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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帮主转身走了。他在呆定不动时,其实心中念头急转。他想到他的黑袍帮尽管罗网了好些中小股黑道势力,甚至白道势力,可要和正一教、全真教、少林派、藏传佛门,帝师派相比,他还差得远。他目前只有忍气吞声,既要抓紧已有的势力,又要抓紧七彩神女,借以靠近藏佛中与皇家合为了一体的帝师派势力,才有可能在生存中求发展。
孙德彧一动不动,却暗中施展天视地听神功,直到查得黑虎长老飞掠到十里之外了,他才打了手势,要弟子跟上来,一齐向东方飘掠而去。
这时,天已经开始慢慢亮了。
归有沫感到自己正在慢慢苏醒过来,但又始终迷迷糊糊。他在迷糊中向一片漆黑的森林慢慢游去,只感到自己全身无力,他来到林前,正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只见从森林中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声响,森林的边沿树木一下象门一样打开了,向两边分开了,开出一道门来。
森林之门开了,从森林之门中走出来一个仙子,秀发披散,全身*,只用了一条纱巾披在身上。归有沫睁大双眼,却认不出是谁。只觉得那仙女似曾相识,象是神雾谷的神雾仙子,又象是花魔宫的花魔宫主,更象七彩神女——哦,不对,花魔宫主不是被陈梦月斩断了手腕吗?七彩神女不是永远那么彩袍厚重吗?
他来不及分辨,那仙子已经压在了他身上。他倒下地去了。全身发软,却又发热,唯有那烦恼人的根部反常地坚挺。真是孽畜……!仙女要他,他就自顾玩去了,一点不和他的主人打个商量……!
起雾了。归有沫感到什么也看不见。那雾好热!热得人浑身出汗。粘粘的。却又很香。他似乎是在洗一个热雾浴。他觉得自己在热雾之中飘浮了起来,就象一个会浮水的人却吃醉了酒在水中乱游一般,既不沉下水去,却又游浮得全无章法。
这样折腾了好一阵,他忽然觉得起了一阵大风,大风刮得大森林的树木枝丫咔咔乱响。那仙女似乎惊叫了一声,这时候,他受了惊吓,那坚挺的孽畜哭了,软倒下去了,不再坚挺。大风似乎向他刮来,刮得他飞了起来,撞在树墙上,不,不是撞在树墙上,而是撞在雾墙上,软软的,一点也不疼。然后,他被一根树丫枝挟住了。
那是一棵全飞的大树。挟着他在云雾中飘飞。这样不知飞了多久,他感到不再飞了,他落在了地上。随后,他全身一震,醒了。
他睁开双眼,看见太阳挂在正午的天空中。阳光下,站着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老年人,微胖,三冉及胸,他认得,那是全真教主孙德彧。
全真教主满脸忧戚,说:“少侠请将衣袍穿整齐了,才好坐下说话。”
归有沫弹身而起,胡乱裹在身上的衣袍落了,他一声大叫吼:“请问孙前罪,又是七彩魔女那妖人干的坏事?”
全真教主道:“孽缘已尽,不说亦罢。”
归有沫迅速穿好衣袍,单膝跪下道:“是前辈救了我?”
“是。”孙德彧在地上盘膝坐下道。“不过少侠不必将此事记在心上。贫道不是也欠过你的人情么?你且坐下,贫道才好说话。”
归有沫坐下,看清他与孙德彧是在一处高于四面丘陵的山顶。这是一处光秃秃的山顶,无树无草。小乱石夹泥土,有人有本事想偷听也无处藏身。
归有沫心中很乱,却不知从何说起。
全真教主道:“你是在泰安城东边被大内三大高手擒获的?”
“正是。”
“全真教有人告诉我,说你随后便被送去了泰山北边一处香客很少去过的寺庙。”
“那是在什么地方?”
“你想去报复?”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孙德彧想了想道:“你眼下的武功,纵有小成,与人单打独斗,或有绕幸,可你面对的是一个与皇家势力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佛门巫门集团。你若冒昧前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归有沫恨声道:“送死也去!不然,晚辈日夜坐卧不安,生不如死。”
“亦罢,告诉了你,免得你瞎撞,更多生枝节。那地方在玉皇顶北边遥观顶北去二十五里处。泰山方圆二百余里,峰峦叠迭,人们常去的只是泰山主峰玉皇顶而已。而在两百里方圆的泰山山脉中,隐密之处甚多。那寺庙叫普照寺,取佛光普照之义。新主持是藏传佛门在大都的皇帝师傅苔儿麻八刺乞列的一个亲信弟子,名刺日巴。少侠如若前去,只宜用智,不可逞匹夫之勇。须知贫道顾及全真教万多名门人之益,是不能公开援手少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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