,有些疼,她扬眉,正对上皇甫玹幽深不见底的眸子,“你心里只能有我!其它人,哪怕一点点,都不可以!”
水云槿笑了下,重重点头!
皇甫玹眼睛一眯,忽然有些发狠地吻住水云槿,身形一转,瞬间将她压在了身下,缠绵带着惩罚的吻如狂风暴雨骤降,直吻得水云槿三魂没了七魄,神智刹那飘飞,那两个奶娃子大眼对着大眼,咿呀地叫唤着。
两日后,水云槿带着两个孩子,蔺寒和紫霞,在王府门前坐上马车,老王爷和水言晖夫妇都站在门口,所有人都在,唯独少了皇甫玹。
此时水榭的窗前,一袭白衣如雪颀长的身影站得笔直,那双墨玉色忽明忽暗的眸子望向远处,不知能看到什么!
数日后,水云槿赶到凌国,进了宫,水云槿才发现太子宫里站了很多人,包括凌国皇上,一众皇子和公主。
这是水云槿第一次凌国皇上,只能说果然不同凡响,光是那双眸子就已经能将人看穿。
凌国皇上同样在观察水云槿,他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将他引以为傲的儿子迷得失了心,到今日都不肯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