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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这个盗老夫今天是捕定了,这个人老夫今天也是非带走不可!”
看来是要来横的。
或许是丢不起这个人,尤其是跟头栽在“巡抚衙门”的人手里,回去又怎么对主子交待?
灰衣老者两眼精芒一闪:“难道你真要抢?”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道:“老夫没要抢,也不懂什么叫抢,老夫只是根据‘广州府’的上报赶来捕盗。”
灰衣老者道:“老夫刚才说了,你‘总督衙门’的人来晚了。”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道:“谁说的?不晚,你‘巡抚衙门’尚未捕得此盗,在人还没有落进你‘巡抚衙门’之手之前,我‘总督衙门’当然可以捕之!”
似乎也言之成理。
只要是“两广”地方,都是“总督衙门”的辖区,都在制军大人的治下,在管辖的地方捕盗,天经地义,绝对构不成越权,或者是侵犯别的衙门的职权,处得好还可以礼让,处不好还谈什么礼让。
灰衣老者站了起来,眉宇间阴鸷之气见浓:“说得好,那今天你就捕捕看!”
显然,他“巡抚衙门”也丢不起这个人,尤其这个跟头是栽在“总督衙门”之手,何况他“巡抚衙门”是先来一步,更不好跟他的主子交待了。
关山月要是趁这时候打马就走,一定走得了,只是他没有走,他高坐雕鞍一动不动,泰然从容。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道:“好,老夫今天就捕给你看,来人!”
他背后两名高大健壮蓝衣人恭应声中,长剑出鞘。
灰衣老者及时道:“话说在前头,‘巡抚衙门’今天豁出去了,这名盗犯你敢碰一碰,‘巡抚衙门’不惜流血五步,这个官司你‘总督衙门’等着打!”
摊牌了!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勃然色变,环目圆睁,须发暴张,厉喝:“莫怀古,你太狂妄、太猖獗……”
关山月脸色为之一变,突然说了话:“敢莫是昔日‘平西王府’‘四大护卫’之一的莫老?”
灰衣老者一怔,转望:“你知道老夫?”
关山月道:“久仰莫老大名,莫老之威,震慑黑白两道,自从受聘为‘平西王府’护卫,江湖无人敢近‘平西王府’百丈之内,谁不尊仰?”
这话受用,灰衣老者莫怀古脸色好看多了,眉宇间的阴鸷之气也淡了不少:“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也知道老夫。”
谁都爱听好听的,谁都爱戴高帽子。
只是,关山月怎么会在这时候说这种话?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冷笑:“你是‘海威帮’海盗一夥,罪大恶极,说好听的是没有用的。”
那位昔日“平西王府”“四大护卫”之一,今日“广东巡抚衙门”总捕的莫怀古脸色为之一变。
关山月转脸向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说了话:“草民说的是实情实话,凡江湖人应该都知道草民所言不虚,不是说好听话……”
莫怀古的脸色更好看了。
关山月接道:“草民一向说实话,草民还要再说句实话,草民认为尊驾你不必争,不必抢,草民不管‘总督衙门’、‘巡抚衙门’孰大孰小,以草民看‘总督衙门’不比‘巡抚衙门’大,‘巡抚衙门’也不比‘总督衙门’小,草民只知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所以草民该跟这位莫老走!”
魁伟高大红脸蓝衣老者为之一怔。
莫怀古也脸有诧异色:“你怎么说?”
本来就是,关山月怎么会说这种话?
关山月道:“草民落进哪个衙门手里都一样,草民只是说句实话,说句公道话。”
莫怀古微点头:“说得好!”
是么?有这种事?还有待捕的盗犯从容泰然的表示意见,应该遭谁捕,应该落进谁手,跟谁走的!
还真有,眼前不就是一桩么?
这种事恐怕从盘古开天到今天之前,还没人见过!
只听莫怀古又道:“那你就跟我‘巡抚衙门’走吧!”
关山月道:“理应从命!”
刚才还坚决认为“海威帮”不是海盗,他不是海盗一夥昵,如今不但能走不走,不但认为他该落进那个衙门,还“理应从命”他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有话进“巡抚衙门”再说,难道真认为“巡抚衙门”会听他的,还他清白,放他走?
莫怀古那里扬声冷喝:“还等什么?押盗犯回衙!”
听了半天好话,还是“盗犯”还得押回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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