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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战争吗?虽然身在前线,张世却觉得这样的战争和自己心中所想相差太远了。
但有些事想避是避不了的,比如战争就免不了刀枪,驻守这里也同样会遭遇匈奴的骑兵。开始只是有零星的骑兵出现,这样的情况早已见怪不怪,所以猪猡们并没有接到出击的命令,自问他们这些人还没那么大排场蒙匈奴骑兵看的起吧。但他们还是错了,匈奴骑兵看起的不是他们这些扔下锄把的(厢)禁军,不是他们所驻守的这座空城,而是他们负责看运的那些给养物资。不多时就见匈奴的骑兵越聚越多,估计有百余骑的样子。
战争在悄无声息中开始了,并没有听到敌人进攻的号角。百余胡骑在前门围成一个马蹄的形状,怪叫着,不停的打着口哨,挥舞着手里的马刀。让张世想起了狩猎的样子,在那些胡骑眼中的他们也许就像虎口下的小羊羔吧?
都头下令将他们这些人分成了两拨,一拨负责前门堵敌,一拨从后门带着物资转移。张世和阿天他们被分配到到转移物资一行,斌子和另一拨人被分到了前门。他们还没有行出砚貉后门,前门的战斗就已经开始了。厮杀,惨叫声从前门传来,不知道又有谁倒下,张世他们已经顾不的那里的战斗了。现在他们的任务是将物资安全的转移到离砚貉十里的良晔,那里有禁军的骠营,到那里就安全了。
一路车马匆匆并没有遇到什么袭击,张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在他想来那些骑兵是奔着他们的物资来的,断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这口肥肉。难道是前门已完全阻击住了他们?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运送物资的队伍快到杨树林了,过了杨树林离良晔也就不远了,大家都暗暗松了口气。铃铛还一路懊悔着,说怎么没被分到前门堵敌的一方。张世却感觉到危 3ǔωω。cōm险真的已经来临了,他心里想着:“后生,搏杀难道真如儿戏吗?过了今天你就明白了,仰或是我看低你了”。
‘阿天,招呼大家拔刀应战!’张世沉声发令。阿天左顾右盼了一番虽然并没有见到敌人的影子,还是招呼大家拔刀戒备,这是在训练的时候他们对张世建立起的信任。
似乎是为了证明阿天的疑虑,刹时从树林里刮出了一股黑色的旋风。当然不是旋风,是匈奴的铁骑!如果说砚貉的匈奴骑兵是几只小狐狸的话,那这里卧着的就是一只大老虎,足有三四百骑。。。。。。
张世不得不佩服他们的训练有素,这么多人马潜伏在这里居然藏的如此隐秘,人还好说,还有马,已经没有时间想这些了。‘阿天,铃铛,瘦哥。。。我们几个站到一起!’张世厉声喝道。保护不了这么多人,只能找到几个相熟的和自己站到一起,这样也好有个照应。阿天,瘦哥,铃铛三人迅速以张世为首站成了‘品’字型。瘦哥在左,横刀在手,慈眉善目的表情如同被冰封住;阿天铃铛在右,阿天呲着牙,手里的刀已经扬起,他旁边的铃铛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铃铛拿刀的手轻颤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
胡骑已经呼啸一声杀将过来,以他们四人为首的队伍丝毫不乱。眼看着马蹄越来越近,几乎快要踏到人面上了,只听张世暴喝了一声:“杀!”喝声中他的刀已挥出,后面的众人纷纷冲了上去。说真的,张世杀过不少人,却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多人的杀戮,况且还要保护同伴。握着手里的刀,他的剑眉飞扬神情肃穆,感觉到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在心中激荡。仿佛此刻怒斩在手,自己就有着万丈的豪气,数百骑算的什么,虽万人吾往亦。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怒斩带给自己的,还是被战场激发出来的,现在他心中只剩下一个字,那就是?杀!
搏杀中的张世居然听到了风声,不,是杀气。是从怒斩身上散发的杀气!张世并不知道怒斩不开锋,居然就可以迸裂出如斯杀气。暗赞了声:好伙计!这下,他更无所忌讳了。怒斩的杀气迸裂成一个巨形的扇面,堪堪将阿天他们几人护在其间,战马上的敌兵几乎没有见到怒斩的样子就被削下半边头颅。
见血的张世更加疯狂,嗜血的怒斩更加贪婪,阿天他们几个也没闲着,刀刀过去,马腿不存。这也许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没想到他们还学的挺快的,这正是匈奴人对付王朝骑兵的办法。
除了张世最为亮眼的人该是胖子和阿天了。阿天的刀和他的人一样稳重,虽然慢但是刀刀下去,鲜有砍空,不是马嘶就是人叫,立竿见影;胖子在参加训练的时候就是个异术,当时只看到他的身法,原来他的刀速也并不逊于身法。胖子手里的刀闪电般的在马腹上拉过,看似只留下一条长长的细缝,那马一跑肠子就一股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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