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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诉求援石沉海 无章决定难诉讼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二日,想到自己的老上级、已担任省委副书记的舒惠国在以往对我的关怀,便又满怀希望地写了这样一封信:
省委舒惠国副书记:
您好!
首先感谢您在省蚕茶研究所时对我学习、工作和生活上的关怀。以往我发表的的论文,由你批注的签字,我一直保留至今,您对青年人才的重视和扶持,我们老蚕茶所人常常谈起,曾经能够和您在一起工作,是我们的自豪。
记得有一次在省府大院碰到您,向您口头反映过我由江拖调农业厅贸易中心的情况。
由于当时农业厅人事关系冻结,而江拖虽早已签章同意调出,调入单位贸易中心也签章同意调入,市人事局也签章同意并发出干部调动工作函,但因时间一长,情况在起变化。本想求助于您,您当时也很重视,叫我什么时候来讲清一下,后来我考虑到你的工作一定很忙,总觉得不好打搅您,就尽可能自己去努力。
可是,农牧渔业厅的人事调动久久难以松动,结果在我单位被个别人借机恶意刁难,编造假材料,以致竟被厂部无辜除名,我虽以书面材料陈述事实,向江建林厂长作了反映,但总觉得人际关系复杂,力不从心,越想越不踏实。
我很热爱自己的事业,实在不愿自己多年苦心的钻研付之东流,自己还能为社会多作一点贡献,不能辜负党和国家的多年培养。因此冒昧给您写上这封信,以寄一线希望,并附上12月9日给江拖厂领导所反映的详细材料,以求得到您的帮助。
给您找上这样一个麻烦,实在是对不起,请能予以谅解,并向李老师(舒的妻子,原在省蚕茶学校的同事,一直身体欠佳)问好,祝她身体健康。
此致,
敬礼!
秦付根
1996年12月12日
信发出去以后,没有音讯,我给厂领导的申诉材料也没有得到重视,我那根深蒂固的组织观念不由开始了动摇。
一九九七年二月二十二日,我那身患绝症的母亲,在病魔残酷的肆虐下痛苦地逝去,终年七十八岁。
在我父亲于一九六六年病故时,母亲年仅四十七岁,我才刚刚为十岁,哥哥十六岁退学当了学徒工,姐姐在十三岁时不得不放下课本,改了年龄,下放成了知青,妹妹弟弟年幼,生活的担子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母亲做过各种各样的临时工,世上什么样的苦和累她都受过,守着寡把我们拉扯大实在是不容易。可我却没有让她在晚年能够享受到清福,只是在她身患绝症、痛苦在床时,自始至终地侍候在身边,尽了一点孝心,内心深深感到自责。
考虑到自己毕竟曾是舒惠国的老部下,恐其不好处理。
想到时任省委书记的*,他在江西人民心目中具有良好的形象,便又向吴书记写了一封信。
信中说:
我是原江拖中学教师,中国科协中国地理学会会员。由于不愿昧着良心说假话,得罪了学校领导,遭到打击报复,最后被无辜除名,我虽书面向厂长江建林反映,至今没有动静。
我很热爱教育事业,实在不愿让自己多年的苦心钻研付之东流,自己还能为社会多作一点贡献,不能辜负党和国家对我的多年培养。
在这无路可走的情况下,我想起了您,您在江西人民心目中的良好形象,激发了我的希望。今冒昧给您写上这封信,以求得到您的帮助。
可是,在数天后就得知,*已调任*山东省委书记,由舒惠国担任了江西省委书记。
我写信给舒惠国书记,向他表示了祝贺。
因舒书记现在身份毕竟不同以往,我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可随便登门。
写出去的材料没有反响。我向有关法律部门人士咨询,都强调了要江拖有关部门在文件上加盖公章和注明给我的时间,这份决定才能成为有效证据。
六月二十四日,我找到厂办公室的姚主任,要求加盖公章,或出具一张证明,姚主任提出需要叫组织部来人到场说明。
我来到厂组织部,见没有人,又到其他办公室去看看。却在一厕所旁边,又碰到姚主任,他正同几个机关人员在那里吞云吐雾。姚说是办公室现规定不准抽烟,抓到了罚款五元,所以他们才躲在这里过过烟瘾。
我跟他说在组织部找不到人,姚主任便叫人带我在会议室找出了个闵部长,原来刘焕宇已因故被换,我跟新任的闵部长说明来由,闵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