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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观书?这不是一大笑话吗?”
“因为我是一个良好的读者,因为我知书懂书惜书爱书。作为作者,他会写下一本书籍大抵是兴致所发悲愤所做,他需要的是另一颗心引起共鸣,哪怕是厌倦大骂,或者撕书而弃,但是他绝对不想自己呕心沥血之作被人缚之高阁,与灰尘蛀虫为伴,朽木粪墙为友。”
“我这是不想让世俗人的贪婪无知污染了书籍。曲高和寡,难有知音,古有伯牙摔琴为哭知音,今我为书造楼禁睹,又有何不妥?”年战抚抚下巴,看着很惬意。
“人之一生,漫漫长途不过百来年长。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伯牙摔琴难寻知己,只因人生苦短,岁月如梭。但是书籍不同,它可以流传千古百世盛行,若是书少了读者,不若伯牙少了知音,生不如死。所以年大将军你将他们束之高阁,书有灵性,必定彻夜哭泣,求你一时开恩放行。”
笑话,这么些年的辩驳类书本岂是随意看看的,想她三十知行之时又怎么会在这样关键时刻打推堂鼓。玉楼月看到年杀爵的神情几乎可以肯定自己这一趟将有硕果累累,她的喜悦之情也微微的使嘴角上扬。
年战轻笑一声,几乎要为眼前的女子喝彩,好锐利的口才,让他不经想到另一口风如刀的人。“好个玉家小姐,世人皆以为你是懦弱之辈,却不知你是如此锐利的女子。那么玉家的小姐,也许你可以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在西秦的一些风家和年家的交易为什么突然遭到装备齐全的抢匪的袭击?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前朝遗留的问题吧。西秦的风家有些据点莫名其妙的和年家失去联系,玉小姐,我想或许我们需要一个长谈。”
玉楼月琥珀色的眼神掠过一丝警觉,又很快的恢复平静,笑起来无害:“有些时候‘风’大了,当然会招惹怕‘风’的人。不过所谓‘风’水轮流转,一但‘风’回路转,当然就‘风’过无痕了。”
年战也是不气恼的深沉:“那是,只希望玉家不要忘了,盘龙的路算起来十有八九是风家明明建造,有的时候,根深蒂固讲的也是一种道理。这刀剑再锋利,也无法一力砍不断百年的樟树。”
“欲速则不达,是这个道理。只是年家的丹券近年来一直不太稳定,原因为何?难道年大人真的看不出,什么是豺狼虎豹吗?大将军,遗世而独立在这个世界上只可能是一种传说,但无关事实。”
年战没有回话,他黝黑的眼睛压的有点低,看起来更是威严,而嘴角的笑容更加冷冽,“玉小姐,当风还没有决定往哪里吹的时候,不要过早的下结论。能蒙住自己眼睛的只有自己。”
玉楼月笑笑没有在意的表态,年战注意到她收缩的瞳孔,但也震撼她很快调节心境的能力,即使魁梧大汉在自己的威严逼迫下也很难保证如此自如。真的是个奇特的女子。
敲击到大概,玉楼月很聪明的放弃追击,这个男子是有时以来碰上的最棘手的对手,之前的估计看来不是没有道理。天生威仪外和内锐,尤其是骨子里的肃杀之情简直是神鬼莫近。她终于了解为什么年杀爵在谈到年战会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老实的说,他的确有着尖锐锋利的本质,却总在你最得意的时候刺入脊椎,就连眉宇斜乜,也是让你感到冷煞压魂的恐惧。这个人,可以那样简单的看清一个人的本质内涵,然后轻而易举的扎住中心,消灭你。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身体不会允许他成为长久的胜利者吧。还好年家只有一个年战,毕竟她实在无法应付另一个如他一般出色难挡的对手。天妒英才,大概也是对于弱者的保护。玉楼月乱想着,打着眼色提醒年杀爵。
年三少不得不走上来,将玉楼月保护在自己身后,也不知道老哥触了什么心思,竟然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实在是不应该。他干笑着问:“大哥,你们脱离关键很久了,玉家的这些事情又怎么是小妹一个弱质女流可以知晓的。你就不要为难她了。到底玉家小妹可不可以上破书楼逛逛。大哥,看在我的分上,你就不要太苛求了。”
看在你的分上,估计大哥话都不会让她说,直接撵人出门了。越添越乱!年更在旁边直想拿张椅子敲醒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年家的笨蛋,除了带兵打战简直是一无可取。他一步迈上在年杀爵的继续卖弄前先堵上:“够了,三少,少家主自有他的打算,年家什么身份地位,又怎么会和一个女流之辈计较。天命楼本来就不是什么禁忌地方。”狡猾的抢话说完,年更的眼里却没有玉楼月的存在,他是真的只是为了年三少的要求而去冒风险的,也同时昭示了他在年战面前超然的地位。
玉楼月暗下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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