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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麦种子,来年能收两担,种下两担灵麦种子,来年能种四担,种四担呢?
娘的,没那么多种子!
灵田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只有种田的人才能闻到,这香沁人心脾,这香让人沉醉,单单闻着这香,就有了生活的奔头、希望的源泉,闻着这香,吃馒头不用菜,米饭不用汤,不吃饭也能干到天亮。
月河躺在灵田里,傻傻地笑着,望着太阳落下,星星飘起,漫天的星星,还排列的整整齐齐,一陇陇一陇陇,像是秋天播撒春天里发芽的灵麦苗!
天空慢慢暗淡,星星也隐了,像一块黑布,沉静得怕人。
极远处的天空,一个白色的物什缓缓向月河坠来。到近处,慢慢看出形状,却是雪白的身子有淡金色的斑点,头上长着角,角是树枝状的,发出淡白色的光,四个蹄子,每个蹄子的腿腕处,有一圈金边,像绑了一条金线,眼睛似睁还闭,眼底里却射出淡蓝色的光。
迈着四蹄从天上走了下来,仿若下楼梯,一颠一阶一颠一阶。月河一眨眼,它就到了近前,拱到了月河的怀里。
这毛真柔滑,这身子真柔软,月河美美地抱着。
这皮扒下来,能卖多少灵石?
仿佛觉察道月河所想,那物什猛地挣扎开来,似乎瞪了月河一眼,佯装生气伸出长角顶了月河一下,撒腿跑开。
哎,这货!临到手的宝物,可不能这样跑了!
月河爬起就追。临近了往前一扑,那物什却猛地折回头,从月河的胯下一穿而过,月河摔了仰八叉。
哟呵,还不信了!
月河爬起来,瞅准那个物什,又是一扑而去。那个物什照例往月河裆下钻,却没料月河伸手一捞,够到了它头上的角,就着它的劲,凌空一翻,正骑在了它的身上。
哈哈,你还跑啊!敢调戏本老爷,骚货,让你还跑!月河板着角,把那物什的头扭转过来,揪了一下那物什的鼻子。
它欢蹦乱跳起来,把月河颠的前俯后仰,差点摔下来,好在月河死命地扳住了那物什的角。
见甩不脱,它前腿一扬一蹬后腿,带着月河朝天上飞去。
我恐高!月河惊吓叫道,把那物什的头往下按。那物什却飞的更高了,似乎还洋洋得意,扭头朝月河瞟了一个媚眼。
骚货,骚货!月河这样骂着却是抱紧了那物什的头,整个身子趴在它的背上,不敢往下看。
不敢看还想看,月河发现自己也挺贱的!
下面的山头越来越小,丝毫不知道这物什要飞到哪去,娘的,我还没娶媳妇呢!怕怕。
这货似乎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它要把我带到它那儿去吗?
那个地方在哪?那个地方有什么?那个地方有灵田吗?
一切未知,这种未知像只猫一样,趴在月河胸口,拿尾巴在胸口扫啊扫,把月河痒得!
一不留神,那物什在空中一扬前蹄,身子一个后滚翻,把月河甩落了下来。
啊!骚货,别抛弃哥!
强大的下坠力!月河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被揪出来,却什么也抓不住。
静得怕人。
只有月河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
无限地下坠月河看着小到极处却越来越近的山头,担心把山头砸个坑怎么办。又一会,发觉凭他自己的身个,想把山头砸个坑,似乎理想远大现实却不可能,顶多砸住山头上的一棵树、一块石头。又一会,看着越来越大的开垦的灵田,还没来得及想,就轰地砸了进去。
月河猛地醒来,夜空繁星点点,周围偶尔有一两声蝈蝈低鸣,微风徐徐吹来,带着山谷里的山岚雾气,有野草野花的香味。
自己趴在灵田里睡着了?
自己真睡着了?
没出息!这么点灵田把你高兴的!
乡巴佬!
月河骂着自己爬起身,收拾了锄头农具,看着平整的灵田,还是由衷的高兴。乡巴佬就乡巴佬了,白捞这么大块地灵田,还不能高兴一下?
不过这个梦真是奇怪。
代表啥意思?是吉是凶?待我掐指算算
算个鸟,你会吗?还是赶明找梦兆师吧。月河这么自问自答。
自从有了仙,凡人就经常做梦,梦做得多了,就有了梦兆师。
梦兆师就是预测、掐算所作之梦是吉是凶的专业人士,听说这些人都是拥有灵根的仙人,因为热爱凡尘、对凡间尘世有种割不断理还乱的情愫而在凡间修行,为人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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