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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剑。
不远处的生死激斗还在进行着,两人一老一少在半兽人之间仿佛在飞舞盘旋,灵威顺着双手剑精妙的划出一条条致命而充满**的华丽曲线,无声而精准的切割着周围的物体,无论是半兽人还是灌木丛,都像是被有着精湛手艺的花圃大师悉心修剪过一样,不过半兽人强劲的生命里让修理的过程变得麻烦了一些,即使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花圃大师也有照顾不周的时候,就好比正在疗伤的两个女子,不过状态调整好,一切都不是问题。
当最后一个半兽人发出不甘的嘶吼声,甚至像是做点心一样还分了好几个步骤才慢慢的倒下,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呼出一口在胸腔里压抑了些许时间的污浊之气。就连年长的双剑舞者都不自觉的擦了一把汗,而另一个年轻的双剑舞者直接双剑收鞘,席地而坐恢复体力。战斗并没有像场面上那样看起来轻松的好像切蛋糕一样,半兽人高大而坚韧的身体素质足以让他们抗衡一些实力上要超过他们一些的人类,而且看样子倒下的兽人能有十个左右的样子,单单两人双剑舞者是绝对照顾不过来的,所以很自然也就有了伤员。
“阁下看了好久,不出来打个招呼么?”老者的一句话让稍微松懈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似乎包裹着空气的血腥气味都变得粘稠起来,汗水都粘在异常别扭的身体上不敢滴落,生怕打破这暂时凝固的沉默,每个人都更加使劲的去握住手中的剑刃,仿佛这样就能缓和一下内心的紧张一般。
第二十二章 城府之深;名古加夫
金特格鲁毫无隐瞒之意的从隐蔽处走了出来,不过隐藏在冷峻背后的右手却给赵紫渊和雷之之打了一个静卧等待的手势,于是两人就默默的在隐蔽处按兵不动,等待随时可能突发的任何状况,雷之之也在分析着场上突变的时局以及应对方式。在赵紫渊和雷之之紧张关切的注视之中,金特格鲁没有一丝矫情的,一步一步走到距离身染血腥的两名双剑舞者十米才停下,这是一个对于双方都算是安全的谈话距离,另一方面这也是一个非常适合突击的危险距离。
年轻的双剑舞者突然快速起身,如行云流水般抽出刚刚暴饮鲜血的双剑,不过双剑从剑鞘中滑出一半,便被速度更加快如闪电的年长者生生按住,年轻人有些诧异的看向年长的双剑舞者,却发现年长的双剑舞者那宛如鹰隼一般的犀利目光盯着陌生来者紧紧不放,此时年轻人才发现刚才自己实在是紧张过度,一点风吹草动便慌乱的只能以杀止杀来安抚自己紧张的情绪,不过空气中散发着兽人尸体流露出来的血腥臭气,实在是令人作呕到让人头脑发昏模糊不清,找到了这些自认为可以很完美的掩饰自己不冷静而导致冲动的借口后,年轻的双剑舞者才抬起头正式的仔细打量身前的陌生男子。
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年轻的剑舞者才发现这个男子年轻的程度相当于自己,也就二十岁左右,而且即使是在幽暗朦胧的夜色之下,眼前的年轻男子的金色碎发和深蓝色瞳孔都显的不同寻常,从容不迫的表情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笑容,以至于这副淡定自若的姿态蓦然之间让年轻的双剑舞者心中燎起了一点星星之火,然后随之被莫名的妒忌添做燃料,烘托成一片嗜人心魂的火海,本应该被按下的双手剑挣脱了年长的控制,脱离冷静的疯狂随着双剑一样拔出心鞘,奔袭自己认为是罪恶的根源,年长者见状不妙,以更胜年轻人的速度反手拔出双剑,然后以一种普通人看到都觉得非常变扭的方式硬生生的把年轻双剑舞者的双剑别了回去,同时在年轻剑舞者的耳边一声低喝:“古加夫,你清醒一下!”
名叫古加夫的年轻双剑舞者顿时一愣,被年长双剑舞者的喝声从激昂的负面情绪中逃脱出来,也正好被一阵【洪荒之森】冬季来临之前的夜晚特有的潮湿冷风吹过,全身上涌的热血一下子就从脑袋尖退到脚心,清醒过后只能感觉到全身连经络都萎靡的阵阵凉意。古加夫苦笑的摊开双手像年长者示意:“对不起,奥拉多老师,方才我实在是……”奥拉多没有去回应古加夫有些虚弱不堪的道歉,而是开口冲着一刻都没有放松精神紧盯对象说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看着奥拉多临时拼凑起来的虚伪笑容,金特格鲁有一种忍不住大笑的冲动,不过他也不能轻易笑出自己的心声,因为这很可能成为一场无谓厮杀的导火索:“年长的双剑舞者,如果想知道别人的名字,是不是要先报上自己的姓名呢?”听到这句带有侵略性的反问句,奥拉多的双眼微不可查的眯了一下,速度之快让人误以为是错觉:“你可以称呼我为奥拉多,我们来自东域,这些都是我的弟子,我是带他们来到【洪荒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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