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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淡然地看他一眼,没有回答他,我先上了车。一路上,两个人再没有说话。
这次,坐在院长办公室里,我非常安静。静静听着顾闻的分析,听着庄颜与他的对话,我,只是紧紧抱着佛经。
回程的路上,我们再次没有交集,连一个对视都没有。
他没有送我回家,而是,驶向他家。
“想想,唔————”
车才停稳,他终于想说话时,一个侧身,我封住了他的唇。
本来就是故着意的,故着意的想吻,故着意的想诱惑,故着意的想疯狂,故着意的想靡乱————
被他抱着腿上,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合在小小的驾驶室里:意乱情迷的呢喃,狂热肆意的吻,激情缠绵的抚摸,疯一般地爱啊————
“想想,”分开唇的寸许,庄颜的唇是艳红的,庄颜的眼是迷离的,庄颜的呼吸是错乱的。他想说什么,我却不给他时间,又贴了上去,衔住了他的下唇,然后,是他带着性感小坑的颔,他的喉结————
“哦————想想————”即使,他的呻吟带着无比的快感,即使,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战抖。他,依然用双手紧紧钳住了我的面颊,分开了彼此。
在他眼里,我看到了自己————
微张着唇,氤氲着眼,迷离地望着他,眼里写着未退的激情,以及————淡淡的乞求。
“想想,这里不行,这里————会伤着你。”还在暧昧地吐呐,他却象在哄个娇气的孩子。
“我要,我想要你。”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颈窝里传来我闷闷地声音,
“我知道,我知道,我永远在你身边,永远————”抱着我下车,抱着我上楼,一路在耳旁轻轻呢喃着,一路轻拍着我的背。
是的,他在哄一个吓傻了的孩子,一个被死神吓傻了的孩子。
“尸体是泥土的再次开始
尸体不是愤怒也不是疾病
包含着疲倦、忧伤和天才。”
此刻,脑海里回旋着的,竟然是诗人海子的这句话。
我清晰记得,十岁生日那天,爸爸忧郁地抚着我的额说,“浪漫主义和英雄主义的时代,逝去了。”因为,这天,一个名叫海子的天才诗人,在山海关卧轨自杀了。他的遗言是:“我的自杀与人无关。”
记起他,因为他那年25岁。而我,今年整25。
生命结束在如此美丽的一个年龄,也未必糟糕。微笑着,如是想。
昨天,庄颜抱着我陷入这柔软的被羽里,什么都没做。他只是静静地环着我,任我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星空,静静的想,静静的想。
“两个人同时遥望夜空,一个人看到的是沉沉的黑夜,而另一个看到的却是闪闪的星斗。这就是乐观与悲观的区别。”
哲人如斯说。欣慰,一整夜,我盯着的全是闪亮的星辰。
也许,死亡的脚步正在临近,它重重敲击了我的灵魂,让我疼痛,却,还不足以让我心伤。我惧怕它,却还不至于臣服它。
“帝王都没有把它PK下去,何况我?”
侧身躺在被羽里,我举起胳膊,无所谓地抖了抖那本佛经。
“PK谁?”
我转身看向身后的庄颜。手支着头,他盯着我。难道,他陪着我一宿都没合眼?
“死神!”
笑着甩掉那本佛经,我偎进他的怀里,环住他精窄的腰身。
“我不会让你死的。”
滑下来,他贴向我。都侧着身子,面对面,眼对眼,唇对唇,心对心。
“这话说的不好,象琼瑶!”
娇俏地皱皱鼻头。他微笑着贴近我的唇。
学着我昨天,他先轻轻含住我的下唇,我的舌才要奉上,他却轻触一下就退了回去,然后,下移。颔,颈,胸,腹,最后————一路下滑,慢慢隐没在绒被里。而绒被外的我,咯咯笑地像个童稚的孩子。
“庄颜!”
我的尖叫里,魔艳的礼花绽放了!
(不好意思,周末本来想多更新点儿,家里来了客人,实在好吵,无法集中精力,明天再来吧!)
他送我回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推开门时,老爸老妈竟然都非常严肃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笑了笑,我将佛经放在他们面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