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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约,忽高忽低的哭嚎声,比毛月亮的夜晚独自一个人在荒郊野外,听*的猫叫的孤独声音还要凄厉千万倍。
“斜眼,这——这是人的哭声吗?”
鱼子吓得身体直发抖,不明白何以会有人或是死人能够发出这样的声音。死人真的还能发出哭诉的声音吗?要不是,那又该是什么声音,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
即使是冤魂,也不可能会这样哭诉啊,冤魂不是也都被拘在阎罗王的地府大狱里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那些声音如果是从阴曹地府传来,也有点说不过去。人们至今还从未知道阴曹地府在何处,怎么会知道从那里有声音传来?难道这片高宅由于发生了惨烈的事故,变成了石塘镇的阎罗地府了吗?一连串的问题,对一个活在阳间,活生生的少年而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鱼子都后悔了自己原先想的要掘高大材的藏货,用以购置枪械的想法。这想法太荒谬了,没点可行性和真实性。要是连孙大牛那样十几个兵丁,十几条枪进去也呆不住,他和斜眼跟结巴又怎么能搞得下这座高宅?
鱼子打退堂鼓的心理得到了结巴的同意,结巴说自己宁愿想办法去劫陈家老财的几杆枪,也不能在这座鬼宅出没,让自己吓得不明不白,死了也不知出了何事。结巴的话也不无道理,而且更替鱼子说出了自己的心底的恐惧。斜眼却对两人的恐惧和慌乱不置论处,对两人笑了笑,说了些宽慰的话。
“鱼子,这些声音其实你不用怕。高宅里确实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哭嚎声存在,而且都是真人的哭嚎叫喊声,但你们都别慌,这些不过是些正常的,冤死的屈鬼孤魂常有的现象。”斜眼笑吟吟地对鱼子说了其中的道理和奥妙。
鱼子不解地看着斜眼,不知道斜眼说的是真话还是骗他和结巴的假话。听了鱼子的再一步对他本人的质疑,斜眼故作无事地笑了笑,这他娘的我有说过假话吗?结巴兄弟,我有说过假话吗?结巴不答,要他别废话,快给两人说说怎么回事。斜眼笑着跟鱼子和结巴说起他看出的特种道理和其间的科学性质。
“鱼子,你不是懂得什么是时间转换和空间同等置换这种科学道理吗?咱们就拿这高宅和高家的事来说吧。高家的十八口人在事出的当时都在家中,而且是一个个的都被连带着给流弹狠弹给枪杀了。在枪杀之时,那些人不是一个个都在恐惧地大喊大叫吗?你想,那些满宅院乱窜的大喊大叫,当时是消失在了空中,化作无影无踪,但是,从时间转换的角度上来说,那些哭喊哀嚎却也凝固在了这所宅子每一处屠杀的角落中,凝固在了一种看不到,摸不着的空气之间。就像我们现在的说话,也在无形中凝固在了某一种形体物质中,永恒地藏存起来了。——在一种由时间,或是由于某些特质引起的环境下,这些原先凝固在空气中的哭嚎就会显现出来,传到每一个到这所宅子里,或是在这所宅子附近出没的人的耳朵中。一种时间的转换变幻,实际上人们听到的其实只不过是高宅当时被枪杀者的嚎叫,一种永恒凝固在空气中的嚎叫,就像此刻我们的说话声凝固在了我们周围的某些物质中一样,那些被屠杀者的惨叫哀嚎,也隐在了当时的所有环境中,明白了吧?”斜眼看着鱼子和结巴,向两人说明这种由时间转换,和空间置换引发的凝固性的自然玄奥现象。
斜眼的意思是,在一种悲惨的事件当中,无一不会由于时间和空间的作怪,给后人或是给当时的环境及事发的地域,留下一种永恒的,由时间造成的,声音或是影像的凝结幻象。
比如,人们在一个熟悉的死去的家人的房间里呆处时,可能会在突然间听到那个死者的声音,或是看到他的身影,人们往往以为这是一种梦意,或是见了鬼,其实这就是一种由时间惯性造成的,既真实又飘缈的幻象。
——也可以说,其实这也是梦境。这种幻象或梦境,一般主要是存在这所房子,或是死者曾经频繁活动过的地方,并且在这此地方紧紧地给凝固物或凝固体凝固起来了。事实上,其实世界根本没有任何的死者化鬼归来啊,兰佩还会空归月夜魂啊之类。中国人的所谓鬼之道,其实就是这种玄虚的现象的一种合理存在,不值得多生恐乱。
鱼子听斜眼如此说,想了想,觉得斜眼说的也有道理。鱼子就曾在家中一个人夜里呆在母亲的房中时,看到过母亲缓缓飘动的身影,鱼子当初以为是作梦或眼花,还叫了几声娘,但都没有回音,后来才发现什么也不是。一直来还以为自己是做了梦了。
看来,正如斜眼说的一样,这是一种时间惯性和时间转换造成的幻象。也就是说,母亲往日的活动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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