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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着口中之酒,略带三分醉意。
明月并没有计较舒月指着它,口中却言道山石,依旧撒着薄薄的月光,照耀着一身白衣的舒月,如雪的光芒将舒月全身笼罩,清冷的意蕴从舒月心底开始绽放,犹如一朵冷冽风霜的寒梅,凄清中带着刚强。
这一瞬,舒月比明月更加寂寞。
一道人影,在墙角缓缓地显现,步履间颇为小心,仿若狸猫一般行进无声,且行且停,最终来到了舒月喝酒的亭子边上。
“谢伯不在的。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
舒月自然知道鬼魅一般的身影是谁,实际上她在这里饮酒便是为了等他。
来者自然是纳兰凤歌,舒月在夜叉组织的领路人。
夜叉组织的每一位五品以上的夜叉,都有权利引导一人进入夜叉组织,相对而言他便成了新进夜叉的导师与领路人。若是新进夜叉犯了错误,那么领路人也要一并惩罚,甚至罪加一等。所以夜叉组织才得以保持它的严密性和正义性,而不是腐化堕落。
“小心为妙,那位老人家临别可是送了我一件礼物呢!”
指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纳兰凤歌苦笑不已。
两人当时在女学聊的入神,自然忘却了时间,那么在外边苦苦等候的谢伯自然有些耐不住了。虽说知道舒月不会有大事,可是自家小姐自然不能让外人欺负。
当护短的老头子正打算到屋内找舒月回家之时,舒月才和纳兰凤歌从女学中出来,而舒月的脸色又极为不好(被卷宗上的东西气的)。这笔账自然是算在了纳兰凤歌的头上。当舒月坐上马车之后,护短的老头子一记劈空掌直接击在纳兰凤歌的胸口,将纳兰凤歌击飞。
虽说看在纳兰家的份上,谢伯并没有下狠手,可是已然将纳兰凤歌打的胸口憋闷,受了轻伤。所以如今尚是心有余悸。
“谢伯乃是男子,自然不能来我这后园。你放心就是,为何如此婆婆妈妈?”
舒月淡淡的道。
“我也是男子,不也过来了?”
纳兰凤歌显然并不觉得自己的谨慎有什么过错,小心驶得万年船,何况那位老人家的功力实在是让纳兰凤歌由衷的畏惧,那可是能随手拍死自己的力量,恐怕已经问鼎先天了。
轻轻拿起酒杯,银白色的酒壶在舒月手中倾斜,一道水线晶莹而出。
“这杯给你压惊,说说具体的计划吧!”
伸手接过舒月手中的酒杯,纳兰凤歌轻轻扬起头,甘洌的美酒便从喉头进入了纳兰凤歌的腹部。随着一股火流自喉头涌入,纳兰凤歌脸色微红,映衬着皎洁的月光,却是更加的风神如玉,那因为受伤而变得有些苍白的面颊,却是仿佛抹上了一层胭脂。
男子的阳刚与女子的阴柔,居然在这一刻汇聚一堂,即便是舒月也不禁露出了欣赏的神色。
真是一个美绝的男子。
“这个计划,要在明日才能实行。只有在休憩日,你我一同消失,才不会引人注目。不然不等我们完成计划,恐怕整个天水城都要因为你这个天水洛家的小公主失踪而大乱了。而且我们还要等一个人。”
纳兰凤歌从怀中取出一块锦帕,擦了擦嘴角的酒液。
休憩日,乃是女学固定的休息日。
三堂课之后,便会休息三日,让学生于家中自修。当然学生回家之后是练习女子六艺,还是肆意玩耍便不再女学的考虑之内了。
所以,这休憩日正是最好的动手之时。当然所用的时间自然也不能超过一天,不然整个洛家恐怕也会因此不得安宁。毕竟十三岁的小公主无故失踪,可是能让很多人丢掉饭碗的。
“秘术师——舒拓!”
纳兰凤歌对于这位秘术师显然并不抱有善意,不过依然保持了应有的尊敬。
“秘术?何为秘术?”
舒月却是来了精神,本来如雪般的寂寞似乎也被冲淡了许多。
在上一世,舒月也是见过所谓的术士,不过大多都是一些沽名钓誉,欺瞒世人之辈。此时听纳兰凤歌提起秘术师,却让她提起了兴致。
“秘术就是一种迥异于武功的力量,旁门左道之术。不过效果,却极为实用!至于舒拓,他所掌握的秘术,便是易容。他能够让你的面部改变成任何模样,只要他不解除秘术,那么一辈子你都会顶着他的给你的面目活着。即便是死,也不能恢复!”
“怪不得夜叉如此神秘,原来有这样一个人物存在。”
舒月如梦方醒,一个二十年前便出现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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