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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飞双脚踹空,又见他猛然收势,那竹竿般的身体,又像一根长棍,向柳如烟腰茫�嵘�斯�础A�缒闼�旁诘厣弦坏牛�桓龊档匕未校�杩丈�鹆�叱撸�茁贩赡侵窀蜕硖宕幼阆律ǹ铡�
这一招扫空,只见他倏地身体一竖,也是双脚在地上一踮,向上窜起,伸手便抓柳如烟脚踝。好个柳如烟,在空中一个倒翻,闪过那一抓,双脚落在地面。
白路飞一瓜抓空,身子在空中,又像一根长棍,“呼”的一下,白柳如烟当头砸下。柳如烟白衣飘飘,轻盈一闪,又飘过五尺。
如果说刚才那余浪吹把身体当成一柄铜锤、大铁球,想把对手砸翻。那么现在的白路飞,却像一根铁棍、一杆长枪,打、扫、砸、搠、刺,还带着双手的抓、拍、捣、拿,脚上的踢、踹、剪……。
这已出场的崂山两鬼的轻功,确也令人看了叹服。人在空中,可以不着地般飞舞,接连做出好些动静。也证实其内力的深厚悠长。
这一场打待比刚才同余浪吹那场还要惊险。那路边的树木,可大大地遭了白路飞双脚的殃。柳如烟没有被他踹上一脚,扫中一腿,那树木却被他踹断、扫折了六七棵。
众人只见场中黑白两条人影翻飞,劲风四卷。激斗之中,只听柳如烟的声音道:“三十招将满,我要反击了。”
话音刚落,只见在那白衣飘荡、仙鹤翩舞的白影中,闪起一片金光,乍现倏敛。柳如烟飘然而落,立在当场。
在他身前五尺许,白路飞面色如土,僵立当地。在他身边的地上,黑红色的碎屑,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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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众人看那呆立如木鸡的白路飞,这才发现,他那满头如火的红发,已被柳如烟不知用什么兵器,削的寸断落在他身旁;而他身上的那件黑衣,也被柳如烟削成片片飞絮,落了一地。他人几乎上身近乎*,可是身上却没有一处刀痕。
柳如烟仍然彬彬有礼地一抱拳道:“承让,承让。”
白路飞满面羞惭,无言地还了下去。
白苹花这时说道:“小子,你别得意,虽然你赢了两场,但却还不能就说你已经全赢了。还有我呢!你把我赢了,那才会令我们三人心服口服。”
顾燕然笑道:“我说白苹花,妳还是应该有点自知之明才是。你那鬼哥哥和鬼丈夫,不是被柳兄弟一招就干脆利落地赢了吗。妳自己估量估量,妳老他们强得了多少,能接得下我这兄弟三招么!?我劝妳不如认输的好,免得等会儿丢人现眼。”
白苹花道:“呸!你老叫化简直是放屁,乌鸦嘴!你咒老娘输么。三场没完,我们怎能算输。在开始我们就说好的,我们只要赢一场就算全赢。你们打算反悔,说话石算数么!”
顾燕然笑道:“谁说我们说话不算话!我是为你们顾全一点面子,怕你们老脸丢尽,今后万妈见人。老叫化一番好心,被妳鬼婆娘当成驴肝肺。真是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
白苹花:“谁希罕你的好心好意了!我们输两场是输,输三场还是输,但如果赢一场那就是全赢。面子丢不丢关你屁事!又不是丢你老叫化的脸。”
花可可笑道:“顾老哥哥,人家可不领你的情。人家愿意输光老本,可不听你的人话。你久何必对牛弹琴呢!”
伊苹花忿忿道:“小丫头,妳别嘴利,等我收拾了柳如烟那小子,再朱和妳算帐。”
花可可笑容不减:“好哇!但愿妳能够胜得了烟哥哥。姑娘我正感手痒痒可又找不到人来玩上几招咧。”
柳如烟对白苹花道:“白苹花,我知道妳那两个同伴输了妳不服气,也不必同他们斗口,妳说我们这一场怎么时试法?是和上两场老规矩呢,还是另换一种方式?”
白苹花道:“我们这两场输了,但我认为其中颇有蹊跷。”
“有什么蹊跷?你说说。”柳如烟道。
白苹花道:“什么蹊跷我到一时说不清楚。”
冷红叶笑道:“这两场明明是你们输了,却想赖账,真不害臊。”
白苹花怒道:“谁赖账!?我只是觉得有点蹊跷罢了。我可也没有说不算数。”
凌霜雪道:“管妳怎么说都行,只要你承认输了就行了。说‘蹊跷’又拿不出证据来。”
柳如烟:“如果这一场妳赢了,那西场也算没输。妳说这一场如何比试吧。”
白苹花:“这一场我们换一个方式。”
柳如烟:“好,妳说什么方式?”
白苹花:“我们每人互击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