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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泽捂着高唱空城计的肚子,满脸血。雷切举着阮向远和他的狗垫子,往前走了两步,男人似乎决定放弃暖气空调的通道,从外面绕到到餐厅去‐‐他走了一会儿,似乎是疑惑少泽为什么没有跟上来,于是回过头,没心没肺地冲狱警招招手:&ldo;走?&rdo;少泽依依不舍地看了眼温暖如春的暖气通道,一头扎进暴风雪里。雷切将曾经的靠枕现在的狗垫子顺手递给少泽,自己将睡得呜呼哀哉的狗崽子揣进怀里。捧着鸳鸯靠枕听狗崽子睡得扯呼,狱警忽然醒悟,老大刚才不是在邀请他一块踏雪寻梅,而是老大要踏雪寻梅,在老大踏雪寻梅的时候,需要一个提包的。雷切:&ldo;这次逃过一劫了啊。&rdo;少泽:&ldo;恩,真不容易。&rdo;雷切:&ldo;……下回不要犯错了。&rdo;少泽:&ldo;好。&rdo;雷切:&ldo;恩,这次就原谅你。&rdo;……呃,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说谢谢?狱警觉得脑子忽然有点儿不好使,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捂着脸眯着眼,张口刚想反驳一下却呛进一口雪花,咳得屁滚尿流之间,他看见半个身子埋在红发男人臂弯里的狗崽子蹬爪子打呵欠,然后脑袋一歪,继续睡死。雷切则……好吧,雷切还是将喜当爹的角色表演得非常到位。少泽不禁响起了大约是五六年前,那时候雷切也还年轻,绝翅馆崭新崭新的新人一枚,他靠着自己的双拳一步步地将自己推向王的位置,大概是雷切进入绝翅馆的当雷切还是个崭新的新人时,绝翅馆二号楼的王还是光头肥仔。光头肥仔是来到绝翅馆以后才有的外号,没人知道是谁最先这样叫起的,久而久之这个不怎么好听的外号却渐渐变得比他原本的名字更加令人记忆深刻。光头肥仔是个中年光头男人,在当时,还是绝翅馆四巨头之一的光头肥仔意气风发,绝对不像是现在那个卡在十五楼上不来下不去的尴尬样‐‐然而,所有人都记得那一天,当那个刚刚才结束绝翅馆规定新人保护期的雷切走到这个胖子面前的时候,从这个东南亚裔男人的眼里,所有人看到了警惕和不安。只用了三个月就换到第三十层的新人,这个全新的记录刷新了整个绝翅馆的历史。&ldo;‐‐啊,这个新人不得了哦,打破了你的记录了。&rdo;当时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的少泽和少佳正凑在一起,俩狱警呱兹呱兹地木着脸嚼薯片,少泽掰着手指奚落头也不抬坐在一旁看杂志的绥,一边说话薯片碎片还很不文雅地喷出来,&ldo;你用了四个月才打倒原本的王坐到现在的位置,喏,少佳跟老子炫耀了一个月。&rdo;绥头都不抬,非常淡定地将手中的杂志翻过一页,反倒是在少泽旁边的少佳放出了一声不屑的咂舌音。&ldo;啧什么啧,风水轮流转啊,&rdo;少泽捧着脸笑眯眯地看着不远处一触即发的王战,&ldo;看看我们楼的新生力‐‐哎呀呀,打从进了绝翅馆老子从来没觉得腰像今天那么直过,这次我一定要念到你烦才是,就像你当初在老子耳边天天叽叽喳喳&lso;我们家绥&rso;一样那么烦死个人,哼,我们家……咦,这个新人叫什么名字来着?&rdo;少佳:&ldo;……跟你说话真是拉低智商。&rdo;&ldo;他叫雷切。&rdo;在少泽蹦跶起来大吼大叫丢人现眼之前,绥怕地一下合上了手中的杂志,漫不经心地掀掀眼皮扫了眼不远处一触即发的紧张局面,显得有些漠不关心地勾了勾唇角,&ldo;你帮人家当了三个月的搬运工居然不知道他叫什么?&rdo;&ldo;什么!&rdo;少泽涨红了脸,&ldo;我当然知道啊,考考你们而已!&rdo;少佳飞给他一个白眼,少泽咳嗽了下,扔开手中的薯片袋子,抓着绥追问:&ldo;你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啊?&rdo;&ldo;……恩?&rdo;绥被问得一愣,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放空,然后挠挠头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ldo;啊,因为这家伙进监狱的第二天就要跟我挑战,说我看起来很强……有没有搞错,少泽,麻烦你好好管教下你那栋楼的人行不行啊,新人搞挑战都挑战到隔壁楼的王这里来了,你是想我这栋楼的犯人暴动吗?&rdo;当绥从正儿八经的回答问题向着抱怨一路狂奔再也回不来的那一刻,少泽立刻果断扭开了头,聚精会神地投入了不远处的那场值得期待的&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