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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兮,秀芝,你的但子也忒大哩,这小子犊子的过把式可能着呢。秀芝,你没被他弄伤了吧?”
“没。就是背上有点疼。”
范秀芝回答说。
“咦兮,秀芝,你也真皮实。后来呢?你捡重点的说。”
王淑珍跟着说。
听王淑珍催问,范秀芝脸一红,便又说:“牛小伟他紧着问我受伤没,我就让他查。我没让他开灯,就让他摸。牛小伟真细致,俺让他摩挲的真是受不了了,就那啥了。”
听了范秀芝的话,王淑珍感叹道:“咦兮,牛小伟还这能弄这哩。摩挲,啧啧!”
“真的,婶子,牛小伟摩挲可得意了。”
范秀芝红着脸又补充道。
王淑珍听了,没再说话,可却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了。
把牛小伟会摩挲说了,王淑珍不说话,范秀芝正好也不想往下说了。
沉默了一会儿,王淑珍又问:“秀芝,你想让牛小伟咋做大事儿呵?”
“找机会,我把他带出去。”
这个,范秀芝已经想好了。
“也中。这小犊子有人缘,出去差不了。唉,就怕是呵,牛小伟他一出去,就回不来了。”
王淑珍认可了范秀芝的想法,然后又感叹道。
牛小伟还没走,王淑珍这样遗憾,范秀芝见了便笑着说:“婶子是饿怕了呗?”
范秀芝跟王淑珍开起了玩笑。
“好呵秀芝,你敢取笑婶子,俺还没跟你算账哩。你吃了两嘴哩,多吃了一嘴,俺没吃前,你不能再吃了。”
王淑珍算着账说。
“那还不是易事儿?你今晚也留门。”
范秀芝脱口说道。
“咦兮,到底不是你兄弟,你也不怕他累伤哩。”
一听范秀芝这样说,王淑珍嗔怪道。
听到王淑珍指责,范秀芝立即不服气地顶回去:“累伤?谁?牛小伟?嘿,婶子,今儿黑了,你要是能强过他了,俺,俺就把他留给你一人儿!”
当初范秀芝分嘴,王淑珍没那啥,就是因为牛小伟太强,所以范秀芝这样说,王淑珍没敢嘴硬。
“得了,还是分你一半哩,这小犊子,俺吃不下。”
王淑珍老实地说。
“吃不下,啥,婶子,你吃不下。”
说完,范秀芝指着王淑珍的下面,哈哈笑起来。
“俺上嘴吃饭,下嘴吃男人”这是靠山屯强霸的女人逞强时,好说的一句话,可是王淑珍却用这话来服软,于是把范秀芝给逗坏了。
发现自己说走嘴了,王淑珍也乐了。
这一乐,两个人的心贴得更近了。心一贴近,两个人就说起了过心话。
“秀芝呵,你现在还当牛小伟是孩子不?”
王淑珍笑着问范秀芝。
“孩子?他要是个孩子,村里的男人就得重回女人肚里去。”
范秀芝也笑着回答。
王淑珍和范秀芝真贴心,这话一说,她就明白了。
“秀芝,你经过几个人?有能超过牛小伟的不?”
王淑珍直白地问。
“这个牛小伟,就是个活祖宗。旁的人过礼,啥也不懂,慌得跟啥似的,没搞两下就丢,丢了就跑。可这牛小伟,他让你丢,不但让你丢那啥,还让你丢魂。真是个祖宗。”
范秀芝虽然是当干部的人,有城府,可是她对牛小伟的感受,确不想隐瞒,特别是在王淑珍面前。
“咋?昨黑了他又把你治了?”
王淑珍不相信地问。
头一回没经验失手,这不算啥,二一回有经验了,应该是吃人哩了,范秀芝咋还失手?王淑珍不相信。
“这小犊子,就是个兽!熊人,俺整弄不过他。”
范秀芝承认自己整不了牛小伟。
“整弄不过他,你?秀芝?俺的妇女主任?”
王淑珍就是不信。
在王淑珍看来,范秀芝是屯子里的妇女主任,见多识广,超过村里的女人们不是一点儿半点儿,所以谁要是拿主她,可不是拿嘴吹的。以前屯子里的男人拿女人开玩笑,谁也不敢提范秀芝,就是有人提了范秀芝的名儿,屯子里的男人当即就住嘴。
屯子里的男人不敢拿范秀芝,并不是说男人跟她干过,还干不过,男人们不敢提刀子的名儿,是因为范秀芝表现出来的强霸,范秀芝的自信让男人一见,那活儿就软了。那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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