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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
我睁开眼睛看他。
宋建平轻笑,抬手抚摸我的头发,我感觉他像是摸着一条狗。
“晓易,你看,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你得到了多少。而你失去了什么?”他说,“你其实什么都没失去。”
他让我站起来,转过身去,双手撑在客座沙发上给他操。
“双手手肘扶在沙发上……不是沙发靠背,弯腰……对,是沙发垫子上。不要屈膝,站直,弯腰,手肘贴在沙发上。”他很平静的指挥着我的动作。
我一边暗骂着,一边一点点的调整姿势,直到他满意为止。最终我身体前倾,双手手肘仿佛犬类那般俯贴在沙发垫子上,双腿站的笔直,屁股高高翘起,对着坐在老板椅上的宋建平。
办公室里很暗。
外面的霓虹车灯一瞬一瞬的忽闪而过。
偶尔可以听见一两声喇叭声,遥远的传来。
我那么俯撑着,过了三五分钟,宋建平慢慢站起来。我看见他笔直的西装裤走到我身边。
“啪。”轻微的一声,他繁琐了总裁室的大门。
接着,他在我身后站定。
双腿挤入了我的腿之间,将我的两条腿推开老大的距离。
他双手探到我的牛仔裤上,解开了那颗金属口子。
手伸入了内裤。
我浑身一颤,手肘骤然下沉,沙发软绵绵的似乎没有底。
我听见了他的轻笑,那种带着品味的、享受的、愉悦的笑声,就让我感觉自己是呈递给他的一杯茶。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笔直站着的姿势让我开始感觉到一种难受的不妙。
然后他褪下了我的内裤和牛仔裤——只用了一只手,因为他有一只手早就在我的股沟间触碰,甚至还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左勾右戳,仿佛我那里是一个柔软的洞穴,而并非人体组织。
我忍不住呻吟着,双手不由自主的扶上了稍微高一些的沙发靠背,不到一秒钟后,就被他按压回了沙发垫子。
“别动,晓易,别动……”他叹息,“就这么站着,别移动。”
声音不大,却让我再不敢多动一下。
然后听见了解开皮带的声音,很快的,一个硕大微微抖动的东西,戳入了我。力气不算大,却压得我往前倒去,手肘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根本没办法使力。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往前倒去,低叫一声,连忙要去扶靠背。
却没有成功。
在我抵达那里之前,他已经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扯。
“啊。”我低喊了一声。
“别动,晓易。”他弯腰在我耳边说,他的那个东西还在我的体内,因为他的动作,诡异的动着,让我浑身瘫软。
接着,他就抓着我的头发,肆意的干起来。
我没办法扶住靠背。
腰和大腿一直很用力,酸痛发颤,我不停地痛苦的喘息,他却说这样子更有味道。
沙发软的如此的可恶。
软的仿佛置身地狱。
让我一直在他的冲刺中下陷、不停地下陷……
待他射了进去,却没有饶过我。将他解下来的领带,卷成一团,塞入我的体内,方才给我穿好裤子。
汗和痛楚来的眼泪糊了我满脸,我边喘边难过:“建平,别这样。领带不干净。”
“曾然说你今天没穿西服来上班。”他解释,“我知道你不习惯。让你习惯习惯。乖,听话。”
我差点又哭了出来。
早晨是宋建平送我上班,,明明看到我没穿西装。
可是他现在却一副无辜的态度折磨我。
不光是他,还有严谨的曾然。
我被他扶着,一瘸一拐的下楼的时候,恍惚的明白了一些事情。
其实,宋建平也好,杨睿也好,甚至是曾然也好,他们都不需要我对这个工作有任何的上心。我只要乖乖听话,做一个完美的木偶,言语举止都不要丢了任何人的面子就好。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甚至松了一口气。
之前那些抗拒的压力,胡思乱想的忧虑,都可以统统解决,再不需要发愁。
我带着宋建平的领带,上了那辆白花冠。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时候,十分难忍,不停扭动。
宋建平似笑非笑的瞧我:“怎么了?你欲火焚身成这样?一条领带就让你受不了了?”
我不敢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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