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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俊彥的脸孔一瞬间在屏幕放大,还传来他阴森的声音,吓得蓝汐步子一退,身子摇晃了一下,幸好祁泽风及时把她稳住,才没跌倒。
祁泽风已经弄明白了一切,他同样很是吃惊,有些难以消受这样惊人的消息。这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惊天怪事。
蓝汐去做代/孕妈妈就已经让他难以接受了,而后“诺诺”自闭他再度震惊,现在,孩子自己去找爸爸了,这算什么事?
怜惜心疼地扶稳蓝汐,他不禁叹息。
孽缘,当真是一段孽缘。
“小汐,你还好吧?”忍不住,他关怀语气慰问一句。
“我不好!非常不好!”蓝汐摇头,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抖,浑身无力如是随时要跌倒一样。
她现在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才能形容自己的心碎,更不知如何诉说自己的痛苦,她只能努力地呼吸,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真的令人惊骇,如此戏剧化的事情怎么会在你身上反复发生呢?”祁泽风感概万分地问,“现在意俊彥发现诺诺了,你打算怎么做?”
蓝汐瘫软地倚在祁泽风的怀抱,只感觉头晕目眩,她死死抓住祁泽风的胳膊,艰难开口,“去找他,我必须要回诺诺。”
诺诺,承承,连她自己也搞不清要哪一个了。
两个孩子都曾经在她身边呆过,现在是要哪一个便伤另一个的心,如果可以,她多希望两个儿子都属于她一个人的。
意俊彥会把诺诺还给她吗?会吗?
赶往意公馆的路上,蓝汐坐在副驶座上,脸色发青,看去非常痛苦。她一直低声哭泣,叫着两个孩子的名字,孱弱的声音听得祁泽风都忍不住心酸,油门一踩,车子开到最高速。
他担忧再耽误一点时间,蓝汐会因此晕过去。
半小时时间,他们终于赶到意公馆,可是大门紧闭。
祁泽风扶着蓝汐下了车,敲打铁花大门。
“意俊彥!把诺诺还给我!开门!”蓝汐大声嘶喊,她相信里面的人听得见。
隔着铁花大门,她看到了意俊彥的车子,他一定在里边!诺诺与承承也一定在!
“意俊彥,你给我开门!把我的诺诺还给我!”她歇斯底理地大喊,哭得惨绝人寰。
里面仍没有反应,祁泽风已经看不下去,死命地按着门铃。
二人不死心地叫喊近二十分钟,都不抱希望时,别墅里的厅门轰隆一声拉开了,意俊彥面目深沉走了出来,可是他就立在门外,并不走近铁花大门。
隔着远远地,他死死盯着蓝汐泪满脸面的脸孔,吐字如冰,“玩弄我五年,很爽吗?”
蓝汐隔着铁花大门,含泪摇头,“把诺诺还给我,他是属于我的!”
意俊彥怒叱:“他不是你的!他是我意俊彥的种!你违背了当年契约!”
蓝汐理直气壮争辩:“我没有违背!白纸黑色写着只生一子!只生一个!我生了两个!诺诺就不属于你!他是属于我的!”
意俊彥的手指都在微颤,不自觉紧握拳头:“原来你是见有空子钻,才如此胆大包天,欺到我头上!即是诺诺是你的,你又跑回来接近我是为了什么?再想夺走承承?你不觉得自己过于贪婪了?”
可恶的女人,竟敢偷了他一个儿子,还敢回到他身边,躲在他的眼皮底下,明目张胆试图接触他的儿子。还骗他自己是寡妇,竟敢诅咒他死了?他原对她有一丝好感和同情,现在荡漾无存。
这个女人有欠教训!现在的结果都是她自找的!
他被瞒得好惨啊!回想起二人接触的一幕幕,现在才觉多么合理化,他一再想见诺诺,她先是把他敲晕,而后还骗他送回了老家,简直是不知死活!
“你接近我的目的就是接近承承!因为你知道每周五他都去公司!我没冤枉你吧?”
蓝汐自觉理亏,却并不后悔,她哭道:“我只是回来看看承承过得好不好!第一次见了他我便辞职的,是你不同意我辞职!你能怨谁?”
“你还很有理?你与祁泽风合伙假装夫妻,我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可怜你!”意俊彥原不想与她纠缠,可是忍不住就像一个委屈的丈夫,指责妻子的不是。
“是你误会的!我根本没有说祁泽风是我老公,是你自己发的请贴,是你自己自以为是!在珠宝店也是你与其他女人欺负我在先!”蓝汐也不甘示弱,那一瞬间犀利的目光让意俊彥以为是错觉。
你与其他女人欺负我在先!这句怎么听得有点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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