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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下场。

只是他们更清楚，一旦侧身躲避，事后首领的惩罚，远比死在李游手中更加凄惨，因而也只能硬着头皮，祈求李游的力量已经被消耗殆尽，可以占便宜地得到一些好处。

抱着最后一点痴心妄想，修仙者们被李游的重拳砸飞。防线最后的豁口已经被突破！

“终于摆脱这些该死的家伙了！”

李游心中暗喜，目光落在数里开外的沙丘宫。

而此时，两名图腾高高跃落前方，拦在他去路之上。

“拦路者死！图腾族群存活至今已属不易，不要为了古族而白白丢掉自己的性命！”

李游大步向前，大声劝说或者威胁着这两名图腾。当然，如果拳头的力量足够，他也懒得跟人说道理。只是此刻李游已经发现自己的力量已经被削弱到了接近危险的程度，能不动手尽可能不动手，能节省一点力量便能多节省一点。前路漫漫，道阻且长。

“说得轻巧！”一名图腾杀气腾腾地反驳：“杀我弟兄，焉能让你活着离开？跪下自戕，本座倒可敬你一条好汉，留个全尸！”

“呼……”

李游趁着这时间，换了一口气。修仙者们此时已经再度围拢，在两名图腾身后围成一道道防线，李游之前的突围努力化为乌有。当然也不能说没有一点效果，这一次，防线已经比之前薄了许多。

“身不由己，焉有放汝离开的道理？”

另外一名图腾却没有同伴这般大言不惭。他已经清楚，李游的实力远在他和同伴之上，若对方拼命而战，他们幸存的几个图腾想幸存的可能性也很低。

“好一个身不由己！”

李游豪气一笑。他对这图腾的心境倒是抱有同情。实际上，他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冷冷盯着让他跪地自戕的图腾，声音变得有些轻松，又似乎伤感万千，赶上地说道：“跪地自戕？这话深渊龙神，星兽空梧，黄金龙神敖麟都不敢跟我说，谁给你的勇气，竟敢跟我说这样的话？”李游像是在自言自语：“像你这样的货色，一个小时之前，我一个巴掌就能拍死十万个……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你听着一定觉得是个笑话吧？”

李游没理会周遭包围得越来越紧密的大阵，自嘲地笑了笑：“要是被瑶妊和蚩尤他们看到我现在的狼狈，肯定会活活笑死。”

两名图腾如坠冰窟。李游提及的名字，他们一无所知。对于他们来说，这些强者存在的层次太高，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接触的对象。只是当李游念出这些名字的时候，天地之间隐隐有规则之力在波动。李游话中提及的族群，实际都已经是强大到可以影响规则的存在，这些强大的种族，察觉到一个掌握了极其高级力量规则的存在提及他们的族群之时，本能地释放感知去试探此人的深浅和目的。

这些力量规则直接压制在两名图腾的血脉深处，使得他们本能地恐惧。

只是恐惧并不能改变他们此刻的立场。得罪了李游这样的强者，要么彻底的臣服，乞求得到宽恕和怜悯，要么一不做二不休，将其在衰弱的时候毁灭。

所有的图腾强者都会选择最后一种做法。把自家性命寄托在强者的怜悯，那是愚蠢到极致才会线选择去做的事情。

李游也不会给予怜悯。他只是在伤感。这一瞬间，他也终于真正明白，为何那些力量型的强者，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会近乎疯魔的执着。哪怕强大如瑶妊、圣擎这一类。

那是因为他们深刻认识到，命运不能把握在手中那种无奈和恐惧。力量越强大，那么能够让他们感觉到无力和恐惧的事情就会越少。哪怕有一天直接面对宇宙大意志乃至命运这种东西，他们都还有更多的选择。

“有些道理，是懂得太晚了……”李游又轻轻一笑，然后他挥动拳头。

一名修仙者被李游砸飞，朝着一名一名图腾强者飞去，而趁着这一瞬间，他又夺下一把长剑，顺手一挺，将长剑刺入剑主人的腹部，刺穿之后再重重拖出，朝着那名让他跪地自戕的图腾扑击而去。

那名图腾强者大吼一声，吼声驱散了恐惧，他手中的巨斧也迅速往上一撩，试想将李游开膛破肚。只是当他巨斧一扬的瞬间，脑子像是被雷电轰中，整个人哆嗦了一下，随即僵直身体，一动不动。

“精神……攻击……”他意识中最后浮现的是这个念想。但这个想法才一出现，李游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剑锋横扫，瞬间将他脑袋劈落！

“挡路者死！”

李游又是一声暴喝，冲向聚拢成阵的修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