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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很是乖巧,行过礼笑靥如花:“我想了一夜总算想明白,你气我没说是不是,可是也不能怪我,公主来了,就让我走开。”许王收起笑容:“这些话不必再说,你把人找出来一起来见我。”
“好吧好吧,你不爱听就不说了。”纪沉鱼笑眯眯:“我知道没对你就说不对,我特意煮的菜,向你赔礼行不行?”
染雪摆上菜,房里香气四溢,许王扫一眼,点了点头觉得不错。纪沉鱼娇滴滴的来请他入席,手按在筷子上先不许动,娇声道:“只怕你爱吃。”
“我爱吃。”许王再看看,色香味全俱全,心里想这个人认错一回不容易,得捧场才行,笑道:“我全吃完。”
纪沉鱼还有点不敢相信,露出孩子似的希冀:“真的吗?”许王含笑:“真的。”纪沉鱼笑着双手送上筷子,笑逐颜开:“殿下请!”
许王笑着挟了一筷子鱼肉,闻了闻:“不错。”
染雪和添寿知趣退出来,觉得今天倒也不错。还没有出房门,又想多看一眼,这一看过去,见许王把菜放进嘴巴,脸色马上古怪起来。
纪沉鱼心里大乐,垂下头:“你不爱吃,是不是,你说你全吃完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说话不可信,殿下怎么会爱吃我做的菜。”
许王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狠狠心咽了下去,长长出一口气:“卖盐的让你打死了!”这鱼,至少放了几斤盐在里面。
纪沉鱼吐舌头,再次可怜兮兮:“别的,你不吃了?”她眼中明显是笑意,人却让人怜惜:“我做了半天,特地向你赔罪的,我做得不好,我知道……。殿下你说过的话,算还是不算?”
许王对着另外几盘子菜看看,有一盘子明显是酸味,不用问,只怕酸倒牙。他不知道全吃下去是什么样子,又寻思自己的肚子没必要这么跟着受罪。耳边是纪沉鱼口口声声地道:“殿下你说话不算话。”许王抱起纪沉鱼,狠狠亲了一下。
纪沉鱼正扮得开心,冷不防被偷袭。大惊失色捶着他,尖声道:“无赖!”
换成许王笑容满面:“亲亲,你这一桌子菜,就不叫无赖!”纪沉鱼挣脱开,离开好几步,袖子掩在唇上,耐心被这一吻又弄没了,还是尖声:“放人!”
“再做一桌子菜来,再来同我谈条件!”许王喝了一碗茶,这嘴里还是难过得不行。盐到极点时,不是咸,而是苦。桌子上菜还是色香味俱全的发散着,许王笑笑:“不是做不好,重新再做去!”
纪沉鱼沉着脸:“你先放人我再做!”许王对她脸蛋子瞅了瞅,再次拂袖,人悠悠然出去了。你不走,我走!
纪沉鱼回来,染雪忍不住道:“殿下,您就好好做一桌子菜,不就可以说话。”纪沉鱼沉着脸,离花也笑:“您心里有气,七殿下心里也有气,总得先把气消了,是不是。”
纪沉鱼翻个身子,打个哈欠去睡觉。
晚上愁眉苦脸在房里,不甘心又不放心,又出来一个馊主意。
第二天再来见许王,笑得好似一朵花:“我来陪你,”许王看也不看,纪沉鱼留下来。见茶凉了,去添上。添寿进来换,被纪沉鱼一个白眼儿撵走。见墨没了,也知道来研。午饭也赖在这里吃。这样过了三天,这一天中午,许王饭后去睡。纪沉鱼一个人坐在那里先是玩,候着许王似睡熟了,蹑手蹑脚走到衣架前,上面搭着他的衣服,衣内,有他的小印在!
呆了三天,把这个东西看到位置。手才到衣内,许王睁开眼睛,不无讽刺,却一句话没说。那眼神明显是说,就知道殷勤无好事。
纪沉鱼红了眼睛。
两个人对峙着,许王是又气又恼,纪沉鱼是又伤心又委屈。最后殿下翻个身,把个后背给了她。纪沉鱼飞快取出来小印,怀里有早就写好的手谕,“啪”地一声盖上小印,走出去喊人:“韦明德!”
韦明德也挨了好几天的白眼,因为知道是他去的纪家。好几天纪沉鱼见到他不使唤他,也不说话,今天听到公主喊,韦明德一下子就出现了,满面春风:“殿下您有什么吩咐?”纪沉鱼把手谕在他眼前一亮,大声道:“看清楚,有殿下小印在!”
韦明德当然是认真仔细看过,才陪笑:“我这就去!”纪沉鱼哼了一声,也不再进去,在榻上的雪衣也不要了,一个人冒雪回去,自己打开衣柜,把自己回来时穿的男装找出来换上,对染雪微笑:“帮我备车,我要出去。”
染雪去了再回来:“没有殿下的话,您不能出去!”熬了这几天的纪沉鱼怒气冲天往外走,在门上被人挡住。两个家人虽然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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