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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夫人走到这里停下了脚步从怀中掏出三块铁铸的小牌递给宗洋一行人道:“这是进入地宫的令牌,到时候自然会有人领你们进去”。说完她从旁边的侧门走了进去,也不再理宗洋他们。
这时有两名女孩走上前行了一礼道:“几位请随奴婢到后面休息吧”。
仔细看着两名女孩,皆十七八岁年纪,清秀动人,穿着朴素简单不染尘气,但唯一显眼的地方就是她们的背上都斜斜地插着一把剑,简穗随风飘动。
她们俩盯着宗洋怀中的古桐月看个不停,又看看宗洋,心里面似乎在说你来这里抱着个死人干什么呀,但嘴里没有说出来。
宗洋也看出了她们的意思有点生气地道:“你们没有相爱的人吗?”。
两名女孩互视了一眼摇了摇头,果然将目光移开了古桐月了。
仇索寒笑了笑道:“那麻烦两位姑娘在前边引路如何?”。
两名女孩点了点头径直向后院走去。
净愚有点纳闷了低声道:“她们俩好像是哑巴,连一个字也不多说”。
宗洋道:“如果是哑巴的话连一个字也不会说了”。他说话的声音很大,是故意让她们听见的,靠左边的那个女孩有些忍不住了,正要翻头强词夺理几句却被右边的那个女孩拉住了,她无奈只好翻头狠狠地瞪了宗洋一眼,宗洋当然也并不在乎,自此以后一路上无语。
后院的空间更大,视野也更加开阔,简直像一个小的村庄,不过这里风景清幽微风和畅,屋宇毗连亭台凸然楼阁精致长廊迂回,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大概那两个女孩还在生宗洋的气,指着远远的一处房屋道:“从左边数第四间,从右边数第六间,你们就先住在那里吧”。
净愚道:“为什么单单是那间?”。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道:“你白痴啊,其他地方都有人了”。
净愚被骂得土头土练的脸上红一道青一道,但对方是两个小女孩,他只有干巴巴地忍着;如果是男人的话净愚早已出手了,以他的爆裂脾气受过谁的气?
宗洋道:“这就是你们‘魔灵宫’的待客之道吗?待我见了你们的宫主非得把这件事好好地和她老人家说清楚不可”。
依然是左边的那个女孩扬着嘴道:“你想和谁说和谁说去,你以为我会怕你啊”,但是她说话的语气显然没有刚才强硬,宗洋看得出她虽然嘴上不示弱但心里面还是怕宫主知道这件事。
宗洋故意挑高声音道:“你真的不怕?”。
那女孩的脸色苍白,勉强道:“那。。。。。。那有什么好怕的”。
就在这时只听远处有一声音道:“小轩冉静,天涯居士和顾云堂得打起来了,你们快去看看”。
名叫小轩冉静的两个女孩一惊,已不再搭理宗洋他们了,慌慌张张地向着东边的方向奔去,显然此事事关重大。
宗洋问仇索寒道:“前辈可曾听说过什么天涯居士和顾云堂”。
仇索寒摇了摇头道:“老夫未曾听说”。
净愚道:“要不我们也去看看,打架最有意思”
东边的赤水楼前已围了不少人,形貌各色的人都有,宗洋他们好不容易挤进去,只见场中站立着四个人,左边是一白发苍苍的老者,他的头发及胡须都是银白色的,手里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鱼革紫皮刀;右边当中站着一个少年,拿一天方画戟头戴玉玲冠身披炫彩外衣,他身后有两个黑衣人,少年嘴角轻扬,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只听老者道:“你爹爹妈妈也曾经败在老夫的手下,你乳臭未干三岁小毛儿回去再练上个十年半载的再和老夫交手还差不多”。
少年嘴角动了动,冷冷地‘哼’了一声道:“那是你心存侥幸才赢了我爹爹,若果实刀实枪的斗上几个回合,你也未必就是我爹的对手”。
老者哈哈狂笑道:“好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我天涯居士此生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大战什么时候还心存侥幸了”。
少年抖了抖手中的方天画戟淡淡道:“我这把方天画戟也不知饮过多少人的鲜血,今天正好可以让你尝一尝它的厉害”。
老者道:“今天是‘魔灵宫主’的出浴大典,老夫不想和你生事,你当真以为我会怕你不成”。
少年控制不住自己的热情,缓了缓道:“就是不幸死在你手里也无所谓,我等这一天已等的好久了”。
老者道:“这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怪老夫以大欺小”。
少年的天方画戟凌空抖动了一下