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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臣,亲行杀逆,安有害人之母,与子对飨?考古询今,未见其义。”从之。诏隆之参议麟趾阁,以定新制。又赠其妻祖氏范阳郡君。隆之表以先爵富城子及武城子转授弟子孝琬等,朝廷嘉而从之。后为斛斯椿等构之于魏帝,逃归乡里。高祖知其被诬,召赴晋阳。魏帝寻以本官征之,隆之固辞不赴。仍以隆之行并州刺史。魏清河王亶为大司马。长史。
天平初,复入为侍中,预迁都之议。魏静帝诏为侍讲,除吏部尚书,加侍中,以本官行冀州事。阳平民路绍遵聚众反,自号行台,破定州博陵郡,虏太守高永乐,南侵冀州。隆之令所部长乐太守高景等击破之,生擒绍遵,送于晋阳。元象初,除冀州刺史。寻加开府。时初召募勇果,都督孛八、高法雄、封子元等不愿远戍,聚众为乱。隆之率州军破平之。兴和元年,复征为侍中。隆之素得乡里人情,频为本州,留心抚字,吏民追思,立碑颂德。转行梁州事,又行济州事,征拜尚书右仆射。武定初北豫州刺史高仲密将叛,遣使阴通消息于冀州豪望,使为内应。轻薄之徒,颇相扇动,诏隆之驰驿慰抚,遂得安静。世宗密书与隆之云:“仲密枝党同恶向西者,宜悉收其家累,以惩将来。”隆之以为恩旨既行,理无追改,今若收治,示民不信,脱或惊扰,所亏处大。乃启高祖,事遂得停。
隆之自义旗始建,首参经略,奇谋妙算,密以启闻,手书削稿,罕知于外。高祖嘉其忠谨,每多从之。复以本官行济州事,转齐州刺史,武定三年卒官,年六十一。诏遣主书监神贵就吊,赙物五百段,赠使持节、都督沧瀛二州诸军事、骠骑大将军、瀛州刺史、司徒公。高祖以隆之勋旧,追荣未尽,复启赠使持节、都督冀瀛沧齐济五州诸军事、冀州刺史、太保,余如故,谥曰宣懿。高祖后至冀州境,次于交津。追忆隆之,顾谓冀州行事司马子如曰:“封公积德履仁,体通性达,自出纳军国,垂二十年,契阔艰虞,始终如一。以其忠信可凭,方以后事托之。何期报善无徵,奄从物化,言念忠贤,良可痛惜。”为之流涕。令参军仲羡以太牢就祭焉。长子早亡。第二子子绘嗣。
子绘,字仲藻,小名搔,性和理,有器局。释褐秘书郎中。尔朱兆之害魏庄帝也,与父隆之举义信都,奉使诣高祖。至信都,召署开府主簿,仍典书记。中兴元年,转大丞相主簿,加伏波将军。从高祖征尔朱兆。及平中山,军还,除通直常侍、左将军,领中书舍人。母忧解职,寻复本任。太昌中,从高祖定并、汾、肆数州,平尔朱兆及山胡等,加征南将军、金紫光禄大夫,魏武帝末,斛斯椿等佞幸用事,父隆之以猜忌,惧难潜归乡里,子绘亦弃官俱还。孝静初,兼给事黄门侍郎,与太常卿李元忠等并持节出使,观省风俗,问人疾苦。还,赴晋阳,从高祖征夏州。二年,除卫将军、平阳太守,寻加散骑常侍。晋州北界霍太山,旧号千里径者,山坂高峻,每大军往来,士马劳苦,子绘启高祖,请于旧径东谷别开一路。高祖从之,仍令子绘领汾、晋二州夫修治,旬日而就。高祖亲总六军,路经新道,嘉其省便,赐谷二百斛。后大军讨复东雍,平柴壁及乔山、紫谷、绛蜀等,子绘恒以太守前驱慰劳,征兵运粮,军士无乏。兴和初,自郡征补大行台吏部郎中。
武定元年,高仲密以武牢西叛,周文帝拥众东侵,高祖于邙山破之,乘胜长驱,遂至潼关。或谏不可穷兵极武者,高祖总命群僚议其进止。子绘言曰:“贼帅才非人雄,偷窃名号,遂敢驱率亡叛,遂死伊瀍,天道祸淫,一朝瓦解。虽仅以身免,而魂胆俱丧。混一车书,正在今日,天与不取,反得其咎。时难遇而易失。昔魏祖之平汉中,不乘胜而取巴蜀,失在迟疑,悔无及已。伏愿大王不以为疑。”高祖深然之。但以时既盛暑,方为后图,遂命班师。
三年,父丧去职。四年,高祖西讨,起为大都督,领冀州兵赴邺,从高祖自滏口西趣晋州,会大军于玉壁。复以子绘为大行台吏部郎中。及高祖病笃,师还晋阳,引入内室,面受密旨,衔命山东,安抚州郡。高祖崩,秘未发丧,世宗以子绘为渤海太守,令驰驿赴任。世宗亲执其手曰:“诚知此郡未允勋望,但时事未安,须卿镇抚。且衣锦昼游,古人所贵,善加经略,绥静海隅,不劳学习常太守向州参也。”仍听收集部曲一千人。后进秩一等,加骠骑将军。天保二年,除太尉长史。三年,频以本官再行南青州事。四年,坐事免。六年,行南兖州事,寻除持节、海州刺史,不行。
七年,改授合州刺史。到州未几,值萧轨、裴英起等江东败没,行台司马恭发历阳,径还寿春,疆埸大骇。兼在州器械,随军略尽,城隍楼雉,亏坏者多,子绘乃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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