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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是如何说谎的,以及邓不利多校长是如何发疯的,他们都被“塑造”成神经病患者的形象。
对于此,校长出乎我意料的没做任何解释。可笑的是魔法部带着预言家日报一日又一日的难以自圆其说。
有大脑的人会看出他们的恐慌和不安。可惜很多人和他们一样不愿相信事实。
7月一过我和哥就回了爱尔兰。我出生在北爱尔兰一个叫做Dolin(都灵)的小镇,我们西尔维斯特家族是这里最大的一户。
我是小镇上长大的孩子,9岁的时候才搬去苏格兰,可是我爱这里,我的故乡。爱这里的人们说着带有浓厚爱尔兰口音的英语。
我要去看爷爷和他的大房子(我就是在这座大房子里出生)还有他满园子的花草。
几乎每天都下雨,我常常穿着深绿色的板裤和宽大的白衬衫在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原野里乱走。
一会儿就会下起雨来,我就在榕树下面躲雨,或者脱了鞋子,卷起裤脚一直走。
难得遇到晴天的傍晚,我总是跑啊跑,一头扎进草堆里躺着看天空变成我最爱的深蓝,看天边出现的第一颗大星。一直到繁星满天的时候,我一边寻找着天狼星,一边回家。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属于风的孩子,我喜欢风将我的头发吹得四散飞扬,那样我会感觉是和它已经融为了一体。
小镇的人们总是很亲切,喊我的小名,孩子们总拉着我跟他们玩魁地奇。一直玩到哥哥来喊我才回家。
我在Sam大叔的陶器店里烧了两个杯子和一把奇形怪状的纽扣,是要送给Nic的。
我总是贪玩的,像是又回到小时候。
或者我和哥去酒吧,旧旧的吧台前坐下,我们每人要杯lager,就能和一群人天上地下乱扯一通。
爷爷总是任着我玩儿,甚至我跑去麻瓜界他也不会向爸爸告我的状。
我喜欢那些弹着吉他的流浪艺人,在夕阳的光辉下,I saw the legend behind them。他们唱的歌总是直击我的心底。我躲闪不及却依然沉迷。
什么时候,我可以和Nicholas一起背着吉他流浪天涯。
离开爱尔兰的前一夜一直在下雨,这里的雨并不像苏格兰的雨那样暴戾,它们是安静带一点忧郁的。
没有雷鸣闪电,我在安静的雨夜睡得很沉。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外面的雨刚刚停,天空阴霾。爷爷在后面的花园里站着。风刮得很的大。
那里他为奶奶种的玫瑰,已经盛开了50年。也许,只有当爷爷的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它们才会凋谢。
空气里有说不出的味道。我和哥告别了爷爷坐着马车离开。
看着爷爷一直朝我们挥手的身影我忽然感觉原来生命的过程是如此孤独,一路走来始终孤独。
爷爷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如果不是要上学,我可能不会跟爸妈一起搬到苏格兰。
我是爷爷最疼爱的小孙女,虽然我不曾继承Sylvester家族一丝一毫的长相。可爷爷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长相,他非常了解我,比爸妈更了解。
暑假以来我没有收到Nicholas的一封信。
在爱尔兰的这段日子,我想了很多东西。多得我的脑袋快要盛不下了,有些心情我想告诉他,可给他的信总是写了撕,撕了再写,再撕最终没有写出一封完整的信。
我不知道用哪种方式倾诉。
回到苏格兰才知道马尔福庄园前不久办了喜事,Pamela出嫁了,Nicholas一直把他姐姐送到英格兰,还没回来。
7月25号,他的17岁生日;早已经过去。
我把给他的生日礼物交给他爸爸,起程去霍格沃茨了。那些我亲手烧制的陶纽扣,他会缝在哪件衬衫上呢?还有那只陶杯,他看见了一定会微笑吧。
我想我会永远怀念这个安静的暑假。
》》》Two
我和Etta在丽痕前面见了面。虽然一切都像以前一样我还是感到有点难受,有种莫名的不安。直到Etta抱着Ethtea(伊丝帖,Etta的黑猫)站在我面前我才真正快乐的笑了。还有兴致逗了一下Ethtea,摸摸她缎子般的黑色皮毛。
Etta依然和往常一样兴致高昂,我又恢复了正常,甚至忘记了刚才那莫名的不安。
我们去买了5年级要用的书,就出了对角巷。
我把衬衫的袖子卷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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