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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吗?”
“哎呀,听说她当时回答对方,那个年长她十几岁的老手说‘NO’,说无论如何都不想卖呢。”
“为什么?”
“客户也问为什么了。好像她只反问了一句‘不知道吗’。”
“什么呀那是。她就眼睁睁地自己放弃机会了吗?那,客户怎么啦?”
芹泽也忘了要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不由自主地被儿玉的话吸引住了。
“当然是相当震怒啦。说‘失礼了,正因为以为都是日本人才来的。明明是个小姑娘却说了什么话,像有多了不起似的。把我们当傻瓜。太不像话啦。’还对她说了一连串非常严厉的话,年轻就更得谦虚啦,不跟你这种人作交易证券公司也还有很多其他人啦,所以到头来女人还是打不了交道啦等等,说再也不来找她了。”
“嗯,客户发脾气也很正常吧。”
芹泽认为那个日本客户的心情可以理解。
“可是,随后很快便发生意想不到的事了。”儿玉仗着只有他事先知道答案,得意洋洋地道。
“是什么,你说意想不到的事?”
“暴跌呗。而且好像就那个品种的跌幅最深了。听说要是就那么买的话,亏损会大到让那两三个负责人都被解雇的。”
“她是预料到会有那样的暴跌吗?”
“可能是吧。”
“所以她就说什么都不卖啦?”
芹泽总觉得有点言过其实。这个故事大概并非全都是瞎话吧,不过在流传的过程中恐怕太夸张了,添枝加叶夸大其词变成了传说。即便如此,这么被神化了的事情本身,也似乎象征着对有吉州波这个女人的评价。
“那个客户高兴坏了吧?”
“噢,当然啦。据说马上特地去道谢。这一来,她好像又对那老资格的基金管理人作了回答。她当时说了,那样的行情都没整明白,你最好还是别在市场上倒腾啦。实在说得霸气十足自信满满,好像让那日本人都哑口无言啦。”
“欸,是她说的吗。可怕的自信哪。被年轻十几岁刚入籍美国的女人这么数落一番,想必会觉得很窝火吧,那个老资格的日本人?”
芹泽再次同情起日本的那个基金管理人了。
“那呀,说过不想再见她的那个日本基金管理人,成了迄今为止她所负责的少数几个日本客户之一。”
芹泽对儿玉的话来了兴致。
“她,也负责日本客户吗?这样的话,比如城市银行纽约分行的券商之类也包括在内吗?”
“那可没有。要说日本的城市银行,实行的是有别于总行的独立核算制度,所以大概要在那边自个儿筹措资金吧,交易额当然就更有限了。她不可能让那么没有价值的对象成为她的客户的呀。”儿玉一口否定,一副理所当然无庸置疑的表情。
“那倒是啊。”
“为什么那么问呢?”
“唉呀,没别的意思。”
芹泽认为就是对儿玉坦率直言也没关系,将事情说开了就肯定能明白。但为此就必须毫不隐瞒地将明石的事自己的事都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对此芹泽还有点踌躇。
“我在那边呆了一年,在纽约熟悉的业界人士当中,实在能经常听到她的故事呢。有人极力夸奖她,也有人极其讨厌她,觉得泾渭分明地分成了两派。她就像有点脱离了日本的女人啊。”
“模样看上去有点严厉哩。”芹泽不由自主说走了嘴,儿玉听了大吃一惊。
“什么,你曾经见过吗?”
“哪里,只是有一次擦肩而过罢了。跟那个约翰·布赖顿在一起,所以还以为是谁呢,当时就向在一块儿的野野宫证券的人打听了一下呗。这样就留下了从莫里斯·汤普森总部来的,精明强干的女交易商的印象了。也就刚刚一星期前的事。”
“欸,听说约翰·布赖顿是第一次来东京的,就是她带来的呢。那,怎么样,相当漂亮吧。”
“还行。”
芹泽想起当时州波那故意装出来的带有挑战意味的笑脸。
“听说最初的时候,也不化妆,也不讲究穿着,一心扑在工作上,将女人味完全抛一边了。不过最近这一阵子好像突然变得很有女人味了。是吗?你见过她了嘛。我也很想一睹她的芳容啊。因为怎么说她也是个话题女人哪。”
儿玉是真心感到遗憾。如果连儿玉这样的男人都说到这份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