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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今年的花魁娘子是……红袖招的霓裳姑娘。”众人发出一阵欢呼。只见一个女子袅袅娜娜的从纱幕走来,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幽兰气息;当真是难画难描。映入人们眼帘的是一位肤色白皙而微红的妙龄女子,正所谓“钟灵毓秀”;眉如翠羽,鬟堆金凤丝,高簪珠翠显光辉;秋波湛湛妖娆姿。
包拯看着公孙策说:“原来只是在这一说;我原还以为要众多女子在这里当堂比试呢。”
公孙策说:“大人,在平时人们就已经关注了这些参赛的人了;为了节省时间,也不给其他败选者造成伤害;所以每年都是这样的,只宣布优胜者。”
今年的花魁评比吸引的人数,比往年增长了三成;除了看花魁花落谁家;更吸引人的是新上任的包拯带着开封府的众人一同出席。不少人也是为了看看最近人们关注的御猫和锦毛鼠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的吸引人。在见到站在包拯身后的两位少年侠客,人们一时间竟忘了此次来是要看花魁的;温润谦和的展昭、洒脱俊美的白玉堂并排站在包拯的身后。看到白玉堂那张不逊色于花魁的脸,只一瞬间,竟让在场的众人一阵脸红心跳。
展昭和白玉堂当然察觉到众人的目光瞩目点;展昭看着白玉堂如玉的脸带着明显的不悦,散发着一阵阵的冷气;说道:“白兄……”
“我知道。”白玉堂打断展昭的话,自然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发脾气的时候。
就在此时,主持人说道:“各位来宾,依照往年的惯例,霓裳姑娘今天要和各位打个哑谜以及对一个对子;两样都猜对的人就是今年花魁帖的客人,有霓裳姑娘亲自招待。答对其中的任何一样,红袖招则免费招待一席五十两银子的饭席。霓裳姑娘请出题。”主持人的话讲众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看台。
霓裳温和的说:“小女子霓裳有礼了;适才小女子在一个纸封内藏了一件物品,请各位放胆一猜。提示是:芙蓉面上胭脂淡,三月轻雨易落红。对子则是小女子听说今年端午圣上赐宴群臣,偶得的对子:端门前,午门后,朝廷赐宴在端午。按往年的规矩,每回答一次捐纹银十两。请捐入龙员外安排好的慈善箱里。”说完,霓裳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我来猜,第一个容易无非是水粉。我可是有根据的,胭脂蘸水后不就是落在地上的红泥吗?这算不得谜。对子的话,你对端午,我给你对重阳。反正都是祭奠先人的时节。”一位二十出头油头粉面的书生说道,随手将银子放入箱子。霓裳笑着摇摇头:“谢谢公子的慷慨解囊;请下一位。”
一位憨厚的员外说:“嗯……是不是红盖头?只有盖上了红盖头才能压住脸上的胭脂。对子的话,我就不知道了。”霓裳依旧摇头。
看着七嘴八舌捐款的人,展昭问道:“大人,这两个题目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但为什么猜到的人都不说话呢?”
包拯说道:“或许是为了善款才让百姓先说;如果一开始就答对了,百姓既没有参与感,善款也不够。看样子你们都知道答案了?”
公孙策笑而不语;展昭也点头。白玉堂满不在乎的说:“没有挑战力的题目;猜不猜也不那么重要了。”展昭看着人头踊跃的参赛者说:“白兄或许觉得没有挑战力,但那些人似乎可不这么想。”
公孙策低声说到:“虽说每年的花魁娘子选拔,都有不少的达官贵人参与,但这些人都不参与这最后的环节。不过今年八贤王、庞太师和王相爷似乎掉进了落红的陷阱里,一时半会的似乎走不出来。看陈驸马的神情应该已经知道了,可是总觉得驸马爷今天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包拯说道:“陈驸马和公主是新婚佳偶,心里自然没有这样的心情。不过陈驸马才高八斗可是不争的事实。”
展昭看着清秀儒雅的陈驸马,对白玉堂说:“白兄,我似乎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你有印象吗?”
“这……天下相像的人何止千万;就算似曾相识也不为过呀。不过这位驸马的相貌还真是面善呀;可惜在下也没有什么头绪。”白玉堂说道。
“什么?大爷一连说的几个答案都不对,我就不信了。倒要看看你这信封里卖的是什么药。”说完伸手要拿桌子上的信封要一窥究竟;可惜手还没有碰到信封,就被白玉堂抢走了信封。大汉愤怒的说:“哪个大胆的……”在看到白玉堂的脸后,大汉呆呆的看傻了眼。
白玉堂冷笑着说:“怎么?堂堂的大丈夫连这点风度也没有吗?猜不对就撒泼吗?”
面子上无光的大汉说道:“你又猜得出?我看这根本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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