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切勿上头(4)(第1/2 页)
第十二章 切勿上头(4)
顿了一顿,大飞哥又一本正经地说:“我是紧手玩家。”
大飞哥说他是紧手玩家,这句话的荒诞程度简直堪比“苍井空是处女”。因为在某个时间点之前,苍井空也曾是处女之身。而无论在哪个时间点之前,大飞哥都不是紧手玩家。——“紧手”玩家,是德州扑克中的术语,德州玩家泛泛分为两大类:紧手和松手。所谓紧手,就是对起手牌范围控制很严格,典型的紧手玩家通常只在有起手对、同花连牌或者两张10以上的同花牌才入池。而松手玩家的入池范围则要宽许多。但这也是泛泛分类,就好比把人类分为三个人中,黄、白以及黑。但实际上,相同人中之间,外貌也差异巨大。而德州的牌桌上,不同的紧手玩家也各有各的紧法。但说一千道一万,能拿28零中牌一路打到Allin的人,绝对不是紧手玩家。
“你可拉倒吧。”洒水哥揶揄道。大飞哥听了这,只嘿嘿一笑也没说什么。
虽然这件事有点好笑,但是我却一点也没心情笑,我满脑子里都是刚才那场牌局。好不容易中了一把三条,竟然撞上了两个更大的三条。这叫什么事儿……
想了半天,我最终还是觉得,那样的牌,我跑不掉的。应该属于德州赋税,每个德州玩家,都逃不掉的。
大伟晃了晃身子,跟我嘟囔道:“这牌冤家牌,谁也弃不掉,都正常。”
我在想,如果是世界级的职业牌手,他们该怎么玩这手牌呢?或许他们不会在翻牌圈推Allin,不,他们绝对不会在翻牌圈推Allin。这样根本打不出价值,即使他们读出了对手手里的超对,也不会在翻牌圈推了,因为对手也是世界级牌手,他们即使拿着超对也可以弃牌。难道这就是**丝牌手和职业牌手之间的差距么?好像也不对,如果没有保险,我也不会在翻牌圈推的……唉,总归还是贪心外加心存侥幸。码已经输了,还是继续游戏吧。
结果偏不巧,接下来一把,手持A4在翻牌A38的牌面上击中两对,接了青鹏推的Allin——我还以为他在听同花,结果翻开一看,人家是A8两对。
于是,连续两手之内,我掉了4200的筹码,只觉体内不安定因素迅速集结。仿佛奔涌的洪流受困于防波提,虽拼尽全力冲击挣扎,却总是撞到固若金汤的钢筋混凝土。
憋闷像某种气体一样在我体内膨胀,试图寻找一个突破口……
接下来连续十几圈的手牌都烂到了家,还好,这也算是一个缓冲,太烂的手牌虽然让我有些郁闷,但是好处是在连续输的状况下,让我不贸然入池——连续输的情况下贸然入池,只会让状况更加恶化。我需要等待一个机会,夺取一个彩池,以恢复失落的心情,财富会抚平创伤么?大多数时候不能,但是,在德州牌桌上,能。
菲菲从里屋走出来问晓婷需不需要轮换,晓婷的手牌洗了一半,说:“这把完事儿我们再换。”——虽然晓婷长得比菲菲好看些,但是我还是喜欢菲菲,可能因为菲菲的气质更亲近些。
晓婷熟练地洗牌切牌,从小盲注开始发牌——我正是小盲注位置。
翻开一看,耶?竟然是AA?
看来这把我可能是要转运了,我想。
枪口位的纹身胸弃了,洒水哥加了三倍大盲入池,大飞哥跟进,弃牌到老冯,老冯加到了6倍大盲,弃牌到我。面对加注的再加注,是老冯的一贯作风,不能证明他有什么牌力,至于洒水哥,可能是多少有些牌力,但是方才老冯洗了我一把,这次我得让他付出代价,我再反加一下,看他能不能推我一个Allin——那样最好不过了。
我加到了500块。
洒水哥想了半天,跟了,老冯则是想也没想就跟了——他竟然没反加,这似乎不像是他的作风。
菲菲敲了敲桌子,发下了翻牌,Qh6c2c,两草花。
这样的牌面理论上我应该是领先的,存在买花的可能,我现在需要做的是狠狠的锤一炮,让买同花的人受迫于过于昂贵的注码而放弃跟注。
“加注3500。”我一边说一边点了3500的筹码扔了进去。
洒水哥的眉毛拧成了一条绳,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牌,又看了看牌面,顿了一会儿又挠了挠脸,像个被某道考试题难住的学生——如此看来,他应该没有中牌,可能是**,TT之类的起手对,或者……他拿着同花45在这听卡顺?
“我弃了。”洒水哥终于做出了他的决定。
“三千五,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