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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难养吗?看来我的确是上这老女人的当了。”刀说:“是这样,我认为一只受伤的小鸿雁,一定会为寻找太阳的温暖而飞来的,问题是你能给她温暖吗?你说小人与女子难养,那么你又为什么一定要去养他们呢?你说说你在决定要养小人和女子的时候,是不是先一步具有了小人和女子的特征呢?”
王者被问得张口结舌,刀还要说什么,突然背后有人拍了刀一下。刀转过身来,看到一个皮肤很白的女人,她的打扮很朴素,但是刀能够认出她一身朴素的衣服都是牌子货,就看她的那个很破旧的皮包,都是芬迪的,刀想俗人是绝对看不出她的尊贵的,刀听说这种叫芬迪的皮包,越是破旧越能显示一个人的雍容华贵。刀认出来了,眼前的这位大姐就是传说中的雁大姐了。她是一个长得好看,却不上相的女人,实际中的她比照片上好看百倍,眼睛大大的,鼻子翘翘的,小嘴性感唇线突出,瓜子脸,个子高挑,有一种古典型的佳人气质,从她的长相你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一丁点南方女子的特点。刀正要说话,雁大姐看了一眼王者,伸出食指,放在老而有韵味的嘴唇上,示意刀不要说话,她的这个动作把刚才自己脸上的那股愁绪,挥扫得一干二净,绽放出花朵般的笑容。从她的笑容里,刀看到了很不易发现的、上了年纪的人才有的鱼尾纹,可以看出她平时的美容保养做得很勤奋。女人啊,为了讨得丈夫的欢心,留住丈夫的目光,为了不被丈夫忽视,总是千方百计地挽留自己的青春,甚至不惜血本和代价。王者还在往出口处遥望,依然一无所获,最后他一跺脚,恨恨地对刀说:“刀啊刀,这回你信了吧?她真的是在骗我,真的是不会来了,我们走吧。”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还不死心,又望了望,发现刀没有答复他的话,就回过头来,忽然看见他的大雁就落脚在他对面不到10公分的地方,几乎嘴贴着嘴了,他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但是马上又向前跨了一步,伸出一只胳膊抱起雁大姐就往车旁走。雁大姐身体条件反射似的往外撤了一下,然后急速地送入了王者的怀抱。这是个非常不容易觉察的动作,只是在那么一瞬间就过去了,这一撤和送入,也许是没有思考的余地的,但是已经完全浓缩了对丈夫忠诚的崩溃,和对王者倾心的奠基。
刀,王者,受伤之雁一行三人,驱车前往登峰市嵩山游览区。刀说这眼下正是旅游的黄金旺季,登峰市人民那么英明神武,一定会拿起贼亮的少林宝刀,对游客大宰特宰。王者不信,结果一问一个标准间的房子一夜就要800元人民币,明晃晃的刀口把王者吓得直哆嗦,刀知道他的口袋里只有不到两千元,开两个标间的话,就掏空了他的口袋,所以他们连跑了几家宾馆,上下都错不了几文大钱。没办法王者只好给他的同学打电话,连要挟带恐吓总算把他们三人安排到了市委招待所。其间吃过大盘菁芥的雁大姐,凑着机会就向刀试探王者的深浅,刀不想违心地回答,但是又不能说实话,他知道弄不好就会穿梆,所以就找话题岔开,或者装做没有听见,有几次刀都差点露馅。晚上三个人吃完招待所的自助餐后,在王者的房间里小坐了一会,刀就要溜走。他说:“王——”他本来想喊王兄的,但是一想不对,结巴了一下接着到:“王——王老师啊,你就陪雁大姐说会话吧,我有点感冒了,想早点休息。”然后像个说谎的小孩子一样涨红了脸,就要走。雁大姐说:“那好的,不过看你的脸色通红通红,肯定是发烧了,小孩子出门就是不知道照顾自己,我这里备的有感冒药,你服了药再睡吧?”刀赶紧说我怎么会是小孩子呢?自己带的也有呢,然后就撤了出来。刀回到王者给他安排的只有一张床,连卫生间都没有的杂物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不是因为这样的待遇而难以入睡,他是搞不清王者的动机和这样做的目的而难以入睡。王者需要一个有水平的人来扮演一个研究生,他的学生,这对刀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刀本身就是研究生,水平是绝对没有问题,只要刀当着雁大姐喊一声王老师就行了。他喊了,他这一喊就等于进入了角色,就会让雁大姐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就会相信他。但是王者取得了她的信任,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呢?王者不会告诉刀,更不会告诉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如果说王者仅仅是玩玩,陪雁大姐开心一下,或者真的能够给这只受伤之雁疗疗伤,哪怕是和她做爱也罢,兴许这样的老女人早已被丈夫冷漠,很久没有尝过做爱的快乐了呢,王者满足一下她的生理需要,同时也满足了他自己寻求新异刺激的心理,这也是可以容忍的。本来这人生,这社会,这世间就处在一个玩的时代,大家都是在玩,互相玩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但是如果王者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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