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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希望他说的一切都不要是真的,因为极不甘心的我的心中始终对兽兽抱着一丁点奢望。
狂放
“这是真的,泡泡粉就是毒品。”陈震将烟扔出车窗后,吐了一口烟后,说道。
“泡泡粉究竟是什么东西?”我绝望的问道。
陈震发出一声叹息,说道:“唐曜,实话告诉你,泡泡粉是我发明的毒品,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它危害性了。”
我听了顿时面如土色,我立刻相信他讲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如果泡泡粉真是毒品,我岂不是上瘾了无法自拔吗,可是我身体感觉不到对泡泡粉的依赖感,我只是想到曾经享受过无比奇妙的*滋味,那如同*的性高潮最*的一瞬,在云端的最高处漂浮,我只要想起那种滋味,便想起兽兽,想起她扬起手在我腹部洒下一片白花花的粉末……难道这种记忆便是上瘾?
陈震看到我惊恐失措的神情,可是他依然没有停止说话,他面无表情开始继续述说着他与兽兽之间的故事:“起先我并没有研究出让兽兽满意的毒品,她很明确的告诉我,她想要一种更神秘,更有效的毒品,甚至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毒品,而且这种毒品并不在法律禁止的范围之内,这样她就可以不触犯法律而寻找到发财之路。有一天她约我去成都的图书馆,在百科类的藏书间,她找到一本发黄的关于晋朝的中药古典,她让我翻看,我翻开古典看见一古方――“五石散”,书中说,“服五石散,非唯治病,亦觉神明开朗”。从这段描述上看,五石散的药效作用类似与兴奋剂,这顿时让我产生了好奇,我将这本古典借回去进行深入的研究,书中描绘的种种细节证明“五石散”就是一种神秘的毒品,晋朝时的上流社会曾流行大规模服用“五石散”的文化风尚。服散后一定不能静卧,而要不停的走路。因为偷懒躺下就会性命不保。服散之后全身发烧,之后变冷,症状颇象轻度的疟疾,此时一定要穿穿薄衣,吃冷东西,以凉水浇注身体。由此可见,“五石散”其实是一种比鸦片更厉害的毒品。“五石散”,是一种中药散剂。它的主要成分是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此外还有一些辅料。据说“五石散”乃张仲景发明的,他发明这个药方,是给伤寒病人吃的,因为这个散剂性子燥热,对伤寒病人有一些补益。但是到了魏晋,上流社会的士人没有伤寒,也都都开始吃将起来。因为此时的配方被玄学的鼻祖——何晏将张仲景原始药方做了一些调整,但主要成分没有变化,何晏的名气多半来源于可以和“掷果盈车”媲美的“敷粉何郎”的典故和《论语集解》,还有就是“五石散”。“五石散”的真正兴起来自于何晏的推崇,他在张仲景先生的药方上加以改进,完成了药品到毒品的最终转换。五石散服下后不禁容易上瘾,还会使人感到燥热急痴。“五石散”的效果非常明显,服用轻则十分痛苦,重则丧命。晋朝人吟诗清谈都要服散饮酒,是麻醉自我,放纵自我的寄托。据说这种药吃到肚子里以后,要仔细调理,非常麻烦。服散后不能静卧,一定要散步,大量吃冷东西,喝热酒,穿薄衣服,洗凉水澡。
当我了解“五石散”是容易上瘾的毒品,服散后,人体忽而发冷,忽而发热,肉体确实暂时陷入一种莫名的苦痛中,然而精神却可以进入一种恍惚和忘我的境界之中。而且据说“五石散”有壮阳之特效,吃了以后肌肤发热,嗜酒,在药与酒的刺激之下,男男女女便会一起脱得精赤条条,露出生殖器,人不禁狂放与*勃发。故“五石散”毒性不亚于清末的鸦片。只是五石散本身的昂贵,以及调理的烦琐,所以没有在晋朝大规模流行。
随着研究“五石散”深入,我便设想到能不能够发明一种新型的毒品,就像“五石散”一样,属于中药散剂,最后无须服用,只是让人接触后便会产生兴奋与疯狂的状态,这样的中药散剂是可以绕开法律的禁止,甚至可以公开贩卖。自从我有了这番设想之后,便没日没夜的埋头研究“五石散”配方,想从中寻找到神秘与新颖的毒品的配方。可是事情远没有我设想的那样简单,我苦苦研究了一年却依然没有什么突破性进展,因为再怎么制作出成品,依然摆脱不了传统毒品的模式,人们必须通过食用、抽吸或者静脉注射方使得毒品进入人体后作用于人的神经系统,使吸毒者出现一种渴求用药的强烈欲望,都对人体的肌体都会造成极大的损害。我觉得如果将这样的毒品的成品向社会发售则无疑有极大风险的,这正是我所不情愿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情意缠绵
那时兽兽已经回到北京读医科大学读书,几个月后放假才回成都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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