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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喊紫瞳阿娘,而不是姐姐。”鄂图克拉回眸光,觑了她一记。
芜月一听马上嘟起嘴。
“阿爹,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她委屈的模样,逗笑了紫瞳,于是她推推鄂图克。
“还不都只是个称谓。”
“还是阿娘好。”芜月很狗腿地马上改口。
鄂图克将紫瞳整个人拉退了一步,然后将芜月给推上前。“夜鸣,我这丫头就交给你了,今后,她可是你的责任了。”
夜鸣闷笑了几声,果真上前来拉人。
芜月当然不依。
“不要拉我嘛,一会儿我们就要走了,这一走,就不知多久之后,才能再见到阿娘了。”
“你们要走了?”紫瞳一听,心里升起几分不舍。
“我的行程已经耽误了,所以不得不赶紧起程。”夜鸣的手搭在芜月的肩上,将人给拉退了一步。
因为鄂图克和紫瞳同时掉到流沙中,放心不下,除了遗人搜寻外,他们一行人也决定暂时先退回楼兰城。
“是呀,紫瞳阿娘,我跟你说喔,这回他不会再丢下我偷偷跑掉了。”
芜月拉着夜鸣的手,顽皮地晃呀晃。
“就这样,所以我打算帮他们两人饯行。”鄂图克的手在紫瞳的肩上轻轻一拍。
她稍微回过神来,压下不舍的情绪。
“夜鸣公子,回关内后,芜月真的要你多担待了。”她想着芜月的天真可爱,再想想夜鸣的背景,没心机的芜月,该不会受到其他人的欺负吧?
“这点,紫瞳姑娘你大可放心。”夜鸣打躬作揖。
经过这次事件,他终于知晓芜月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他会一生守着她的。
“王,膳食已备妥。”觐春领着几个女婢,端着佳肴出现。
鄂图克的手一挥,表示知晓。
觐春和那群婢女放好所有菜肴,很快地退了出去。
“夜鸣,来,这杯酒算我为你饯别,明春时节,我们江南再会。”鄂图克走至矮几旁,取来四个杯子,一一斟满酒。
“一言为定。”夜鸣执起酒杯。
“阿爹,你一定要到江南看我喔,”芜月也接过酒杯。“还有紫瞳阿娘。”
紫瞳对着她一笑,执起杯子一仰而尽。
靠在鄂图克的怀中,紫瞳一双柔荑随着他的动作在琴弦上游移。
“明日,你我该如何?”一曲未了,她已抽回了琴弦上的手。
既已回到了楼兰城,回宫则是早晚的事。
而如果回到宫中,他的身分是王,而她呢?能摆脱当神婆的命运吗?
“怎么会突然想这么问?”他端起她的下颚。
“因为我想留下了。”迎着他的眸子,紫瞳发觉自己极喜欢他灿如星子的双瞳。
“喔?”鄂图克一笑,抚着她下颚的手转往她的颈项问。
“难道你真想我当神婆?”她难得使性子的噘嘴。
他没说话,半晌之后,他两手抚上了她的身子。
“我当然希望你仍然是神婆。”
说着,他起身,也一道抱起了她,往内室走。
紫瞳不明白他的话,更不了解他的用意。
“你想我继续当神婆,还敢这样待我?”他的手已有些不安分。
“没人说你当了神婆,我就不能爱你。”他闷笑了几声,这回动作更直接攫住了她的唇。
两人吻得激烈、吻得忘情,直到气息同样不稳,他也恰好来到了床榻旁。
“你不是一向遵循祖宗之规吗?”她被轻柔的放于床榻上,仰着小脸,深情的看着他。
“现在我有不遵从祖宗之规吗?”他笑着,另有喻意。
“我不喜欢猜谜。”她的手攀上了他的颈项。
“你会知道的。”他显然不准备告诉她。
“想钓我胃口?你会后悔的。”她的手骤然用力,小嘴狠狠地在他的颈肤上一咬。
“唔。”鄂图克虽痛喊一声,不过却没推开她。
“哼!”她为问不出所以然,而有些气愤。
“生气了?”他壮挺的身躯压着她,一手已按捺不住的在她身上游移。
她翻眸睨着他。
“算了,不谈这了,离开那陵寝之后,我们怎会一下子就回到楼兰城?”
“因为那秘道口就在这别宅附近。”
“啊?”她惊讶地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