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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点点头把我们带进去,屋子里的摆设简单陈旧,看起来没什么人气,尤其是客厅角落里三张巨大的黑白照片,像是老中青三代人的脸,似乎摆放没多久,让这房间里更添几分压抑。
打开里面锁着的房门,我觉得心跳都有些慢了,难以抑制地想象着铁链条和发疯冲上来的女人。
可事实上,一切都显得过于平静。
一个素面的女人,三十来岁,五官端正,衣装整齐地坐在床边,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像一具蜡像。
老人摇摇头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顾以琛给我递了个眼神,意思是没危险,于是我试着走过去,叫了声“嬅姐”。
好像没听见。
我放大声音又叫了两遍,仍然没反应。
虽然知道不大礼貌,我还是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那目无焦点的眼睛动也没动一下。我正要抬手,却被顾以琛制止,“先别碰她。她的听力和视力都很正常。”
正常?那她就是,就是…不搭理我咯?!我挫败地看了他一眼,听他淡淡开口说,“嬅姐,娇娇又长高了嘛。”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他的音量并不比我大,却让蜡像瞬间抬起头冲他笑了一下。
顾以琛继续说,“嬅姐,这是小叶和小徐,我们都是老张的同事。”
女人的脸上似乎瞬间活了过来,眼睛里也有了光彩,笑笑说,“你们坐,我去泡茶。”说着竟然站起身来,我吓得跟她一起站起来。
“不用忙了,我们顺路过来看看,这就走了。”顾以琛仍是耐心和气地跟她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话。
“好。”她笑了笑,坐回床边,像触动了什么开关,一下子又不动了。
我和徐曼曼都看得目瞪口呆,最后还是顾以琛说,“这是突发性幻症没有及时治疗,发生了严重恶化。我们先走吧,过几天再来。”
坐回车上,顾以琛才开口给我们讲了嬅姐的遭遇。
她本是个幸福的女人,顺风顺水地走到三十多岁,有着令人羡慕的丈夫和活泼可爱的女儿,自己也有一份稳定的职业。
可半年前,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丈夫老张和女儿娇娇的性命,她经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打击而精神崩溃,常常幻想丈夫和女儿还在身边,以此慰藉自己。
开始年迈的父母不忍心说她什么,毕竟只有在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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