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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家伙还会不会认他这个帮主,就不是我所要考虑的了。
待得将小桂子的灵堂做好,已经是后半夜了。因为事情发生的突然,而且我明天一早就要启程去追欧阳锋,不能按照规矩发送小桂子,只能叫几个丫鬟家丁帮忙多烧点纸钱,整个灵堂显得冷冷清清。
我和黄蓉并肩坐在蒲团上,黄蓉因为挂念女儿,哭得有些累了,靠在我的肩头昏昏欲睡。我一张一张地将黄纸扔进火盆,看着那盆中的火焰怔怔出神,满脑子都是当年和小桂子在上京王府胡闹的场景。
我正出神间,一阵风吹过,整个灵堂上的蜡烛被吹忽明忽暗,白色的帷幔在风中乱飘。那几个烧纸的家丁丫鬟顿时一个个脸色惨白,牙齿打架,要不是顾及我这个少爷在场,恐怕早就一哄而散了。
身边的黄蓉打了个冷战,也被这阵风吹醒了,顾不得旁人在场,赶紧靠在我的身边,紧紧地拉住我的手。我虽然不信什么鬼神,但被这种场景闹得心里也有些发毛,拍拍黄蓉的手,大声说道:“小桂子,大哥不会让你就这么白死的,迟早有一天,大哥会拿来欧阳锋的脑袋来祭奠你的。”
我话音刚落,这阵风立刻停了下来,连我都暗暗称奇,难不成刚才真的是小桂子回来过?我这心还没放下,灵堂后面的棺材那边“瞌”的就发出一声轻响。这声音虽然很小,但在寂静的灵堂内显得格外刺耳,那几个家丁丫鬟面面相觑,半晌做声不得,只是各个脸色惨白。我刚想说这只是有老鼠,棺材那边却又发出“咯吱”两声,顺带着又是一阵凉风。这下子那几个家丁丫鬟彻底崩溃了,根本不顾我这个少爷还在,大喊一声,连滚带爬地冲出了灵堂。
黄蓉也被吓得够呛,惊呼一声,拽着我的手也想往外跑。我心里虽然发毛,但觉得如果就这么跑出去,要这真闹鬼还好说,要只是虚惊一场,那人可就丢出太湖了。当下将黄蓉藏在身后,色厉内荏地怒道:“小桂子,你小子搞什么鬼,要是不放心大哥帮你报仇,你就去找那老毒物,在那里唧唧咯咯算什么?”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棺材那边发出劈劈拍拍的轻微爆裂之声,声音越来越大声,就像是在那里炒一大锅黄豆。黄蓉死死的拉着我的手,颤声说道:“康、康哥,这、这不是诈、诈尸了吧?”
我现在也是后背发凉,两腿发颤,但还强打精神,努力让自己不转身逃跑,强笑着说道:“蓉儿,不用怕,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也伤不了你。”转头又向棺材那里喝道:“小桂子,你个小混蛋到底想搞什么,痛快点,别在那里婆婆妈妈。”我嘴上说的硬气,但右手已经扣上腰间的软剑,现在打定了主意,不管蹦出来什么,少爷就一剑劈过去,来个先下手为强。
话音未落,棺材那边炒豆般的爆裂响声一停,紧接着“哗啦”一声巨响,整个棺材裂成几块,完全塌在地上。我现在感觉自己浑身汗毛倒竖,不假思索,拔出腰间软剑,将黄蓉往门外一扔,纵身挥剑,直向棺材刺去。
第十九部
第一章 生死之间
不管一个男人平日里怎么吹嘘自己大胆,等真的遇到了鬼,能不麻爪就很不容易了。少爷我虽然整日的人五人六,一派男人气概,如今事到临头,还是腿肚子转筋,要不是肾功能不错,还真的会如后世韦爵爷,先来个尿失禁给大家看。
当人面对未知的恐惧之时,通常会有两种极端表现,一种是两眼一闭,直接晕过去,来个眼不见为净,另一种却是陷入频临歇斯底里的状态,攻击让他恐惧的事物,以此减缓恐惧做造成的压力,而我此时很不妙的陷入了第二种状态。虽然自己被吓成这副德性很丢脸,但让我事后颇为自得的是,在这种危机时刻,我第一个反应是将黄蓉给扔出险地,光这一点,就让我觉得自己很男人。
不知道是因为刚得到裘千仞的赞助,还是因为黄蓉的一句“诈尸”把我吓坏了,反正这凌空一剑我刺得犹如风驰电掣,凌厉至极,远超我平日的水平。手中软剑骄若游龙,剑花微颤,将阻挡在我面前的白布帷幔尽数划破,在漫天的白色碎布中,我的长剑直指躺卧在碎木中的小桂子。
透过四散飘落的白色碎布,我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透露着迷茫眼神的眼睛。雾那间,我心神猛地一颤,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一剑我决不能刺下去。提气,拧腰,转身,手中软剑撒手,一套高难动作凌空完成。
只听“叮”的一声,软剑斜飞插入一旁的柱子上,而我因为左脚被帷幔带了一下,在空中实在不能再强提第二口气。很没面子的一屁股坐在摆放贡品的灵台之上。我这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