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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往日冷静的蓝色,嗜血的快//感此刻完全变了味道。
人没了声音,赛罕松开手,那人软塌塌地扑倒在他脚面上。赛罕抽出脚踩在那脖颈上,脚尖往下轻轻一点,捻死一只蚂蚁。
转回身,看到榻上那几是裸卧之人,赛罕心一紧,赶紧过去,“鱼儿,鱼儿醒醒。”
雪白的人泛着从未见过的红晕,三月的桃花一般,那么娇,那么艳。她眼睛迷离,似睡非睡,看着他,像是认得又像是不认得,那般缠绵暧昧,眼眸的水波都似要漾了出来,身子不觉就迎向他,扭转成一个极勾人的姿势。
握了她的腕子,赛罕的手抑不住在抖,轻轻扯起将她捞进怀中,“鱼儿,让我瞧瞧,伤着哪儿了?”
男人的气息那么冷,那么烈,那铁石般的精壮顺着他薄茧的手心轻轻触摸着她的身子,触摸着她微微颤抖的渴求。她好热,好想他,伸出雪白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将自己勾在他胸前……
温热的气息那么香甜,红唇轻启,碎玉般的牙齿轻轻含着淡粉的小舌,似要出,似要入,馋馋的,勾引着人口中生津,都是垂涎的水。一丝未着的身子贴在他怀中,白玉无瑕。一年不见,她已是雕落得凹凸有致,胸前曾经的娇小青涩变的白白胖胖,仿佛两只调皮的小兔,鼓鼓涨涨,挺立着粉嫩的红豆莹莹。她痴痴地看着他,水眸波动,春//色娇娇,那深底只见他,只见那羞人缠绵的心思。
从未想到她能如此妩媚,媚到人的骨髓里……
赛罕的血滚滚烫,可此刻却一点要她的心思都没有,这模样显示用了药,用了那最龌龊的药!直恨得心滴血,紧紧抱在怀中,“鱼儿,鱼儿,醒来,鱼儿!”
深毒之下,她朦朦胧胧,远远地听到他在唤,她想应,应不来,想奔向他,浑身绵软。身体如此虚空,要折碎了一般,他的味道,他的强壮像是灵丹妙药,她想被他撑满,想要得迫不及待,渴望已然烧尽了所有的矜持与羞涩,剩下的只是求,分开两条*,缠住他,求着,“亲亲……”
赛罕的心狠狠一颤,低头,死死吻住了她。双唇急急地吸吮着他,小舌又慌又乱回应得贪婪急切,身体颤抖着,紧紧与他纠缠。张狂的*与心里的痛生生将男人的志气摧毁,倘若他晚来一步……呃!!如今的怀中就是世上独有的珍宝,口中碎念道,“鱼儿,莫怕莫怕,这就让你醒来!”
一把扯过榻上的毯子将她包裹起来,赛罕抱起来就走。
一路快马飞奔,她依然是燥热难耐,怀中喃喃着,直要挣脱开紧紧抱他。赛罕不停地低头吻着,“忍着,鱼儿,忍着,马上就好,忍着……”
“老六!”
出了林子,迎面碰上了诺珠,看着两人那失神的形状,诺珠怔了一怔,赶紧往林中去寻。
来到那片幽静的湖水边,赛罕将人抱了下来,拨开她凌乱的发丝,轻轻吻在额头,“鱼儿,记得闭气。”
“……嗯。”她懵懂地点头。
赛罕一跃身,跳进冰冷的湖中,不游不浮,两人紧紧抱着,直竖竖沉入湖底……
☆、第52章
……
冰冷的湖水针扎一般刺进身体里;一霎就没过了头顶。大风吹开满天阴云,日头遮得严严实实;灰白的光线只在湖面上铺进浅浅的一层。曾经赏心悦目的碧绿此一刻厚重得如同流动的沙;越往下沉颜色越重,人明明在怀中;她的脸庞却已然不甚清楚。
被水激过之后她不再纠缠;软绵绵的;只有双手还不知觉地拉着他的衣襟。赛罕一面将那好似要漂离自己的身子搂紧;一面心里恍恍的有些失了把握。
所谓春//药;调制于男人;多是兴阳之用;便是下得猛也无需解药;饮下些败火阴凉的东西、耐过时辰自然释去;此刻若是心急乱解反而容易受伤,甚至伤得再行不得事。调制于女人,多是引热那花//户之用,合欢双美;若有浑身燥热之症那药中必有另添,为的是诱那不情愿之人着不得衣衫,如此冰水激解最是见效。
初见鱼儿之症,他心痛之下当即诊定,可当人沉入湖中,她不醒不挣,呛了水都不知搏。身子这么软,漂在水中对这黑暗的冰窟丝毫不起半点反应。难道中毒如此之深?赛罕强压着心里的不安,轻轻将她的脖颈挽起,低头捏了鼻想为她渡气。可谁知那口中泛着水,眼睛迷离根本不知接!赛罕心一慌,放开她的腰去捏她的下颌,她的身子便开始斜漂起来,那抓着他衣襟的手也慢慢放开。
赛罕一惊,赶紧一把捞住!心底突然腾起狂躁,难道当真是医者不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