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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茫然。
“不要乱说!”我捂他嘴,“造孽这种事怎么能乱说!!”
他点头,幅度很小,看我一直瞪他,就更用力点头,跟着却推开我,跑到一边去吐了。
三天没吃东西,他连水都吐不出来。
我鼻根发酸坐在床边,他吐完,走回来握我的手,在我身边慢慢坐下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跟燕朝红上床的?”我问。
野人长舒一口气,答:第一眼见到他抱你。
“就能看出来?!”
野人笑了,摸我的脸,像在提醒我:你是我女人,我怎么能看不出来?
“那谁叫你这么悠着劲!”我抱怨,“不知道我胃口大?!”
就这一句话,就又戳到了他痛处。
可以说从我这一次有记忆开始,野人碰我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还是在我百般勾引、威逼利诱、死缠烂打的情况下,我有感觉,他对那种事不热衷,甚至厌恶——
突然就想到燕朝红众多废话中的一句:一张脸蛋,一副好皮囊,其间奥妙,冷暖自知……
这代表什么——即使是诽谤,也不会空穴来风,野人十多岁就可以宿夕成名,又与魔门有染,拿二十一世纪的上位法则做参照,很容易就能猜到,根据成名定律,成名的代价,一般都需要等价、或是更大的牺牲作交换。
“好了,”我摸他头,下定决心安慰他,“以后我戒色、禁欲——我们和谐恋爱,不逼你吃肉了好不好?”
野人差一点就被我气死。
我伸手搂他,觉得他可以把三个月我给他喂出的一点点肉,三天就瘦到精光,简直是急速减肥的超人。
不过他还是向我招供,他很清楚怎么把我哄到手,甚至闭着眼,都可以把燕朝红甩出十万八千里。
他只是没想到,我失忆竟然是失一半的,这样对比,就会让他说不清自己在干什么,有时候他傻兮兮地问自己:他那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并不是只有我,才知道那些相处的点滴珍贵——当我问他这张烂纸(绝不条例)是什么,或是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对白再次出现,他觉得自己很恐怖,他觉得他甚至可以在我身上动手脚,或许他只是想把我死死地捆在他身边,或许我根本不该对他好,因为他不值得!
野人说,他曾经问过我,如果他十恶不赦怎么办?
那时他的记忆乱七八糟,而他已经开始产生某种奇怪的念头,他总是做噩梦,梦见我想家了,不见了,永远不回来了……
野人说我一定不知道,每一次我忽悠他,软硬兼施说“你再这样我不要你了”、“我走了”、“我真的走了”、“是时候拉开点距离了”……他很清楚我在开玩笑,但他仍然会当真,甚至当他问我,回家、和留在他身边,我选哪一样?我没回话,他当时心都凉了。
“等等!”我打断,怎么都觉得这个话题似曾相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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