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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救了花浅幽得到他暂时相信,听起来,反而是她占了便宜?“那谢谢王爷了。”她身子微怔,唇边笑意微凉。口鼻仿佛给什么重重捂着,心里闷的难受!
下一刻却是,“还有春水,他曾经受过伤,行为举止像个十多岁的大孩子,除去是本王的侄子外,家世背景无再有可利用的价值。”
“我和春水是朋友,赫连卿你自己爱利用人,别想的其他人都和你一样!”她瞧着手里的千纸鹤,笑起来那么相似的两个人,唯独春水真心待她这么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好。
“安紫薰,你和金痕波之间的事,本王可以暂不追究,但是春水不是你能接近的。不管是不是朋友,你最好不要打主意在他身上,不然别怪本王无情!”他转过身,看着散落一地的千纸鹤。
阿薰……他喊的如此亲昵,那小子,偏偏要和安紫薰扯上关系,谁不好招惹,偏偏招惹那个女人!没有一点过人之处,到底哪里好?赫连卿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一丝乱乱的感觉。
走出寝室门前,“来人,把这些纸鹤都给本王烧了,一个不准留!”他从不准自己对任何人或事乱一分,绝对不准!
我怎舍得伤你 文 / 雪芽
花夫人昏迷几天,庆王府上空就愁云惨淡几天,直到国师东方非池,被赫连卿强行从神台请回王府治病,王府下人提起的心才稍微安定。
她伤势比预期恢复要慢,半个月才能下床走动,赫连卿除去偶尔上朝以外,剩下时间多数都用来陪着她。
这一次王妃与侧夫人同时受伤,截然不同的待遇,王府里任谁都衡量的出,以后这王府真正的女主人到底是哪一位了!
“小姐,他们太过分了!”阿端很是不满,先前还有大夫过来给小姐换药,现在几天都无人过问。她原想出去拿首饰当了贴补一下,哪知道连着院门也出不去,四周侍卫看守森严。
“你别乱走动,伤口又没有好利索,感染就麻烦了。”里间传来安紫薰低低咳嗽声。
阿端听了心里更是着急,“小姐,你何必这么委屈自己,上次表少爷来这里,咱们就该跟着一起走的,南海金家才不会怕了庆王爷,他对你压根就……”听安紫薰咳的厉害,她不由吞了后半句,小姐心里此刻怕是最苦的。
侯爷在时,还能见她笑笑,这几天连赫连春水的影子也见不到!
“姓赫连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阿端总算找个撒气的地方,忿忿的念叨,转身进来却见安紫薰坐在铜镜前,恢复了本来面貌,却做男装打扮。
“小姐,你想做什么?”她诧异,小姐从受伤后就不太爱说话,没事总出神的想事情。这个样子,让她心里隐隐不安。
安紫薰没有回答,只对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浓丽婉转的明眸不见丝毫温柔,只有被欺骗利用后的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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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暑,夜风里隐约褪去了夏日里那份闷热。
雅筑四周流水潺潺,风抚过凉凉泉水,似乎也多了一点清爽凉快。
似有似无的琴声在雅筑回荡,乍听下心湖似乎也因这琴音被撩拨。
“你都能出手打我,又来看我做什么?”轻纱帷帐里花浅幽斜斜靠着,柔美脸庞不见往日甜美笑容,冷眼瞧着站在帷帐外的人。
“若不是假戏真做,赫连卿会相信吗?”那人影笼罩在黑纱下,从头到脚包裹严实,不过那嗓音委实好听,堪比方才随手撩拨起的琴音。
唰的一声,帷帐被她掀起,小小脸颊被气的发白,她捂着肩头几步走到黑影面前。“就为这个,你最后一剑下重手?!”
“傻幽儿,我怎么舍得真伤你,那一剑安紫薰不是替你挡了嘛。”声音慢条斯理道,想起那惊心动魄一刻,黑纱下那双眸子顿时亮起。
“她万一不替我挡住,我岂不是……”
花浅幽撅起的唇被来人修长手指封抵着,“我从不会算错。”
“那你有没有算到自己会死,就在此时!”身后一道紫色身影无声无息斜坐在扶栏边,月色映入明眸分外迷离,似笑非笑勾唇睨着他们。
我会证明我的真心 文 / 雪芽
光听声音花浅幽已经是谁,想想也是要被人兴师问罪的时候,她站在那黑色人影身侧,表情平静如水。
“金公子,好久不见。”
安紫薰却不瞧她,目光只是打量花浅幽身边的人,靠近了,隐约可闻见他身上一抹难以辨察的冷香。
看不清面目,却隐隐觉得黑纱下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