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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文武百官以及后宫里的太后太妃们。万岁爷如此动作岂不证实了那些传闻并非空穴来风?这……
来顺心惊胆战,但皇命难为,他抖着肩安排好了所有事儿才拿着令牌回宫。
到书房给万岁爷回禀此事时,来顺顾不上越界,愣是跪着求万岁爷再好生考虑清楚,这董鄂氏动不得吶……
来顺哭叫得颇为壮烈,顺治揉了揉太阳穴,叹了一声气,终是肯定道,“此事朕意已决,你莫再多加劝阻,明日朕与几位大臣要商量贪污案一事,实在抽不出空把董鄂氏给接出去,朕会给你道令牌,若襄亲王阻拦,你便道此乃圣意,不容抗旨。”
拧了拧眉,顺治说完又叹了一声,淡淡道,“你且先出去吧,朕想一个人静静。”
咱万岁爷分明就是一副绝不收回成命的模样,来顺心痛非常,唯有含泪道遵旨,尔后退了出去。
书房门扉被掩上,顺治放下手里的卷宗,闭眼靠在椅背。他何尝不知明日过后一切都矛头都会指着他这个皇帝,无非骂他仗着皇权霸占兄弟之妻,其实这话一点都没错,本就是如此。可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他就算还梳理不清自己如今的想法,却打心底不愿她还呆在那座王府里,片刻都不行。
所以,无论什么埋怨谩骂他受着便好,博果尔的恨他也受着就好。总不能置她于不顾的,待事件平息,就把她接进宫护在他羽翼之下。
至于她心心念念的任务,她千方百计想回的地方,抱歉,他不想如她所愿。顺治睁开眼,目光深邃幽远。
次日早朝时,来顺就迅疾的出了宫,领着数名守卫疾奔襄亲王王府,虽然他怀里揣着万岁爷给的令牌,可来顺儿直觉便知要撞上襄亲王那就大大的不妙了,权宜之计便是趁王爷早朝未归,抢先把董鄂氏给挪出新置的宅子去,这样等襄亲王回府听下人禀告时,一切早已木已成舟。
来顺心里算盘打得哗啦哗啦响,一路策马到了王府,因着来顺是万岁爷近前伺候的人,自然权势极大,一众府院的人都是面持恭敬之色。
董鄂乌兰睡得颇不安稳,身子倒是没被疼痛煎熬,但顺治那一茬儿事却叫她心口拥堵。她被水琤叫醒后才得知来顺来接她离开。屋里的奴婢们皆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她虽病了,人却不迷糊,吩咐水琤伺候她穿戴好衣裳,连衣物都未收拾,便直接跟着来顺离开了。
被搀扶着坐进马车里,董鄂乌兰一个奴婢都未捎上,水琤也不例外,她想,顺治大约就是这么个意思。他既然如此迫不及待的带她远离王府,恐怕心里就存了芥蒂,她是董鄂乌兰也是娜木钟,娜木钟是顺治的女人,所以怎么能容忍她还滞留于襄亲王王府?至于顺治如今到底把她当做什么看待,她不知道……
马车轱辘驶向远方,董鄂乌兰无力的歪斜着身子靠在左侧,估计行了半个多时辰,马车停下,过了一会子,来顺才恭迎她下轿。董鄂乌兰艰难的撑起身子拂开轿帘,一个穿着清淡的姑娘立马手脚伶俐的把她扶了下来,想来是给她新配置来的丫鬟。
这处宅子挺大,三进两出,舟车劳顿后董鄂乌兰才知自己如今的身子是多娇弱,她无暇观顾这院落,被那丫鬟连连搀进收拾好的厢房里去。
房里燃了檀香,春日很暖,她却冷得很,厚厚的锦被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被丫鬟喂了两口热乎的茶水才缓了下来。不出一炷香功夫,单御医就提着医药箱赶了过来,替她把了脉后,又与那丫鬟细细说了些需要注意的事项,足足两个时辰才离开。
董鄂乌兰窝在被子里,唇畔有些无奈的笑意,这单御医果真是在宫中摸爬数载过的,昨日他尚在王府替他诊脉,今天便挪了地儿,可他脸上却连一丝异样都瞧不出端倪,果真厉害极了。还有,他能找着这院子,难道是顺治特地先前通知了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圈养(四)
经过半月多来的讨论商酌,贪污一案总算有了定夺,因牵连至广,最后的抉择审判自然不大称顺治的意。
来顺立在一旁伺候,晌午过后他就赶回了宫中,万岁爷依旧在书房批阅摺子,先头因贪污案搁浅累积了不少,所以这一个时辰万岁爷忙得都未抬次头。
偷偷瞅了眼外面的天色,来顺估摸着再两个时辰天儿就要暗了,再一会儿宫门关了他心里就彻底踏实。但许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正想着门缝儿突然就凑了个脑袋过来,来顺蹑手蹑脚把耳朵凑过去,脸色一变。
糟心的点了点头,来顺磨到原位上立着,抬了抬眼皮儿。万岁爷批得认真,弄得来顺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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