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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摇头道,“老夫在这里候着,只要看到公主安好便可,不敢过于叨扰公主。”
女官唯唯着又退回了宫中。
尚言只是站在一边叹气。
少时昭姬整衣而出,看到王叔湦,便相互行了礼。
王叔湦看公主神色平常,却隐隐有不忿之气,笑道,“我深夜来此,惊扰公主,请公主赎罪,只是高覃那贼没有被抓到,老夫怕此贼冲撞了公主,情急一下,一定要见见公主才能安心。”
昭姬勉强将愤怒之色掩下,“王叔有礼了,今晚没有这个人进入我寝殿。现在看到我无恙。王叔可以安心了吧?”
王叔湦笑道,“算起来,我也是公主的舅父,听说不日公主就要返回魏国了,自然还是可以称我为舅父。”
昭姬听到舅父之言,眉头一皱,又很快平复下来,“什么时候回魏国还要等兄长的来信,这些日子还要承蒙王叔多多照顾。”却决口不提舅父。
王叔湦哈哈大笑,“公主既然无恙,那老夫就告退了。”笑完上马转身而去。
没走多远,谋士对王叔湦说,“主公为何不进去搜查一番?”
11第十一章
王叔湦说,“我看那样子,高覃恐怕是真的没有进去魏国公主的寝宫。”
谋士道,“也许是他们联合起来做戏。”
王叔湦不以为然,“若是那尚言、斗勃做戏,确实有可能。可是魏国公主乍一看表情说话滴水不漏,实际上还是一个小丫头,用言语一激就漏了端倪。况且她不算我焉国的王后,不能主政焉国。一个魏国公主管我们焉国的事情做什么?如果她想让我焉国内乱,乘机取利,就应该去五鹿引公子恪来打我。如今这样不闻不问,必是不想蹚这浑水,袖手旁观了。”
谋士说,“那焉王也和公主相处了几个月,若是有了感情?”
王叔湦冷笑道,“魏国公主生于宫廷,与王家论感情?且一副娇蛮的样子,能为了我那白痴侄儿身陷险境?就算她有什么想法。那尚言还是魏国大臣,可不会任由她感情用事的胡闹!”
谋士又说,“那可派人连夜出城去寻那高覃。”
王叔湦不耐烦的说,“高覃不过一丧家之犬,逃就逃了,等明日我在朝堂上,将他的罪名一定,他再说什么,谁人能信他?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现在重要的是将所有公子允一党全部抓捕干净,明日在朝堂上将王位定下来。若不是腾不出手来,还应该立刻去五鹿把公子恪铲除!”
谋士虽然模模糊糊觉得事情仿佛有什么玄机,可是又没有想明白。见王叔湦已经做出了决定,也没有再说什么。虽然王叔湦素有勇武,做事决断,可是不免有些刚愎自用,谋士叹了口气。
当夜王叔湦在汶南掀起了血雨腥风,凡是与公子允交往亲近的大臣全部被抓捕起来,牵连之广,骇人听闻。
第二日王叔湦于庙堂上宣布公子允、高覃等弑君叛国,公子允已被诛杀,高覃仍在逃亡中。并将昨夜所捕之臣全部定为公子允的同党,判处死刑。群臣哗然,可是惧于王叔湦的势力,都不敢做声。
定完公子允一党的罪状,王叔一党又要将王叔湦推上王座,此时朝中几乎已无反对王叔的大臣,魏国尚言等人也是袖手一边。王叔湦便顺理成章的立为新任焉王。
到朝会结束后,也有非王叔党的臣子怕遭受迫害,有的去了他国,也有的偷偷去了五鹿。
“你说什么?”公子恪抓着逃来五鹿的大臣商卻,“焉王、允都,都……”
商卻肯定的说,“是的。公子要尽快做出打算。”
公子恪泪水流了出来,“有什么打算,我要尽起五鹿之兵,讨伐奸人。”
商卻连忙道,“公子不可。国贼既然敢做出此等谋逆之事,不可能想不到会有人来讨伐他,必然调集了军队,做好了准备。现在他又控制了焉都汶南,汶南墙高城厚,如果我们没有十倍于城中守军的军队,是很难攻克的。公子有把握召集到这么多的军队么?再者魏国大臣在朝堂上对于国贼的谋逆行为不置一词,显然只要焉王向魏国投诚,焉王是谁对他们并不重要。此时魏国公主还在汶南,若是公子攻打汶南,魏国却因公主而和国贼里因外合,那公子可就……”
“昔日,王兄与我热情款待魏国公主,王兄对她也情深意重,此番王兄被杀,她竟然……” ;公子恪恨恨道,“就是如此,哪怕拼了我的性命,王兄的仇也不能不报。”
商卻说,“焉王的仇不能不报,可是眼下公子若自行起兵,不若是以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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