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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依闭上嘴,半垂下头不言语了。
“都很闲啊?那就留下来,学学规矩。”傅君悦冷冷道。
那些快退到院门的下人僵住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娘,这是怎么回事?孩儿怎么听说事关依依?”傅君悦回转头朝孔氏行礼。
“青霜绿翘,你俩来说。”孔氏阴沉着脸道。
青霜本来站在绿翘前面半步的,此时却悄悄地后退了半步,紧闭着嘴不出声。
傅君悦先是撵人突又留人,众下人面前就问起详情,绿翘心下打鼓,嘴唇一开一合,竟不敢再说话。
“怎么?不是你俩去找太太报讯的吗?”傅君悦唇角微微上挑,声音很平静,面容甚至是和蔼可亲的,可青霜跟绿翘却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
共君沉醉
“照壁,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傅君悦微笑着看向守房门的照壁。
照壁两腿打抖,半晌才挪到傅君悦面前,颤抖着跪了下去,低声道:“听绿翘说她早起发现自己有一样东西落在原来房中,想回房拿,敲门里面没人应门,她试着推了推,门没上闩,她以为梅若依起来了,便推门进去,谁料房间地上一堆衣裳,床上……床上有两个人……”
照壁开始说时,人群便鸦雀无声,他的声音虽小,众人也听了个清清楚楚,傅君悦却道:“大声说,我听不清。”
“就是……”照壁又说了一遍。
傅君悦哦了一声,道:“我糊涂了,这间房,不是绿翘的么?梅若依的房间,不是在北面么?”
照壁吱吱唔唔看向青霜绿翘。
“大少爷,昨日依依侍宠,非要我跟她换房间,我……我只好答应。”绿翘抖着身体,可怜极了。
“你跟他们说过话没?”傅君悦话峰急转,问道。
“没有。”绿翘犹豫了一下答道,心内暗觉不安。
孔氏皱眉看了绿翘一眼,嘴唇微动要开口,傅君悦已接着开口问话了:“早起你几点回房的?房中有灯吗?”
绿翘一呆,结结巴巴道:“寅时不到回房的,房中没灯。”
灯油烛火易燃,府里有规矩,下人房中不准点灯火过夜,这个她没法撒谎。
傅君悦哦了一声,冷笑道:“寅时不到,天未放亮,没说过话,你一瞥之下,就知床上是梅若依与扫禾?若说房间是梅若依的房间,据推测一人是她,这也还说得过去,另一人,你又怎知是扫禾?这房间本是你的房间,昨日刚换给梅若依的,为何昨晚就有人摸了进去行苟且之事?”
傅君悦字字诛心,个个问题尖锐刻薄,绿翘听得傅君悦言语间竟是指向她与扫禾苟且,扫禾或是摸错房间,或是与她合谋毁人清白,自己竟无一言可辩解,急得脸色惨白,向青霜看去,指望青霜助她,青霜却匍匐地上不言不语,装呆作死了。
“太太,大少爷处处护着梅若依,指责绿翘,是与不是,开了房门便知,绿翘若有半句虚言,甘愿受死。”
绿翘无法自辩,泪流满面呜咽声声扮悲愤。
梅若依好生奇怪,自己明明不在房中,绿翘到了此时,却还以房中之人作杀手锏,却是为何?
傅君悦也暗暗思量:房中难道有人?
不能给房中人活着攀赖依依。
“开了房门便知么?你说我偏怛依依?”傅君悦冷笑一声,对孔氏道:“娘,房中若真是有人,不拘是谁,与人苟且,淫奔不顾礼仪,请娘将人赐死。”
“啊!”李妈惊喊:“大少爷,这事还需问个明白。”
“有什么可问的,趁着大少爷不在府中与人苟且,这等事若还不重惩,以后傅府……”傅开家的刚才给傅君悦冷喝,不敢言语,柳大娘却不怕死的开口了。
“不用说了,云英。去把我防身用的那毒烟管拿来,照壁,待会你往房里吹毒烟,把房中的贱人闷死。”
云英走回去拿药,四周静悄悄的,嗒嗒嗒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踩在梅若依心上,梅若依垂着头站着,手脚僵僵的失了知觉。
毒烟杆拿来了。
“点燃,吹。”
照壁点上火,揍到窗前。
“太太,求太太大发慈悲,依依只是个孩子……”李妈失声哭了起来,跪到地上扑通扑通磕头。
“李大娘……”一声哭喊几乎要冲口而出,梅若依想冲出去扶起李妈,傅君悦已弯腰去扶李妈,眼睛却往梅若依处看来。
那是不让她动的眼色,梅若依捂着嘴,勉强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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