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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他娘的也跑不掉!”
张毛蛋年龄不大,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四岁,瘦不唧唧的,个头不高,贼眉鼠眼,按照农家人的说法,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东西,可这家伙心眼子活到,会赚钱,愣是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婆娘梁氏,人称赛西施。小两口日子过得极其富裕,穿金戴银。不在话下。
张毛蛋虽然心里有点怯,可怎么也是见过世面的,表现的很镇定。只见他捋捋袖子,咽了咽唾沫。舔舔嘴唇,眼睛眨巴眨巴,张口说道:“凡事都得讲道理的,我一没偷,二没枪。三没有强迫谁吃大烟,四没有犯咱大律上的那条法,这五,你们踹坏俺家的大门,别怪我报官!”
江冲“老嘚”的外号可不是白得的,听张毛蛋嘴硬,直接上去一脚,踹向他的下体,这一脚绝对没有多少水分。如果不是江子愚抓住了他的胳膊,这一枣木棍子照着脑袋砸下去。不一命呜呼,大半条命恐怕也已经没了。
张毛蛋一声惨叫,瘫倒在地上,捂着禾幺。处,不断打着滚,嘴里呜呜嗷嗷的像个被人踩了尾巴的狗。
“哎呀,我的娘啊,”梁氏尖叫着,又是害怕又是愤怒,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多彩。她一边搂着疼得死去活来的男人,骂道,“强盗,土匪。流氓,难道这天底下就没有王法了!我的老天爷啊,睁开眼看看江家这些祖坟上冒青烟的啊……”
“你他妈了个逼的,自己男人害人,你不劝着本来就是你的昏,现在他挨到身上。任谁说他是冤枉的?报官,去报官,等县衙来了人,第一个抓的人就是他张毛蛋赖熊,大牢里一关,直接打的屁股开花,再往刑场上一拉,直接人头落地!”
江冲年轻气盛,但并不是那种狗屁不通的类型,就算梁氏护着,他还是见缝插针,在张毛蛋身上狠狠使了劲儿踢了几脚,“送罂粟,送这种有毒的东西,还专门送给俺江家,你去看看俺大伯变成啥样了,人不人,鬼不鬼,都是你他娘害的,今儿个别说打你,就是杀了你,我也不会偿命!”
“小冲,别打了,你去旁边站着,别多说。”江子愚拉了拉江冲,随后他蹲在张毛蛋跟旁,问道:“人不大,赚钱倒是挺能,你要是挣良心钱,咱村里人人都敬你有本事,可你他娘的偏偏挣黑心钱,挣那些害人命的钱财,谁教你的?你爹跟你娘他们早早下世,你干了多少屙不下来的黑心事,才叫报应降到你家里,害了爹娘先死的,嗯?”
当其他人都在看着热闹,议论纷纷的时候,江雨晴已经在这院子里的一间屋子里发现了整整一屯子的罂粟。
同样一个东西,在有些人眼中看着就是利益,是金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对另外一些人却是灾难,是家破人亡,是生命不承受的重量。
幸亏回来的早,幸亏老爹没有吸大烟,幸亏一切都还来得及。江雨晴看着满屯子的罂粟壳,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虽然主张和平主义,和善待人,但这次张毛蛋的挨打,她也觉得是活该,真是这就算是打死,也不为过。
说到底,人在愤怒的时候,情绪往往会战胜理智。江子愚嘴里说着不让江冲打的太厉害,说是给点教训就行,记过两句话说完,上去扑扑腾腾还是踹起来,梁氏挡着不让,结果连她也一块踹着。
其他人见江子愚动手,也都不愣着,尤其是亲兄弟江子仁和江子明,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是一顿猛踹,梁氏虽然保护男人的心切,但她不是傻子,眼看着根本护不住,挨了一脚之后哭着嚷着躲到一旁去了,眼巴巴地看着一帮子大男人把男人踹得嗷嗷大叫。
终究是平头百姓,不愿意以后跟官府打交道,江子愚这些人打人的时候其实留了点意,踹的打的都是上身大腿等不致命的地方,所以就算下手小脚重些,也不会出人命。要是不小心打出个残废,那就是他活该。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有人浑水摸鱼钻进了大人的队伍,在张毛蛋身上也补了几脚。于是没一会儿,张毛蛋就浑身脚印在地上躺着,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嘴里发出“哼哼”的**声。
梁氏哭得一塌糊涂,不过有几个平日里垂涎她美色的小伙子,趁着混乱之际,装作去扶她,狠狠吃了几下豆腐,把她的屁股、胸部,甚至更私密的部位都趁机揩了油。人人都知道,他张毛蛋不是东西,梁氏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么伤心欲绝的时候,被人占了便宜。哪里顾得上怎样,只能像人家说的,遭遇**的时候,实在没办法。那就只能装作享受了。
“来来来,大家伙儿都来看看,这粮食屯里屯的不是粮食,可全部都都是罂粟,这玩意儿要都在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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