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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卖一毛七吧?”
沈老师笑着道:“那还有少?”
周叮铛点了几下头说:“还是你好,十几岁就能抽这么高级的烟。”
“我平时哪敢抽?嘿!还是讲故事、讲故事。”
“讲什么?”
“随便嘛!”
于是周叮铛就把老贵伯的话抛到脑后,“随便”给我们讲起水故事来: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神童,他三岁开始断文识字,五字就能呤诗作赋,七岁时写出的文章就超过了他取过进士的父亲,到九岁时就懂得男女之事了……他看中了隔壁布店老板的女崽,就让自己老娘去给他提亲,他老娘只当是小奶崽不懂事,便一笑了之。没办法了,他只好趁着跟那女崽一起玩耍时,亲自向老板娘提亲。
老板娘一看他嘴上正挂着的两行鼻涕,顿时就大笑起来:“你老子当官,她老子有钱,倒算是门当户对,只是你才卵子这么大一点点,怎么现在就想来讨我女崽?你现在讨回家有什么用?”
一看那奶崽红着脸不答话,老板娘又开玩笑逗他:“这样吧!你今晚能把我穿在身上的*偷去,我一分钱彩礼不要就把女崽嫁给你。”
那奶崽想了想说:“你要是一晚上都不睡,就是老色鬼也偷不走!”
老板娘心里想:我会那么傻?等我把大门一插,你这种小短命连爬都爬不进来,更不要说从我身上脱裤子……于是老板娘就赌咒发誓:“我要是有意不睡,一睡就永远醒不过来!”
小奶崽一点头就告辞回家了。
小奶崽回家后倒头便睡,睡到家里吃晚饭才醒过来,吃完饭他又跑到了那女崽家里,陪那女崽玩了起来。老板娘任他们玩下去,心想:等一会你磕睡来时,我就是把你抱出去卖掉,你也醒不过来,还想偷老娘的*?
玩到二更时女崽就吵着要睡了,那奶崽也跟着呵欠连天的,老板娘只当是那奶崽把白天说的事忘了,便笑着打发他回家睡觉,自己则带女崽去茅房撒尿。回房躺下之后,老板娘突然想起了这小短命平日的狡诈,为了牢靠一些,就起身把里外三层门拴死了,重新上床时,她又把*的带子打上死结。
做完这一切之后,老板娘就自言自语道:“别说是你一个卵毛没长的小短命鬼,就是真的老色鬼来了,他也休想把我的*偷去!”
听到这话,那奶崽差一点就笑出声来。原来那奶崽根本就没出老板娘家,走到门口又折转身来,趁着老板娘带女崽上茅房时,他早就爬到老板娘床铺底舒舒服服躺下了……等听到老板娘发出鼾声后,那奶崽就悄悄从床底爬出来,从自己脸上抓了一大把鼻涕抹在老板娘的*底下,然后又钻回床底去。老板娘不久就醒了,一摸裤子又自言自语起来:
“娘卖×的,我屋里那短命鬼去买货才走了几天,我怎么就骚出这么多水来了?”
老板娘边说边把裤带解开了,将裤子脱下来挂在床头,再重新找一条干净短裤换上,然后就安安然地睡了过去。
那奶崽当然是轻轻松松地拿到了*,那老板娘当然也只好认赌服输,一文钱彩礼不收就把女儿送了人……
“你们笑什么狗屎?”
自己一直笑个不停的沈老师,突然举手朝我们打过来,大家鬼叫一声后,就笑着朝打谷机奔去……
8
打完禾之后,稻田就失去了禾苗的遮挡,逐渐被晒得干硬干硬的,我们也不再留连在自己修好的运动场上,每天一下课就到教室后的田里去打闹。这片田虽然也是山里常见的梯田,但因为坡度不大,上田与下田间相差的高度就很小,在这种地方躲摸摸(捉迷藏)是不行的,因此我们做的多半是面对面的对抗*。
先是在一起摔跤,牛牯的擂台我打不动,其它人更别说,所以还是跟去年一样:牛牯排第一,我排第二,老丝瓜排第三──只有力大却笨拙的小桶,在与马屁争夺第四时,多较量了一阵,结果是小桶被马屁赶到了第五。建生还是那副痨病相,他不敢上阵,其它人也不想跟他摔跤。水浒故事里讲的座次一排定,我们就对摔跤失去了兴趣。
接着就是斗膝盖,单脚立在地上,将另一只脚曲起来,用手搂紧后,再一跳一跳地用膝盖去撞击对方,谁两腿先着地就算谁输。牛牯一身上下就象铁做的一样,自然还是他做老大;我为了维护第二的位置苦战了几轮,最后还是没搞赢老丝瓜,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做了老三;马屁这回也把第四的位置还给了小桶。这样一来,大家又对斗膝盖失去了兴趣。
再下来就是分边打仗,这回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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