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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他狐疑的拿起其中一张,只因那名字看起来还满诗情画意的,拨通后,他好整以暇的以性感的低沉嗓音问:“请问是江翠蝶小姐吗?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我知道你曾来电找我,我是柳相源。”
边悠闲的与人说话,他还边拂了下落到额前的一绺发丝,那模样确实能迷死年轻单纯的小姑娘。
但他才听到对方的回话,面色立刻凝重起来。
“没??我出差了,她……我们吵了一架……”
急匆匆的挂上电话,他紧皱着眉,拨了个熟悉的号码,“喂!伯母,裘安有没有回家?哦??我只是刚出差回来想找她,没事没事。”
匆匆挂断电话,他又赶紧拨着裘安的手机,但却没人接。
他焦急的思忖,那天他跟她吵架后,他被赶出门,然后呢?
他左思右想,突然,他倏地自椅子上跳起来,“该槽了!”随后火速的赶回家。
没错,他想起来了,他竟将裘安跟安安关在同一间卧室里!
她……是那么怕它啊!
而安安,是他的错,他三不五时就教导安安如何逗弄裘安,如今它有机会跟她独处,怕不把她吓死才怪!
完了、死了、该糟了!
柳相源恨不得能将车子当作飞机来开,以便及时赶回去救裘安。
“你别出事……我不是有意的!”他当时只是气得什么都没多想,直接逃出战场,免得让她气上加气。
接着一忙,他就没管她的死活。
他真的很该死耶!
难怪她常说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她,但现在他却发现,其实是有的……只是他一直理所当然的将她当成受气包,是以,他永远都将她放在最后的顺位。
但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是她那天哭泣的可怜样,他这才知道,原来她早已根深柢固的烙印在他的心版上。
“我马上来,你千万要撑着……”他飞车奔驰。
裘安哭得惊天动地、哭得悲愤不已、哭得肝肠寸断……
就是因为她是那么专心的哭泣着,以致她没发现自己的处境。
直到她终于收起悲伤,决定将自己对柳相源的爱意一刀砍断的刹那,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跟“那个”同处一室。
“啊??”她再次发出悲鸣,“不要过来、不、不要过来……”
安安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以为她希望自己能陪她一起制造噪音,便毫不客气的跟着发出鸣叫声,“汪汪??汪汪……”
“呜呜呜……谁来救她?”裘安蹲在靠床的墙角,一动也不动。
她不是不想逃,而是手脚都软了,连移动一下都困难。
怎么办?她会就这么丧命于这庞大的动物的口中吗?!
不!她不要……
可她累坏了,此刻的她根本没有任何力气逃出生天。
她只是鸵鸟的缩在墙角,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状物,口中低哑的轻喊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咬死你!”
安安只记得主人叫它别离开,要待在这里保护她,所以,它很尽忠职守的死守着房门。
裘安就这样满怀惊慌的迷糊睡着,等她再次张开眼,才发现已是第二天下午。
她试着想伸展一下几乎僵硬的四肢,却惹得安安朝她吠了几声,吓得她不敢再动一下。
其实,安安并无恶意,它只是想询问她要不要到客厅去,他们可以和平相处,只要她去弄点东西给它吃。
但裘安向来伯安安,哪会懂它的意思?
她以为它是在向她示威,要她别轻举妄动。
所以,她一动也不动的,就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深伯得罪安安。
就这样一人一狗相互凝视着,谁都不懂对方真正的心意,也没敢跨出各自死守的疆界,直到――
“我……”裘安早已哭肿的双眼又流出泪,“我想上、上厕所……”
她呜咽的说,以乞求的目光看着安安,一边用力的摇着头,“我、我……我保证不、不逃……我只去那……”她指着房间的浴室。
安安看到她移动了一小步,以为她要带它一起出去,便开心的大叫一声“汪??”
可裘安误会了!
她立刻缩回脚,更加僵住身体,以最大的意志力克制住尿意。
安安不懂她为何又缩回去,忍不住好心的提醒她别客气,便再大叫两声“汪汪??”
裘安以为它生气了,更是连呼吸都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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