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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要说娜木钟其实是和博果尔私奔么?还是娜木钟买了毒药要毒死他?亦或是……
呃!
这简直就是把博果尔推向火坑,董鄂乌兰都快要把唇咬出血了,却未想好该怎么瞎掰。
“你……”顺治却突然开口了,清浅眸光像是氤氲了薄薄的烟雾,“喜欢朕?”
董鄂乌兰心口一窒,呆呆的回望他,这也太直接了,然后……她微微点了下头。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有码字,一位很喜欢也很钦佩的高产作者车祸去世了,很难过,哎……
如今年关了,路况拥堵,大家出门在外要多多小心=_=
☆、第三十章 筹谋(三)
一室寂静。
窗口清风拂来,缓缓牵萦出某种微妙的气氛。
董鄂乌兰话一出口就顿生悔意,可又有种豁然开朗的宽松之感,仿佛一直累沉在心上的石块卸了下来。
一切摊开来也罢,究竟是要走到这一步,可这种违于世俗的感情还是让她有些疲软,董鄂乌兰凝神去看顺治,他眸光淡淡,视线不知瞧向何处,隐隐透出几分不合年岁的沧桑来,“先皇后爱慕你丈夫,可你却对朕情有独钟,原来没有真正的赢家,呵!”哂笑一声,他埋头不再语,可桌面上再无摊开的卷轴,他在看什么?
并没有什么可看的,或许不过感怀神伤罢了吧!
她应该全力游说顺治,让他知道她的一腔爱意和柔情,可至此,竟有些说不出话来,董鄂乌兰顿了顿,道,“或许,先皇后……”又戛然而止,她看了顺治一眼,嘴唇嗫嚅,终是不愿再提及,当时她选择死更多的是为了解脱,因为要解脱所以对他内疚,才大言不惭的蒙骗他,道娜木钟一生所爱自始至终都只是博果尔而已,如今,难道需要一个所谓的局外人告诉他真相?
董鄂乌兰轻声唤“万岁爷”,眼一闭,厚颜无耻道,“那现在您既然明白,这个,那个……”
她原想一鼓作气说不如留我在身边伺候您吧,可也太难为人了,何止没脸没皮没节操,简直叫人无法启齿啊!看来就算穿到杨贵妃身上去她都没当祸妃的潜力,董鄂乌兰叹一口气,再一抬眸眼睫处就垂了两滴晶莹的眼泪珠儿,那透明的泪珠似坠未坠,加之美人柳眉愁兮,真是我见犹怜吶!
“万岁爷!”生生把极其简单的三字儿念得曲折婉转,董鄂乌兰瘪着嘴,仿佛一眨眼,滚滚眼泪就要如断线珠子般划过脸颊,“乌兰知晓自己已为人妇,今日这番话着实伤风败俗,亦知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
掩帕抽泣两声,董鄂乌兰偷偷瞄一眼顺治,见他一副着实没料到有这一出的呆怔样儿,连连道,“时至如此,乌兰不求其他,只希望……”缓缓抬眸,她瞅着看顺治一脸莫名的脸,“您能说一句我爱你么?这三个字已足够让乌兰满怀幸福的永远坚持下去!”
她泫然若泣,痴迷的直视前方,直看得顺治心肝儿直颤,如冷风过境。
他抖了抖眉,一阵恶寒,僵了片刻才恢复些神识来,觉得十分荒唐,顺治斟酌了下言语,肃然道,“福晋你是疯了么?”
董鄂乌兰拭泪的动作一顿,默,她不是疯了,是整个人要起鸡皮疙瘩了,方才话里那酸味儿,啧啧啧……
俗话说一不做二不休,董鄂乌兰瞧顺治这样儿就不是要顺从的意思,干脆心一横,直接往他身边冲去。
话说顺治也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唬了一跳,这不像示爱倒像干架的,他冷不丁往后微挪一小步,生出几分防范的意识来,熟知那疯女人猛地一把抱住他胳膊,嚎啕大哭起来,“嗷呜万岁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爱你三个字一点儿都不饶口呀嗷嗷……”
顺治被这一嗓子嚎得有些犯懵,他不少见边磕头边痛哭流涕求饶的人,可也没见过如此奔放的,但他并不觉得很新奇很开心很刺激,这世上,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和娜木钟一样令他毫不计较,顺治气极,毫不留情的甩了几下胳膊,可那疯女人着实要命,黏的密不透风,两人顷刻扭缠在了一块儿,女人的哭叫声夹杂着男人的暴怒声……
实在,有点令人想入非非!
外头的一干奴才已经全部僵化,青天白日,万岁爷和福晋,老天,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堵耳朵蒙眼睛,动起来嘞!
董鄂乌兰是豁出去了,顺治也没顾及形象,一人想要摆脱一人只顾痴缠,场面很壮烈,董鄂乌兰头上的簪子都歪了,可她拼了命的哭求,“万岁爷就三字儿,三字儿,说了我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会记得您的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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