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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我走到屋外,我小声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也顺便告诉他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把孩子救回来,我甚至不敢说我还能继续帮你这个忙。他先是和我一样吃惊,后来听我话里的意思像是快放弃了,他开始反复拜托我一定要帮忙,他还担心是我怕这家给不起钱还主动告诉我钱需要多少他来给。我是个生意人,但首先我得是个人,我也不愿看到孩子遭受痛苦,在他这么央求下,我对他说,让我再试试。
走回屋内,孩子的妈妈看我先前把我朋友拉出屋外,她大概是以为自己有些情况还没有交代的清楚,生怕我丢下不管了,于是赶紧告诉我,她说,孩子现在几乎每天的上午下午和晚上都会发一次病,昏倒的时间却比最初要短了很多,一般一趟昏迷个2个小时就会醒过来。而且现在开始说胡话了,总是会嘀嘀咕咕的,说一些好像是方言一样的话,而且不仔细听,很难听懂。我一听,好像发现了一点希望,前提是如果我们能听懂孩子到底在说什么的话。我赶紧问她,孩子说胡话的时候,到底说过些什么,你说给我听听,他妈妈说,听上去像是方言,听不懂,只是孩子说得最多的几个字,就是“打鸡”。
我顿时傻了,什么是打鸡啊?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我又问她,孩子是每次昏倒就会说吗?她说最近几天以来是这样的。于是我当下就决定,我要在这里等候,说来可悲,我竟然是在等待孩子的下一次昏倒,但是我对整个情况几乎是一头雾水,我也只能采取这种笨到极点的方法了,于是暗暗希望,孩子在下一次昏倒的时候,能够从那张小嘴巴里说来的东西会让我听明白,因为我虽然被时代和社会列为“边缘人”,但好歹也算是走南闯北,方言我还是掌握了不少。只期盼能听懂就好。
孩子还没醒,我也就走到户外抽烟,顺便调戏了一下他们家养的鸡。就这么无所事事的站在坡上,心里寻思着整件事情到底该怎么接着处理下去。老人的老板回来了,背着一个大竹筐,装满了草药,看见家里来人了,得知是来帮忙的,也就热情的招呼我们喝茶。
到了晚饭的时候,孩子醒了,醒来后我走到孩子身边,偷偷在他身后用罗盘比划着,还好,至少眼前的孩子不只是个躯壳,他的灵魂回来了。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你说一个孩子即便是再贪玩,也绝不至于玩到自己灵魂出窍才是。于是大家一道吃晚饭,到了晚上快9点的时候,孩子突然从凳子上跌倒,重重摔在地上,脑门上磕出一个大大的包,家里人赶紧把孩子弄到床上躺平,我也跟着去了,只见孩子先是不断的抽搐和呕吐出晚饭,我帮忙按压住孩子的双手,突然孩子带着哭音开始说话,绝对带着口音,但是在我听来,似乎不是任何一个地方的口音,更像是一个汉语说得很差的外国人那种发音,孩子把胡话重复了好几次,我只记下了他全部的发音,然后把他的话连起来,写在纸上,根据我的知识所能及的范围,反复变换不同的发音,最后我自认为是这样一句话:
“后街,杀死人,打鸡”
对于最后的那个“打鸡”,我依旧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看到了“杀死人”,虽然只是我臆断的话语,心里不由得突然紧张了一下,这么多年以来,我接触过很多死人,却没有直接牵扯进一场凶杀,如果楚楚那次不算的话。这次,莫非我是卷入了一场什么杀人案件吗?
猎鬼人短篇 第七十七章 咑矶
孩子胡话完了以后,就立马昏了过去,孩子的外婆就赶紧端来熬好的药汤,看来是早就计算好孩子的昏迷,一早就有所准备了。孩子的妈妈里里外外忙乎着,多这眼前发生的一切显得准备充足。我把罗盘带到孩子周围,果然,灵魂再一次不见了。
安顿好孩子以后,我和孩子的外公与我那朋友重新回到最初见面的客厅,我把刚刚写好字的那张纸条拿出,反复研读,除了后街和杀死人我能明白以外,对于打鸡二字,依旧是一筹莫展。于是我开始在嘴巴里反复呢喃这些字,并不断变换音调。孩子的外公听到以后,突然好像是明白了什么,愣了几秒,然后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吓我一跳。显然我被他这无理的打断别人思路的行为激怒了,正想开口埋怨几句,他突然说:
“会不会,不是打鸡,而是咑矶?”
尽管是换了个发音,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于是我问老人,这是什么东西难道你知道吗?他说,咑矶是在他们修表的人对钟表里的其中一个部件的喊法,他告诉我他从15岁开始跟着他的师傅学习修表,修了将近50年,世界各国的钟表他大大小小的修了不计其数,以至于他到现在只要把坏表拿到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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