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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没大没小的,现在倒调侃起主子来了,你再放肆,我就将你送去服侍侧福晋。”
“哪个侧福晋?”音画脱口而出。
我狡黠的笑了笑:“自然是你素日最喜欢的悠柔福晋了。若是将你送去给想容,还不知想容会让你欺负成什么样子。”
音画立刻变了脸色,道:“福晋福晋,音画再也不敢了,福晋别”看她那个委屈样儿,好似要哭出来一般。
“行了,别装了。说起想容,前几日我听说她病了,咱们闲着也没事,今儿就去西院瞧瞧吧。”
“福晋怎么来了?”瞧着想容脸色不太好。
“闲着没事儿,过来瞧瞧你。听说你病了,脸色也不太好,怎么还下地跑动,该回床上歇息着。”
“不碍得的,也不是什么娇贵之人。”
“这说的是什么话。找大夫瞧了没?说没说是什么病?”
“嗯”想容想了想没说话。我瞧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有些没底气。
“福晋,咱们侧福晋是”
“蕴锦,别瞎说。”蕴锦后来的话硬生生的被打断。
“怎么了?这是有事儿要瞒着我?想容。”
“不是的,福晋。本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不想让福晋再操心,这些日子东院那位也没少闹腾,想容不愿再让福晋挂心。”
“行了行了,想容,咱们之间能不能就别整这些个虚的了。蕴锦,你说,究竟怎么了?”
“咱们咱们侧福晋有喜了”蕴锦的话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噗通”一声跪下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我的心情,只是觉得心里一凉,可听到蕴锦跪下的声音让我一下子醒了过来。伸手扶起蕴锦:“你是丫头这是做什么?侧福晋有了喜是好事,你做什么这般害怕,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福晋,您不生气?”
“想容,你是爷的侧福晋,有了爷的孩子是应当的,我有什么可生气的。要怪只能怪自己不争气,如何能怨得了别人?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多亏了我今次来了这一趟,不然还不知你要瞒我到何时。”我回头跟音画说:“音画,你去吩咐总管,就说西院的侧福晋也有喜了,去找个大夫时时护着,吃穿用度就照着东院的给,一样都不准少了。若是让我发现谁差别待遇了,严惩不贷。”
“福晋想容当真不是有意瞒着福晋,只是不想让福晋心烦。”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自己的身子也得顾着。若是因为怕我心烦而迟迟不找大夫跟着,这孩子若是没保住,我才是真要心烦。爷的岁数也不小了,这府里啊,没准儿都能沾上孩子的喜气儿。再者,好好的挫一挫悠柔的锐气。
“这事儿,是我同爷说,还是你自己告诉爷?”
“就劳烦福晋吧。”她淡淡的道。
“你真的不自己去说?”
“嗯,不用了。”
“还有一件事儿,我拿你当做姊妹,才要同你说。如今你是有身子的人了,自己注意着些,我会吩咐大夫和丫鬟们注意着你平日的吃食。你若相信不是我嫉妒悠柔而害的她小月,你就要格外小心了,毕竟我和爷也不是样样都护得周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想容知道,为了贝勒爷的骨血,也会格外小心。”
正文 第十五章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福晋”这几日音画总是神神秘秘,也不知道这个丫头在做些什么,现下说起话来又吞吞吐吐的。
“怎么了?平日里伶牙俐齿的,什么都让你说的天花乱坠,今儿个是什么风,吹的我的音画都不会说话了?”我拿她打趣着。
“福晋别笑我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咱们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这明着咱们是主仆,暗里你可曾当我是主子?”
“福晋,从上次素秋来退了礼之后我就越看她越不顺眼,私下里就自作主张多留了点心。让我发现,自从西院传出容福晋也有了身子之后,素秋就与西院的兰芝来往频繁密切,平日里东院从不将西院放在眼里的,怎么突然东院就转了态度,还是柔福晋的贴身丫鬟,单单也只对着兰芝一个丫头?音画有些不放心,才说给福晋知。”
我一愣:“你怀疑,悠柔想要害想容?”
“我不敢瞎说,只是觉得有些蹊跷。”
我点点头:“确实有些蹊跷,悠柔不是那种性子的人,让她主动示好除非别有原因。”
“福晋,音画有句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