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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头,所以会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原来写的材料也是这个说那个说的。……”
我见状也就很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你对我这样说,我的心里也很不舒服。……”
“你的这件事该怎样解决就怎样解决,是怎样还是会怎样,基本原则我已经跟王科长交待了,有什么事就去找王科长。”她不让我说下去,马上表态。
我见如此,也就出来了,把情况又跟王科长说了一下,再次强调以后不要再叫我个人去找这找那了。
“好,那你以后就直接找我和徐主任,我和徐主任就只有再去一趟新丰管理处了,你去跟徐主任说一下。”王科长说。
“你看,你又叫我去说一下。”
“好好,那我就自己去跟徐主任说。”王笑了笑。。
“那我什么时候再来找你呢?”
“这些天好忙,要不,再过一段时间吧。”
“这件事已经拖了好久了,要不就下个星期。”
“现在过不了多久就要过年了啦,好,下个星期就下个星期。”
我一路出来,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到家后,倒床便睡,中午饭也没有吃。
十二月二十六日早晨,由于天气寒冷,不少地方都结了冰,我来到市中级人民法院,又没有找到纪检主任梁洪,只好在大门口守着。马路上,许多自行车和摩托车因冰冻滑倒在地,还有的人被摔得头破血流,送进了医院。我联想到自己的官司,不也像在寒冰上行车,有多艰难?如果法官们都能秉公执法,我们老百姓不知要少吃多少苦头。
等到10点多钟,估计今天又没有希望了,寒风中的我,只得又灰心地回去。
市局协调达方案 市检办案遇难题
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下午5点多钟,我接到市检察院万检察官的电话:“东湖法院的郭岚是在什么时候跟你作的笔录?”
“是在二○○○年十二月一日。”
“吴卫兵曾要过你打什么证明?”
“是以前我曾去有关法律部门咨询起诉的证明,这我在当时就跟吴卫兵表示了不容易开到,但我还是去了,应该说是找到了相关的人,他看了东湖法院魏群的那份裁定书,也说了是错误的,但对以前咨询的证明不肯写,我立即跟吴卫兵说明了情况。由于我的起诉是以二○○○年一月江拖的反馈材料为证,中院又下文催办,吴实际上也没有异议,后来也答应了可以再审,只是拖着不办。”
“我同李检察官到中院纪检找到了主任梁洪,梁陪我们去找了焦宜松,没有找到,中院在年底这段时间很忙,恐怕要到元旦以后才好去找,现在这件案子确实很难查,情况也好复杂,你不要见怪。”
“你们检察院已经尽力了,事情最好稳妥些、准确些,拖点时间也不要紧,你们可以跟梁主任多交流一下,这个人给我的印象很正直,在这件事上可能与一些法官的关系不大好相处,你们跟他一起配合,也许多少能减轻一点压力。”
“我不怕,比不得梁洪在中院,有的案子法院自己不好查,转到检察院来,我们一查就查出来了,本来中院对这个案子,完全可以按照《法官法》处理,如果他们自己能处理一下就好了。”
万检察官还谈到,在中院与该案件有关的法官,对我们市检察院的工作不配合,他和李检察官很是生气。他说:“现在焦宜松和邹梦当事证人,对我们要求其写个书面证明材料很为反感,理都不理,至今也没有写来。”
“那你可以请梁主任配合协助一下嘛,这样可能会好一些。”我再次向他提议。
“是嘛,我们现在正准备这样做,否则这件案子是没有办法来审理的。”
;我再特别强调了郭岚和吴卫兵办案的态度,并说当时针对笔录写了一份三千多字的《有关询问情况的详细说明》,叫他可以参考一下。
看来,市检察院的审理是越来越细了,心里也就踏实多了。他们的工作是认真而且辛劳的,不管该案将来会是怎样的结果,我都感谢他们,只是面对重重关系网的干扰,检察官们还能顶得住吗?
二○○二元月八日上午,我来到市机械局。
王科长对我说:“我已经跟唐方明通了电话,他同意了社保中由单位交的那百分之二十二,但个人的百分之五那部分还是要你自己交。社保费所欠的金额也查出来了,准确的数字是14000元,滞纳金和利息是15000多元,总共是29000多,这些滞纳金、利息比保险费还多,不过滞纳金可以全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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